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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穿书成反派大佬的炮灰前妻》 50-60(第4/15页)
而此时, 这人十分殷勤地在问钟桥,“喝点什么, 牛奶可以吗?”
牛奶?可以吗?
方则舰轻扯了下嘴角, 什么时候,这些人也会这么温和了。
平时都是酒水直接灌的。
他用玩手机转移注意力。
钟桥:“鸡尾酒就好。”
她挑了杯跟虞英一样的。
从穿过来起,钟桥接触的人物,大多数都是原文中提到过的, 但虞英不一样。
这个角色在原文中没有任何笔墨,在钟桥看来,是完全新鲜的。
人如其名,给人一种很英姿飒爽的感觉,而且跟她很投缘,有些一见如故的感觉。
她聊的开心,拿起桌上的玻璃杯,正准备小抿一口,一道强有力的视线落在她身上。
傅琰宸漆黑的眸子一动不动地盯着她手上拿着的杯子,眉尾低垂,带着淡淡忧心,忧心中又夹了丝无奈。
钟桥抬眸,食指放在唇边,跟唇线垂直,比了个“1”的手势。
只喝一点点,又是鸡尾酒,没事的。
傅琰宸蹙眉,见她真的只喝一小口,才移开视线,将注意力继续放在牌上。
钟桥听到,他的运气似乎不错,赢了很多。
林宴嘴边叼着烟,手上拿着牌,说话的时候,有白气从嘴边漏出,他勾了勾唇,“这个叫什么,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老傅许久没打牌了,今天就赢了他一人。”
傅琰宸瞥他,“成语是这么用的吗?”
旁边有人笑,笑也分几层含义。
但在这,只有捧场,活跃气氛的意思。
他们不敢真去笑林宴的成语用法。
在这,只有傅琰宸能开林宴的玩笑。
他们夸捧道,“不过,傅哥今天运气真的好!”
傅琰宸不经意扫了眼钟桥,轻抬了下唇角,“都是我太太的功劳。”
“太太的功劳——”现场起哄,尤其是林宴,叫的一个起劲。
钟桥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察觉到大家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她露出几分纳闷。
虞英附在她耳边说了句话。
她瞬间脸颊变烫,视线下意识找傅琰宸,正好撞进他的深如汪潭的眸里。
傅琰宸平静地看着她,眼皮上撩,情绪不辨,“行了啊,打你们的牌。”
大家识趣地噤了声。
林宴却知道,这家伙绝对心情不错,就是在老婆面前装一装。
想到这,他好奇地打量了眼钟桥。
他跟钟桥,真有好几年没见了。
见一次,变一个样。
他记得第一次见她时,非常惊艳,穿着一身浅灰色的jk,梳着高马尾,很有那种清新靓丽白月光的感觉。小姑娘人也很讨喜,胆子很大,又不失懵懂和可爱。
第二次见面,是在她跟傅琰宸婚后,钟桥大变样,给人一种半死不活的感觉,眼里无光也无爱,跟傅琰宸两口子一点也不像新婚夫妻,仿佛跟她结婚的是什么七八十岁的老头。
再就是现在了,又瞬间颠倒了过来。
落落大方,阳光明媚,跟傅琰宸两个人也很有蜜里调油的意思。
女人,真是捉摸不透。
他摇了摇头,恰好跟虞英对视上,他咧嘴笑了下,冲虞英挤了挤眉。
傅琰宸:“林宴,过来接我位置。我去下洗手间。”
“哎,来了。”林宴坐过去,贱兮兮地笑,“放心交给我,我一定给你搞砸。”
傅琰宸轻勾了下唇,“输牌也是需要脑子的。”
林宴反应了一瞬,瞪大眼睛,“老傅,不带你这样的,骂人不带脏字。”
钟桥跟虞英在一旁笑。
虞英评价林宴,“活宝似的。”
钟桥弯了弯眼:“你俩挺互补的。”
虞英笑了笑,也没否认。
傅琰宸和钟桥又何尝不是,她带着欣赏的目光看钟桥。
明媚的长相,外向的性子,又有一种经历沧桑的淡感,牡丹倾城和人淡如菊,在钟桥身上很奇妙的融合了。
她之前还好奇傅琰宸会找个什么样的,现在见到钟桥,就知道,一切都刚刚好。
想起那句“都是我太太的功劳”,虞英忍不住姨母笑-
洗手间的公共盥洗池,傅琰宸察觉到旁边人的视线若有似无落在他身上。
他慢条斯理地擦着手,抬眸,跟镜子里的人对视上,用眼神询问。
方则舰迅速擦手,伸手过去,笑道,“傅董。”
傅琰宸没有在上完洗手间后跟人握手的习惯,只轻微颔首。
他认出来这是刚刚在包厢里的人,淡淡看着他,示意他报身份。
方则舰略尴尬地缩回手,“我是方家的方则舰,这次特地过来找您,也是为了向您…”
“打住。”傅琰宸听到这也知道对方的来意了,他抬了抬手,声音冷淡,“你的事情,你哥已经替你道过歉了。”
方净则是傅嘉文的心理医生,这段时间的辅佐治疗,效果很好。
他算是认了这个人情,不计较方则舰的事,但也不想在这听旧事重提。
“不过,你哥跟我的交情只够用一次,这种事,我不希望再有下一次。”傅琰宸脚步微微顿,侧身回视他,极冷的语气。
“是…是是是。”方则舰微咽了咽,刚洗完的掌心又出了一层冷汗。
等傅琰宸已经走了一阵了,他才回过神来,返回盥洗池,洗了把冷水脸,也没有继续待这都勇气了。
给林子澳发了消息说他有急事,先走了。
林子澳收到消息,纳闷地皱了下眉。
之前方则舰还那么急切地希望他带他来这个局,说做错了事,想找个机会跟傅琰宸道歉。
这会儿人怎么就走了?-
傅琰宸回到座位,故意输了两把。
他扫了眼钟桥,含笑道,“老婆,帮我转运一把。”
在这种昏暗的灯光下,傅琰宸长相上的那股雅痞就彰显了出来,眉尾微微上扬,笑着喊她老婆的时候,很蛊惑人心。
钟桥尽量抑制擂鼓般的心跳,坐过去,压低声音,“我不会。”
他们玩的是德州,她最多多就会玩斗地主之类的。
林宴耳尖,主动提议,“玩了这么久德州了,换会儿骰子怎么样?”
“可以,正好手痒了。”其他人附和。
玩的是古惑骰,这个钟桥倒是玩过。
玩了几把,半输半赢的。
等到林子澳的上场时候,傅琰宸轻抬了下唇角,“干玩多没意思,赌点东西。”
林子澳:“赌什么?”
傅琰宸指骨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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