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湿男鬼追妻实录: 140-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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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下的一瞬间,温暖的吐息瞬间侵袭了谢春酌。

    他没有抵抗,任由这股香气将他包裹。

    双眸微阖,在迷蒙中,谢春酌看见了湛蓝的天空,棉絮般的云被风吹散。

    秋日尽,冬日要来了-

    柳夔突然停下了动作。

    他扔了剑,侧身看向了西南侧。

    “狗崽子是不是住在那里?”柳夔看向靠坐在红柱边上,脸颊染血的魏琮。

    魏琮喘息着,抬眸望去,里面的情绪一闪而过,有警惕,有敌视,也有疑惑。

    他没有回答柳夔的问题,而是反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还是……妖?”

    “关你什么事?”

    柳夔闻到那股香味越来越重,脸上的表情变得暴躁不耐,干脆一甩袖,一阵风如鞭子般朝着魏琮打去,直把人打得再次撞在红柱上,唇角溢出鲜血。

    魏琮如最初柳夔所想一般,腿骨断裂,半跪倒在地上,只能用手撑着地面,不至于让自己过于狼狈。

    “别再缠着谢春酌,否则,下次断的就不是你的腿,而是你的脑袋。”

    柳夔留下这句话之后,眨眼间,身形微动,竟是瞬间便消失在了原地。

    如此神通,如此法术,如何会是人呢?

    况且……

    “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突然有点头晕?”

    “世子,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那个侍从呢?怎么不见了,难道是他把你打成这样的?”

    慌乱的惊叫声慢半拍响起,就像平静的湖面坠下一颗石子,荡起圈圈涟漪。

    四周的宾客与侍女仆从看见魏琮的惨状,皆手足无措,愣在原地。

    阿金愤怒又惊惧地朝着一旁手足无措的婢女侍从怒道:“还不快去叫大夫!不!拿牌子叫太医来!”

    话罢,弯下腰,焦急地想要去查看魏琮现在的情况,却没想到刚弯下腰,手还没动,就被猛地攥紧了手腕。

    阿金讶异看去,对上了魏琮的视线。

    那一瞬间,阿金感受到了一种诡异的不安,因为魏琮的表情太奇怪了。

    探究、质疑、冰冷。

    “主子?怎、怎么了?”阿金不敢动弹,结结巴巴地问,“是疼得厉害吗?太医马上就来了……”

    “你还记得刚刚发生的事情吗?”魏琮打断他的话。

    阿金疑惑:“什么?”随后反应过来,左右看了一圈,没瞧见柳夔的影子,当即咬牙切齿地骂道:“是谢公子的侍从伤的您吗?我就知道他不是个好东西,不仅敢跟您叫板,抢人,居然还敢真的对你动手!真是不识好歹,胆大包天!”

    魏琮攥着他的手依旧没松,而是继续说:“你怎么知道是他打伤我的,你看见了吗?”

    阿金一怔:“……除了那个侍从,还有谁敢伤害您?”却是证实了没看见的事实。

    阿金怕魏琮怀疑他的衷心,赶忙解释:“完方才不知怎的,许是被风迷的,忽然眼花,所以才没看见你们动手的场景,但我听到声音了,定是那家伙对您下的手,对吧?”

    “我现在就叫府里人把他抓起来!”

    魏琮微微阖目,松开阿金的手腕,吐出一口气,背靠在红柱之上。

    骨裂断腿的疼痛令他额头溢出冷汗,但他的神情却似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魏琮哈地笑出声,喃喃自语,“我道,为什么他对我与魏异不相同,看来……是真的不同。”

    难怪当时柳夔一挥手,就将园亭内除却他的人全部定了身,失去意识,也轻而易举折断了他的剑,断了他的双腿,原来对方竟不是人,而是妖。

    一只神通广大的妖,与谢春酌关系亲密如情人。

    这很难不让人想到,谢春酌极致的美貌,以及那出色的科举名次。

    ……到底是真材实料呢?还是“另辟蹊径”呢?

    除此之外,为什么谢春酌独独对魏异情有独钟,而不在乎他这个未来储君候选人,侯府独子呢?

    当然是因为魏异也不是人,有另类神通,能够让谢春酌得到更多东西!

    世人钱权色欲爱长生,一生都在渴求,但这些对于妖来说,唾手可得。

    这样的谢春酌,怎么会在乎他这个凡世间的庸俗之人呢?

    魏琮想着,又不免哈地笑了一声,自嘲道:“……浮云遮望眼……浮云遮望眼啊!”

    阿金被他这模样唬了一大跳,险些以为魏琮疼出了失心疯,惊疑不定地站在原地,过了几秒,迟疑地再次去扶他,喊:“……主子?”

    其他旁观的宾客公子们也不由古怪道:“魏世子,你这是怎么了?”

    莫名其妙地发什么疯呢?什么不同?

    魏异,是荣国侯府新找回来的小公子吗?难道那谢公子的侍从,还与对方有关?

    无数宗室侯府秘辛浮现在众人脑中,魏琮却浑然不顾,侧头看向方才柳夔指向的方向。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他与柳夔争斗时,魏异从中把谢春酌哄骗走了。

    现在,或许这只妖,也会给魏异一点小小的教训。

    端看谁更厉害了。

    难得地,魏琮也想要看见一点两败俱伤的结局-

    柳夔找来时,谢春酌正坐在院内的秋千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晃着,魏异则是在他身后给他推秋千。

    听到入门声,二人不约而同地朝着前方看去,动作一致,看得柳夔心生不悦。

    院内浓郁的香味飘荡着,随着风传入柳夔的鼻尖。

    他上前,走到谢春酌的面前,晃动的秋千停止动作,稳稳地立着,谢春酌也因此抬起头看向他,被他从秋千上扶起来,抱入怀中。

    谢春酌温顺地依偎在他怀里,这多少让柳夔烦躁不安的心情稍稍缓和。

    他低下头,去看谢春酌,先是看脸颊,随后又动作自然地用手指挑开对方的衣襟,白皙修长的脖颈上并未有痕迹。

    到了这一步,柳夔便不再动了,打算回去再检查一番。

    他这种对待所有物的举动,令站在一旁,自他来到后沉默不语的魏异皱起眉,用一种不赞同的语气,蹙起眉,说:“你不要这样对他。”

    柳夔拥着人,不屑地睨他一眼:“我要怎么对他,要你来说?我们之间,不是旁人可以插足的。”

    话罢,柳夔上下眼睫一扇,打量了面前的魏异一眼,讥讽道:“想做狐狸精,恐怕你还没这个资格和条件。”

    连他岁数尾巴都不够的小狗崽子,初生牛犊不怕虎,但若是胆敢跟他抢人,对着干……他也不会玩爱幼那一套的。

    柳夔眯了眯眼睛,冷冰冰地质问魏异:“你们刚刚做了什么?”

    “什么也没做。”谢春酌在他怀里微微挣动,“……你搂得太紧了,我难受。”

    “你就活该!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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