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湿男鬼追妻实录: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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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一出,阿金脸上的诧异几乎是显露于色。

    谢春酌这话,意思是要不是看在刺史的份上,他是不会去跟魏琮见面的。

    竟然如此狂妄吗?

    “怎么了?”谢春酌疑惑,“还有什么事情吗?”

    赶客了。

    阿金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以往侯府的名声报出来,无论是趋炎附势还是品行高洁的人多少都会变得尊敬,因为即使魏琮再怎么纨绔无道,仍是侯府唯一的男丁,是皇亲国戚,当今圣上的表侄孙。

    敢不尊敬是找死吗?

    有几颗脑袋来杀?

    但谢春酌就是这样说了,也这样做了。

    他不在乎。

    阿金看着那张如花般美丽生辉的面容,迟迟回神,应了好,转身魂不守舍地回了马车上。

    没有人送,村子里的人瞧见了,见谢春酌面色如常地喝酒吃菜,也都没当回事,以至于阿金回到马车上复命事,样子看着还有些呆。

    “傻了?”魏琮踢他。

    阿金点头,认真道:“有点。”

    魏琮挑眉,阿金便一五一十地把自己过去发生的事和话都说出来。

    他一边说,一边心惊胆战,生怕魏琮现在冲过去把宴席砸了,再对解元公重拳出击……应该不会打吧?毕竟解元公生得如此貌美,谁舍得呢?不过小侯爷说不定,这位主可不是怜香惜玉的种。

    可谁料,话说完了,阿金也没见魏琮翻脸,偷偷摸摸抬头一看,竟见对方在笑!

    “有趣有趣!”魏琮哈哈大笑,他打开雕花木窗,迎着日光往外看去。

    他敢保证,谢春酌肯定看得见自己。

    连侯府也看不上吗?还是不懂呢?

    魏琮玩味地笑了笑,这下可有得玩了-

    村宴散去,谢春酌佯装醉酒,被搀扶着坐在一旁,看着他们收拾好碗筷,打扫卫生,杂乱的一切被收拾妥帖,回归原状。

    他坐在屋檐下的椅子上,脸颊红扑扑,漂亮的眼睛水汪汪的,像是含着一潭清泉。

    洗碗的婶子把碗放进篓里,搬去厨房,扭头看见他这样,喜得不行,擦干净手要去摸他的脸。

    在她看来,谢春酌还小呢,才十九,跟她孩子差不多大,平时又听话。

    男人才会想着什么解元公,读书人尊贵,女人看孩子,那就是孩子。

    可她的手擦了擦,还没摸上去,动作突然停顿了。

    这种变化非常突兀,婶子的表情从喜爱变得茫然,仿佛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然后就嘀咕着“我的碗……”转身进了厨房。

    跟着她下一步进行的是某只冷冰冰的手摸到了谢春酌因为酒意发烫的脸颊。

    软软的,触感细腻。

    谢春酌本来略低着头,结果被对方用手托着脸颊抬起来不算,还被使劲儿揉搓,他敢肯定自己的脸肯定被搓得更红了。

    他扭着头想避开,那只手却一直追上来,即使冰冷的温度让他觉得舒服,也叫他不堪其扰。

    谢春酌忍无可忍,恼怒瞪向对方,咬牙怒道:“你干什么啊!”

    可惜因为喝了酒,声音沙哑,加之本来年龄不大,声音清脆又软乎,听着像撒娇,毫无威慑力。

    “啧。”

    面前身形高大的银发男人不满地眯起眼睛,五指掐住少年人小巧的下巴,“喝了酒就变样了?”

    说完想起什么,柳夔弯下腰,细长的蛇芯从薄唇探出舔去,又在对方的惊呼下,露出两颗尖牙,轻轻地咬了一口像成熟果实的脸颊。

    “果然味道也变得不一样了。”

    那双粉色的眼瞳竖起,蛇类特有的森冷与淫-欲在其中浮现。

    都说龙性本淫,蛇奢望成龙,自然淫性不减。

    在来到木李村的这一年里,谢春酌三天必定有两天是被这条蛇缠在床上的,只有后面乡试前一个月,他才得了半分安宁。

    谢春酌对于科举并不算太刻苦,他参加科举,只不过是为了以后。

    他不能一辈子和这条蛇厮混在这山野村庄之中。

    谢春酌思绪涣散,眼见着面前的柳夔就要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吻来,当即眼疾手快地抬手捂住对方的嘴,身子往后仰。

    柳夔眯起眼睛,谢春酌感觉到自己的手掌心湿漉漉的,蛇芯弹射,来回跳动,他想起被亲吻时,细长的蛇芯深入,喉咙骤然发痒,毛骨悚然。

    他赶忙开口:“他们看不见你,可是看得见我,你不想我被人当成疯子吧?”

    柳夔对别人怎么看谢春酌无所谓,人与妖的看法本就不一样。

    在妖看来,人做的很多事都是无谓的,就像谢春酌想要成为解元、会元、状元,得到权势,柳夔能明白人想要往上爬,却不明白往上爬的意义是什么。

    人生百年妖千年,更何况他这种半只脚踏进了仙行列的妖。

    再修炼百年,他就能化蛟,怎么会在乎人在想什么呢?

    除了谢春酌。

    柳夔倏忽间想起第一次见谢春酌的画面,胆大包天敢冒充他所庇佑的李家血脉,又在被戳破后主动倚靠过来求饶讨好。

    那是恰逢繁殖季,柳夔一直都不太在乎这件事,他挑,且心觉无趣,可当谢春酌靠过来时,他一下就起了反应。

    面对少年人惊惶失措,又强作冷静,小意讨好的模样,柳夔改变了想法。

    ——他要他。

    就像是现在这样,柳夔纵容着谢春酌,没有强制吻下,而是收回捧着对方脸颊的手,蛇芯舔舐过温热的掌心。

    他直起身子,弯下腰把谢春酌从椅子上抱起,踢开门进屋。

    “你做什么?!”谢春酌在被放在床上时,没忍住抓住他垂下的银白长发,发出控诉,“你不会又想要吧?青天白日的……况且昨晚已经很久了!我险些下不来床!”

    他说的不要,并不是进了房间不被人看见就要了!这不是掩耳盗铃吗?这条蛇到底懂不懂他说的意思是什么啊?!

    回答当然是不知道,柳夔甚至觉得这是对他的夸奖。

    床事上让伴侣满意,这不是一件好事吗?

    他唇角微翘,“别怕,我会好好满足你。”顿了顿,看着身下人气得绯红的脸,亡羊补牢,“……也会让你下得了床。”

    柳夔张嘴,殷红细长的蛇芯从口中吐出,舔过薄唇,留下浅淡的水光……今早就是这蛇芯,舔过谢春酌身上的每一处,才消除他身上所有的痕迹,不被他人看出。

    “……我明天要去赴宴。”谢春酌艰难抵抗,侧头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乌发散落堆积的脖颈,散发着桂花幽香。

    柳夔俯身嗅闻,沉醉,又因听到这话而不太高兴,因为他不喜欢那小侯爷。

    妖不怕人,不怕的只是普通人,对于人皇及其血脉、身负大气运的人都保持着敬而远之的态度。

    人渺小又伟大,坚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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