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独自修仙[无限流]: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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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眼下青黑一片,像是一具停尸间的尸体。

    偏偏是尸体,在和他成亲。

    云雪青打量了两眼状似尸体的新郎官,确认对方确实是动弹不得,便脱了鞋,独自床上休息,和衣而睡。

    坐在床边的新郎官,见对方真的打算将自己晾在这, 全身上下只有能动的眼睛, 气得祂硬生生瞪到了最大尺度。

    被阴寒的视线锁定着, 云雪青不见有丝毫恐惧,平躺在床上陷入浅眠。

    清晨第一抹阳光透过檀木窗,照亮有些昏暗的婚房。

    云雪青醒来, 就见一个人目光阴鸷地坐在他旁边。

    原本像干枯的尸体一般的新郎官,此刻却是重新焕发了生机。皮肤像常人一样富有光泽,五官俊朗, 剑目星眉,和晚上判若两人。

    祂五官恢复的和常人一样, 但因为在床边冷冷地坐了一晚,表情阴鸷, 再俊朗的面容也蒙上一层阴影。他双目有一团火在燃烧,就等着床上之人醒来,将其释放。

    云雪青起床,神色淡定地看了一眼他,完全不在意对方的心情,更没有摘掉符纸的打算,自顾自出门,探察周边的线索。

    他身处侯府,这里是他自己的家,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他四处闲逛,绕着绕着便到了后院的荷花池,荷花池旁树着假山,别有一分意趣。

    神经不自觉放松,云雪青后知后觉,或许是因为周遭环境都和过去的险境大为不同,竟然不自觉地放松了警惕。

    他还没有来得及反思自己,一双手突然伸出来,从背后捂住了他的嘴巴。

    云雪青眸光一凛,就要出手反制,就听见身后常见熟悉的声音:“别怕,是我。”

    他刚想回头,就听见身后那人轻笑道:“先别急,等等。”

    那人将他带到假山后面,偷偷地藏起来,捂住他嘴的手就没松开过。

    云雪青正想挣扎提醒他,就听见周遭传来轻微的脚步声,以及有人交谈的声音。

    “将云雪青嫁给太子,真的没问题?如果失败了,我们侯府……”

    是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和他搭腔的是一个女子。

    “夫人莫慌,毒医曾和我保证过……查不出来,只要云儿在太子身边久待,不出一个月,一定会突然暴毙,查不出死因。”

    两人的声音由远及近。

    “可是我还是担心……”

    “不成功,便成仁。”

    他们路过假山,又慢慢走远,更多的声音却是听不见了。

    云雪青听着两人的对话,若有所思。

    呼吸不是很顺畅,云雪青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身后这人还捂着他的嘴,手臂死死地抵着他。

    他伸出食指,轻轻点了点对方捂着他嘴的手,示意对方松开。

    “带着你发现了一个大秘密,还是关乎你生死的大秘密。”

    云雪青转头,就瞧见傅无宣一双带笑的眼。

    对方穿着一袭白袍,及腰的长发半披半束,只用一根白丝带草草束着,自是一派风流蕴藉。

    云雪青收回视线:“你腿好了?”

    “当然没有,”傅无宣笑着解释道,“不过这是在幻境里,身份还有身体状况都是幻境里给出的设定,我这次运气不错,终于不再是随机到一个半残身份了。”

    他弯了弯嘴角,“也不用麻烦你抱着我。”

    他没一个正形,云雪青却一本正经道:“你是什么身份?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没记错的话,这里是侯府。

    傅无宣也是侯府的人?

    “我啊,”傅无宣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把折扇,随意的打开折扇,上面题写着天命风流4个大字,“只是一个闲散的贵公子,无功名无爵位。”

    云雪青:“那你……”

    傅无宣轻“哦”一声,解释道:“昨天不是你大婚么?要宴请宾客的,我就是其中的宾客之一,用喝多了这个理由留在侯府借宿了一晚。”

    云雪青皱了皱眉。

    昨天晚上居然真的有人参加婚宴,而不是全都是诡异。

    傅无宣看出他的想法,淡笑道:“昨天晚上观礼的,其实还有好几个挑战者。”

    不过那个时候大家都不敢出声,毕竟是和一群诡异一起观礼,稍微做错了事,可能就会被诡异群起攻之。

    傅无宣发现,和上一层地狱不同,这一层的地狱居然可以使用神谕。

    领域是会平衡的,可以使用神谕,说明这一层的危险性比上一层更大,随时都有丧命的危机。

    云雪青听着对方的话,不置可否。

    他将自己的身份和阵营告知了傅无宣,就见对方语气高深莫测道:“也不一定,你可能并非是太子的阵营。”

    云雪青联想到刚才假山有人路过时说过的话。

    听着语气,应该是他的长辈,至少和侯府有着密切相关的联系。

    但与其说他是与太子联姻,似乎更像是为了置太子于死地。

    但目前仅仅是猜测,得到的线索还少,不能够确定。

    只不过太子在夜晚的状态来看,确实不太好,仿佛已经是个死人了。

    已经死过的人,还有必要再杀一遍吗?

    但偏偏白天又是活人的模样,他有两副面孔?

    云雪青想起手腕上的彼岸花,拿给对方看。

    傅无宣点了点头,突然开始脱自己的外套。

    云雪青连忙向后退了一步:“你在干什么?”

    傅无宣笑得不正经,“如你所见,脱衣服。”

    云雪青欲言又止,傅无宣观察了他的表情,不再逗弄,而是三下五除二地脱下外袍和中衣,露出白皙的腰腹,只见上面烙印着黑色的竹叶。

    云雪青看着竹叶,忍不住伸手去摸,他指尖微凉,傅无宣忍不住瑟缩一下,“别摸。”

    他故意做出羞涩的表情,像是被登徒子调戏的清白人家,慌张地穿好自己的中衣。

    云雪青没注意到古怪的气氛,只若有所思道:“你的烙印,和我的烙印一样,都是向下凹陷的。”

    区别大概就是,他的烙印在手背上,对方的烙印在不正经的地方。

    并且图案也不一样。

    傅无宣也收敛了风流浪荡的神情,分析道:“或许是不同的阵营划分。”

    彼岸花代表太子阵营,竹叶代表二皇子阵营。

    云雪青抬眸:“你在二皇子手下做事?”

    傅无宣点头:“对啊,当文书……偶尔充当一下军师。”

    虽然是不走心的狗头军师。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交换情报,就听见一道枯枝踩碎的声音。

    两人循声望过去,就见一棵树后面,一个提着花灯的侍女,惊恐地捂住嘴巴向后退。

    傅无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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