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九不离十: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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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见面,总得保持微笑吧。”

    应桃半点面子没给,“这就是教坏你买彩票的人?”

    温把酒一口否认:“不是。”

    “你就装吧。”应桃是一个字都不信,“你俩那氛围,李冬一眼就看出来了,所以才非要拉着我去看裸男,让我别当电灯泡。”

    温把酒苦笑:“有这么明显吗?”

    应桃说:“嗯,你就差在脑门上刻字了。”

    “好吧,不过没关系,他也应该是放下了。”温把酒闭上眼,疲劳感汹涌而上,“我这边,等你婚礼结束,也要回英国了。”

    应桃咂咂嘴:“不搞个旧情人破镜重圆什么的?”

    “才相亲完,什么还没定下就过来买婚纱,应该是很喜欢。”

    温把酒声音越来越低,懒洋洋地望向车窗外,“做人要有自知之明,人家都要开启新生活了,这破镜重圆不了。”

    应桃从包里翻出纸巾,“你嘴倒是硬,有本事倒是别哭啊!”

    温把酒对着她笑,“没哭,是干眼症犯了,润润眼睛。”

    从摩托赛场回来后,沈肆才终于打开手机,点开温把酒的微信页面。连灯都没来得及开,就着昏暗的手机屏幕光线便坐在沙发上翻看。

    高考结束分手后,温把酒就像是突然消失了一般,注销了所有的社交账户,沈肆找过高宽要联系方式。

    “以后都要留在英国了,当然要在英国办卡,留着国内的手机号干什么?”

    “况且你们俩都分手了,现在纠缠着不好吧?”

    后一句提醒,几乎打碎了沈肆所有的尊严。

    确实,如果选择定居英国,那留着国内的手机卡确实用处不大。账号注销了还可以重新再建,朋友没了联系方式还可以继续加。

    由新到旧,列表里差的怕是只有他一个人罢了。

    而现在,兜兜转转,沧海桑田,又以“朋友”的名义存在对方的列表里。

    沈肆点开温把酒的头像,放大,是一张平平无奇的蓝天图片,估计是在英国拍的,毕竟多雨的国度里,晴朗也变得难能可贵。

    点开朋友圈,里面背景部分是默认的空白,签名也没设置,再往下翻,发的动态却不少、

    幸好,温把酒没弄什么朋友圈仅三天可见的设置,又或者是一小时前才刚刚加上,还来不及对他设置权限。

    她应该是把朋友圈当成一个记录生活的工具,几乎不超过三天都会有一条动态。最新的一条是今天中午发的,拍了一张会议宣传图,没有配文字。

    这张图片里会议宣传图占据百分之九十,剩下百分之十是背景,沈肆放大看了一下图片边角处,确定这后面的背景是A大会议厅。

    A大的医学院在全国能排前三,在国际上也算有些名头,她在*英国读书,这次回国是短暂地参加会议,还是来做交换生的?

    沈肆不敢多想,滑动着,继续往下看第二条动态。

    下面一条的时间是五天前,定位是在英国,配图是一只小猫在路边的椅子上晒太阳。

    沈肆翻了有三四个小时,将温把酒的微信账户一直翻到最后一条,时间是七年前,一张蓝天的图片,和她的微信头像一模一样。

    他翻看的很仔细,从这些碎片里,他大致能拼凑出温把酒这些年的生活轨迹、喜好和情绪。有些暂时没分析出来的,他还特地记录在笔记本里,给最高检的案子写鉴定报告都没这么认真。

    沈肆揉了揉眉心,眼睛干涩的有些难受,看着笔记本文档里一千多字的记录内容,他不免有些庆幸,微信没有搞什么朋友浏览记录,能让他的窥视都藏在体面之下。

    莹白的电脑屏幕光线下,电子文档最上方标红了一行字和一张图片。

    图片是温把酒微信朋友圈里的一张碎片化分享的合照,和一位穿着中山装的中年男人,下面配的文字是“天下最好的师傅”,时间是六年前,定位是在英国。

    这张合照平平无奇,一看就是随手拍的,拍摄的角度都是倾斜的,甚至温把酒的脸都只框进去了一半。

    只不过,站在旁边的中山装男子,沈肆见过,在沈从容珍藏的一本相册里,一大半都是这个男人。

    关于他这个一直未婚不嫁的姑姑,沈肆小的时候经常听沈国昌骂,话骂的难听,总结下来大概就是一个“所托非人”的故事。

    但沈从容一直嘴硬死倔,一直强调是“死对头”,扬言死都不会和一个竹竿子在一块,然后以后再生一窝的竹子。

    沈肆对长辈的陈年旧事不感兴趣,也不想多评价,但他记忆太好,看到这张合照的瞬间,就想起了一件事,稍加施用,或许就能收获很大。

    于是,凌晨三点多,沈从容睡得迷迷糊糊便被一通电话吵醒了,刚要发火,看见来电显示又只能把火气压下去,还没开口说话就被对面一个问话给堵的半口气上不来。

    “你的那位竹竿子是叫高风吧?”

    沈从容不知道沈肆半夜是在发什么疯,在这打电话给她找晦气。但她作为一个长辈,一个有素质的长辈,她是绝对不会发火的。

    她努力保持冷静,下一秒,便听见沈肆接着问:“你和他还有复合的可能吗?”

    冷静,是冷静不了了。

    沈从容骂道:“复合?复合个大头鬼!我们俩是死对头!死对头你知道吗!”

    “知道,所以真的没可能在一起吗?”

    沈肆的语气里充满了可惜,沈从容用怒音“嗯”了一声,“没可能。”

    “那死对头的话,联系方式肯定有的吧。”说到这,沈肆停了停,十分善意地提醒:“对了,姑姑前段时间拍下来了的海岛,住的还舒心吗?”

    沈从容瞬间哑火,一肚子仗着长辈姿态教训人的话憋在喉咙口,不上不下,难受的要命。

    海岛拍的时候开心,但是靠着啃老到手的零花钱真的不太够,算来算去,沈家有足够多钱帮她填满的只有沈肆。

    “说吧。你要我联系他做什么?”

    沈肆道:“完成一个赌约。”

    沈从容一头雾水,“什么赌约?”

    沈肆提醒:“姑姑,我高中的时候你求着我做徒弟,还记得吗?”

    一说这个“求”字,沈从容终于能从久远记忆里把这一段给扒拉出来了。有段时间,高风成天有事儿没事儿就喜欢炫耀他的那个得意门生,还弄了个徒弟间的比试。

    她可是沈家的女人,能接受得了这种挑衅?!

    那肯定是不能的了,所以只能求着沈肆当她的徒弟,充充面子。

    “昂,是有这回事儿。但最后不是你一直不大乐意嘛,后面那个姓高的又觉得赌注太小,没意思,就无疾而终了。”

    “赌注加到一千万,输的算我们的,赢了算他们的。”沈肆盘着佛珠,微微合眼筹划,“喊高风的徒弟出来比试。”

    沈从容一头问号:“为什么?”

    “靡不有初,鲜克有终。”沈肆笑道:“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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