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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秦]陛下何故水仙?》 90-100(第15/17页)
,问:“不好吗?”
“没什么不好。”嬴政搂紧了他,轻声道:“这份心气若一直在,那才好。”
他的骄傲在人生的最后几年化作了无尽的心焦与不被理解的失望,如今他只希望这世界的秦政到了那时亦能有着这份心气。
那也意味着这边的王朝便是他二人心中所盼的王朝。
秦政并不理解他所说为何意,他问:“什么意思?”
“没什么。”
关于以后,嬴政还是不想说太多,他又道:“睡吧。”
嬴政让他侧躺下去,枕在他腿边小憩。
随后宽袖一掀,为他隔绝了光线与屋外杂音。
可也是这时,有人在外敲响了门。
近日事宜繁多,许是各处调遣之事急待过问。
秦政方想起身,嬴政却又将他摁下去,随后问他:“你信我吗?”
秦政的动作顿了一下,将他的手扒下来,朝上对视上了他的双眸。
嬴政明白他在犹豫什么,道:“你知道我绝不会做任何不利的决策。”
“也不是要分权,”嬴政尽力让他安心,道:“现在要处理的,概是城中事宜与后续该是如何。”
“诸多琐事我会处理,如若涉及重要决策,我会叫醒你。”
最后,他复而遮住了秦政的双目,道:“莫要太累了。”
这回秦政不再动作,默了片刻,他道:“你总说我放不下。”
“但这与我无关,”秦政往里蹭了蹭,道:“都是你的错。”
错就错在他不论曾经作为崇苏,还是如今暴露了身份,他对他的好都如出一辙,实在太有迷惑性,让他不想放手。
嬴政没有答话,只当得到他的默认,这才叫其外人进来。
不出所料,都是关于后续安排。
嬴政一手揽着秦政,一面下令,另一面,还将来人所说简单记下。
好让待会秦政过目,知道他未有骗他。
而秦政安然入睡。
每当被他的气味全然笼罩,秦政都有一种无可比拟的安心。
平日些许动静他就会醒转,可在他身边,即使现在常有叩门声,轻声说话声,他都能尽数忽略。
比之他独自入睡时好了不知多少。
这样睡了大半个时辰,他堪堪醒转,疲倦一扫而空,他于是起来,抱着嬴政又赖了片刻,随即彻底清醒,就要下榻去。
嬴政在这时为他递上了方才记录下来的事宜。
秦政大致看了一眼,见确实没有太多涉及到行军决策之事,随即放去一旁,唤人来整理过衣装之后,就要出门去。
嬴政跟在他身后,一路随他整军,其后又在城中伤兵处露面,抚平了屯留因守军伤亡过多而升起的挫败。
最后同上承轿,令军队发出。
而就是此时,秦政收到了一份请愿。
是蒙毅递来,内容是请来前线。
那日秦政与他同上马车,在半途,秦政换了衣装,亦换了车轿,留下蒙毅与备好的替身继续行进。
这才彻底瞒过了嬴政留下的眼线,顺利堵截到了他。
他堵人成功和起战的消息一同传回,蒙毅也就未有继续回咸阳。
而是心系自家兄长和大父,一直留在不远处的城池,同城中官员调动战时所需。
蒙骜遭围困的消息他知晓,今日战报传回,他自然也猜到援军会前去解围,所以才会来此信。
秦政应允了他的请求。
而思及来时他身边的二人,嬴政在此刻发问:“嬴珞在那之后去了何处?”
自被秦政带在身边之后,虽行动自由,但身边却总有他的亲卫,是逃不开的隐形禁锢。
此前留的眼线传信到不了他手中,自然是形同虚设,他也就不知道那之后嬴珞的去向。
秦政不告诉他:“你猜猜?”
车轿在此刻启程,微微晃动中,嬴政问:“与我有关?”
秦政刚抓获他的黑衣,这时候他会想去查的,嬴政略一思索,道:“是我编造的家族。”
与扶苏的死士不同,黑衣听属于他,既构造成这家族,也可以散在各地为他所用。
秦政见他猜到,也不瞒他,道:“你花了这么多力气打造这家族,可不仅仅是为了蒙骗我吧?”
知道瞒不过他,嬴政一时默了声。
“我就知道如此,”秦政语间带上了一点得意,道:“一举多得,这才是我们的一贯作风。”
“你想做什么?”
秦政诱惑他:“现在告诉我,回咸阳后,我可以不把你关起来。”
嬴政侧目看他,沉声道:“你还想关我?”
“自然。”
骗他这样久的事可没这样轻易翻篇,秦政问他,道:“这么多年,你在我身边埋下了多少棋子?”
“你不告诉我,我自然会去查,直到知晓你的所有。”
见他面色沉沉,秦政又道:“不过你放心,我知道你心系天下,关乎天下的消息,我都可以让你知道,但你不能往外传信,不能想着去掌控走向,你想了什么,只能告知于我,为我出谋划策。”
紧接着,秦政又开出了条件,道:“可若我知道你的所有,此事另算。”
“怎么样?考虑说吗。”
嬴政垂了眸。
另算又是如何另算,秦政在和他打哑谜。
他此前所做的一切相当于他仅剩的筹码,嬴政并不想轻易尽数道出。
秦政的话也不可轻信,上回落套留的教训嬴政可没忘。
见他沉默,秦政也不急,任他考虑。
反正他有的是时间。
他在此事上长久不答话,秦政转而道:“你的人倒是忠心。”
一句话吸引来他的注意,秦政随后道:“本想问出你究竟在布署些什么,只是这些问题,他们就险些尽数自尽。”
嬴政面色一沉,问:“你让嬴珞拷问了我的人?”
“没有。”秦政摇头。
秦政忽而靠了过来:“这么担心做什么?”
太过近的距离,嬴政稍稍往旁退,就听他道:“你作为另一个我,本就该属于我,你是我的,你的人自然也是我的,日后他们只会化为我所用,何必太过为难。”
秦政转而道:“但若你还是崇苏,此事另当别论。”
是崇苏,那就是私自培养势力,还达到了这样的程度,他自会尽数遣散,或是干脆斩杀。
养这些人可不容易,嬴政稍稍松了口气,转而与他谈及此次的事变。
秦国有攻韩意向后,这与韩国毗邻两国就最为不安。
赵魏自觉唇亡齿寒,韩国想法设法寻求自保,三者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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