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围棋主打暴力净杀: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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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常,抵达京城之后,便在酒店里呼呼大睡,养精蓄锐。反倒是没有比赛任务的谢颖和谢砚之,不允许庭见秋和言宜歌擅自出酒店,紧张地来回检查酒店和赛场的安保设施,确保两名女棋手在出入赛场时,尽量少地接触身份未知的陌生人。

    正赛开始三天前,两国棋院、棋协同时公布首战安排:

    【华国】庭见秋初段对阵【日国】石川理九段。

    石川理,石川介所创“石川流”围棋最好的继承人,十二岁入段的少年天才,最年轻的名人头衔获得者。十一年前,石川理十七岁,在钟氏杯决赛,以大优局势,战胜彼时华国最热门的棋手仇嘉铭七段,成为历史上最年轻的钟氏杯冠军。

    石川理行事作风,大异于日国含蓄内敛的文化气质,总是随心所欲,落拓不羁,屡次顶撞身为长辈与恩师的石川介,公然臧否石川介的棋,不顺从日国棋院的诸多安排,甚至随意缺席自己不被允准担任主将的比赛。日国棋坛对少年天才,既爱又恨,爱他一扫石川介因病退役之后,日国棋坛的颓风,恨他桀骜难驯,不为体制所用。

    正因他下棋参赛,全凭兴趣,入段多年来,也不见他有参加华日友谊赛这样妆点政治的棋赛的意向。

    这一次,日国终于派出爱重万分的珍宝,却对上了华国无名女将。

    棋友戏评:

    【华国棋协玩的好一出田忌赛马。】——用自己的下等马,对战对方的上等马。

    【不知道庭初段是幸运还是不幸,刚入段就接连对阵九段棋手。】

    【初段对九段,还是石川理这样的强九段,这不又是一场指导棋?不会又下得跟和元老那场一样难看吧。】

    ……

    对阵名单公布之后,江陵长玫四人,加上华国国家队的其余三名成员,齐心帮助庭见秋,研究石川理的棋谱。

    远在宜川参加“丰健杯”的仇嘉铭,得知昔日大敌来华,抛下自己的棋不管,每日按时按点,询问庭见秋的训练进展,帮着摆棋研究。

    仇嘉铭大狗撒娇:“秋秋啊当年就是这个家伙把我虐到看到棋就心悸,你要为我做主啊,帮我赢回来,赢得漂亮点。”

    庭见秋好笑:“网上都说我给石川理塞牙缝都不够。”

    “那是网上,网上那些不认识你的人,爱怎么说怎么说。”明知庭见秋根本不会为恶评介怀,不需要他的安慰,他仍积极分享自己深耕直播赛道多年的抗压经验,“我们认识你,你听我们的,杀穿他。”

    庭见秋捧着手机,轻轻一笑。

    所谓“石川流”,是对石川介一脉棋风的概括。这一派棋手,棋风稳定,专注力强大,落子如闲庭信步,看重后半盘、尤其是官子阶段的精密计算,能以细腻的棋路,在毫厘之间,锁定胜势。

    备战室里的华国棋手,棋风各异。其中,迟纬九段,虽效力于京城华一俱乐部,但既然此时他身为国家队的成员,和庭见秋组为临时队友,便竭尽全力相助。他和谢砚之,是唯二曾与石川理在国际大赛上交过手的棋手,有不少深刻的经验。他语重心长地拉着庭见秋倾囊相授,开口便是小庭我告诉你,你这棋如何如何。

    后来,言宜歌索性忘了昔日队友迟纬大名,背后提起他,便一脸揶揄地将他称为“小庭我告诉你”。

    有一日,迟纬正讲着棋,庭见秋突然笑眯眯地插了一句:

    “迟九段,我怎么觉得,您对我的棋特别熟悉呢?”

    庭见秋生就一双狐狸长目,笑时一脸坏相,生生笑出迟纬一身冷汗。

    庭见秋又问:“不会是,我有这个荣幸,被您研究过吧?”

    迟纬干笑两声,连声说“没有没有”。

    何止他,由于元修明、元天宇的要求,整个京城华一的所有高段棋手,七八两月,训练之余,都在扒庭见秋的棋。庭见秋在世界女子邀请赛、围乙和定段赛上的几盘棋,还有她参加小赛时对手记下来的谱,都被扒透了。

    他甚至有自信说自己比庭见秋本人还熟她的棋。

    庭见秋两眼被棋桌前的护眼台灯映得透亮,眼神如早秋晨风一般很轻地,在他尴尬挂笑的脸上撇过,平平一声:

    “哦。”

    九月中旬,第三十二届华日友谊赛,正式开赛。

    为照料远赴华国、客场作战的日国棋手,赛程安排松散,每日一盘棋,中午开赛,选手们可以在各自所在的酒店里,睡饱喝足,再来到华国棋协精心布置的赛场,京城围棋道场的大礼堂。

    京城围棋道场,位于京城市郊,原身是围棋国家队训练专用的棋院。上世纪末,棋院破旧不堪,元修明感念曾在国家队训练的青葱岁月,拨款重修,将棋院改造为京城围棋道场。京城围棋道场拥有全国一流的设施、师资、训练和比赛机会,吸引无数小棋童千里迢迢北上学棋,为京城,乃至整个华国,孵化有潜力的年轻棋手。

    赛场离酒店有近一小时车程。谢颖和谢砚之一路陪送,将庭见秋平安送至赛场门口。

    谢颖面露忧心:“小秋,你记着我跟你说过的话……”

    “我记得,谢老师。”庭见秋微笑,“我只需要下好棋,围棋之外的事,您会替我处理好。”

    谢颖抬手抚了抚她的头发:“对。”

    谢砚之悄悄向她比了个手势:微微提起右拳,攥紧,摇一摇。

    这是他们俩之间的暗号,意味着加油。

    庭见秋也握紧拳头摇回去,然后一拧身,进入赛场。

    赛场明净,瓷砖地上纤尘不染,橙黄的顶灯炽烈,照得人睁不开眼,浑身生热。台上,是主席、裁判、记录员等工作人员的位置,台下,空旷的礼堂正中心,摆着一张棋桌,两张适宜久坐的软椅。

    棋桌边,石川理九段已入座。

    他身形修长健硕,两肩宽阔,身着版型休闲的浅灰色西装,身子重心向后倚靠在软椅后背上,右手搁在棋盘上,小指别着一枚银白色的尾戒。他生了一张可称年轻俊美的脸,眼尾长而深刻,看向庭见秋时,勾着一丝好奇的笑。他在自己的领域,常年被举国尊奉为天才,傲气直露,却并不引人反感。

    礼堂边缘,围着一圈记者。他们一见庭见秋露面,便着急起身,按动快门,想要抓拍她入场面对石川理九段时,惊惧不安的表情。

    但她没有。

    她很平静地偏过脸,向台下一扫,又如视无物,拉开石川理正对面的椅子,站在石川理面前,微鞠一躬:

    “您好。”

    石川理也起身,向她轻轻颔首,目光却仍凝固在她的脸上,似乎是嫌她太认真了,绽出一个笑,用标准流利的华语说:

    “你也好。”

    在异国棋手处听到母语,庭见秋有些诧异,坐下后,趁比赛还没开始,小声:“您的华语说得很好。”

    石川理不似传闻中那样无礼,顺着她的夸奖,笑说:“谢谢。小时候,伯父石川介先生,让家里的每个孩子都学了华语。他说,他在华国结识了重要的朋友,却不曾用朋友的语言和他对话,十分遗憾。”

    “石川先生原来是这么重视友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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