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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口欲之欺[先婚后爱]》 18、舔舐(第1/2页)
    裴景忱的表情足够坦率,反衬得戚晚柠脸颊红红想太多。
    也是,就是嘴唇碰碰脸颊而已,幼儿园小朋友之间也会这样,有什么好害羞的。
    嗅着清爽的海盐椰香味道,她做着深呼吸让自己放松下来,找了个比较正常的话题:“你今天用的什么香水?”
    早就发现了,裴景忱几乎每天身上都会换一个香味,简直像拼命对她开屏的漂亮孔雀。
    男人从行李箱里拿出准备好的药盒,笑着看了她一眼:“新调制的‘午后蓝烟’,晚柠喜欢?”
    “还可以。”
    她揭开随意包上的创可贴,走过去。
    男人先一步拿起棉签和碘伏,准备为她擦药。
    戚晚柠迟疑了一下,选择大大方方将手伸过去,满脑子都是这股好闻的味道:“这是用什么调制出——”
    突然针扎的痛感袭来,让她终止了话语,倒吸一口气。
    “小木刺都没挑出来。”裴景忱叹了口气,尽可能将动作放柔,“疼?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受伤。”
    他俯下身,轻轻朝她的伤口吹气,冰冰凉凉的触感混合着独属于他的气息挠在伤口处,像触碰到猫咪的小胡须。
    戚晚柠感觉这股气吹到了自己心尖,难耐地缩回手指。
    下意识去摸耳垂,又是一阵刺痛。
    想起来好像是挥动椅子时蹭到了。
    裴景忱刚刚合起药箱就注意到了:“那里也有伤?”
    “好像只是破皮了。”她用指尖拨弄了一下。
    裴景忱不放心地凑过来看。
    离她好近,细细密密的热息扑簌在她耳廓。
    戚晚柠接受不了这么暧昧的距离,皱了皱眉:“没事的,过两天就——”
    她骤然噤声,有什么软软滑滑的东西顶了下她的耳垂。
    裴景忱近在咫尺的低惑声音钻入耳道:“晚柠别动,这是治疗。”
    她真不敢动了。
    他微闭着眼,口腔迎上她的耳垂轻轻含住,柔糯的舌尖在伤口上一圈圈打转,带出阵阵湿哒哒的吮吸声。
    舔舐,挑逗,吮吸,开始还是治疗,这分钟明显变了味道。
    戚晚柠已经宕机了很久,感觉耳垂被男人含在舌间湿润摩擦,浑身热到黏腻冒气。
    男人迷离地垂着眼,脸颊潮红而靡乱,感觉到她的僵硬之后,恋恋不舍地松开了口——
    扯出一条透明的丝线。
    他兴奋地抿了抿殷红润泽的唇,眸光染了天光,璀璨无比:“晚柠还是没有拒绝呢。”
    戚晚柠大脑强制性开机,手指本能去摸耳垂,湿热滑腻的触感仿佛冲破肌肤直达血液。
    她倏然将手收回,不敢再去沾染这块暧昧的水痕,后退一大步,定定看向那边自说自话的男人。
    裴景忱歪头看她,本就好看的薄唇泛起水光,像两片挂有清晨露水的花瓣。
    微风吹拂,落地窗的帘子缓慢飞舞,却也遮不住女孩脸颊的夕色。
    “唾液可以消毒杀菌……”裴景忱顺手抽出一张纸巾,准备帮她擦掉,“晚柠,大猫就是这么治疗小猫的。”
    戚晚柠又后退一步。
    这男人还真是巧舌如簧啊!
    真是一分钟都不能放松对他的警惕,不然舌头就迎上来了。
    她红着脸往外走。
    裴景忱刚跟了两步,就得到了她的一记冷眼:“不准跟着我!”
    他看出来她非常生气了,局促停下:“对不起……”
    道歉倒是挺快的!戚晚柠心中窜着小火苗,看了看男人垂着睫、可怜无助的样子,狠着心继续往楼下走。
    他干嘛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弄得好像她欺负了他似的。
    明明是他突然偷袭……用舌头……好不好!
    湿润柔软的记忆争前恐后在脑中晃过,戚晚柠脊背一阵酸麻,闷头走到一楼的吧台冷静,在酒精的作用下消化掉这未知的躁意。
    几乎和那杯鸡尾酒同时到的,还有一条信息。
    【裴景忱:晚柠的生理期没有结束,最好不要喝酒。】
    戚晚柠下意识回眸,裴景忱落寞受伤地站在二楼拐角处,活像只被人训斥的小动物,想要上前却又不敢上前。
    她没有心软,从鼻腔里重重地哼了一声,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这个男人是扮演好好丈夫办上瘾了吧!
    ……
    事实证明,戚晚柠高估了自己的酒量。
    准确来说她就没酒量,一杯鸡尾酒下肚脑子很快就晕乎乎的了。
    天旋地转到达之前,她抓住仅存的理智,走到前台准备再开一间房。
    前台的工作人员已经从裴景忱那里看过两人的结婚证,并且正值旅游爬山的好时机,民宿此刻确实没有其他多余的房间。
    她歪歪扭扭要倒,腰间倏地贴上一层温热。
    裴景忱内疚得快要将自己一遍遍撕烂了,垂着眸,小声央求道:“晚柠不要再生气了好不好?我会控制住它的。”
    “晚柠再诱人,都不让它再碰你了。”
    引人遐思的话让前台的工作人员不好意思地闪避到一旁。
    戚晚柠因为酒精作用慢了两拍,反应过来后,脸红一阵白一阵。
    一回到房间,她就气冲冲打开了衣柜。
    男人换下来的商务套装挂在里面,她顺手扒拉开,自然又熟稔地窝到衣柜边缘,像只终于归巢的小鸟。
    从小到大,她躲在衣柜里的时间是最长的,害怕的时候,难过的时候,父亲来找母亲的时候……
    她在这种昏暗狭小的空间里特别安心。
    民宿的衣柜打扫得很干净,没有呛人的尘土味道,并且因为西装挂在里面,鼻尖还若有似无萦绕着海盐椰子的清香。
    “晚柠……”这两个字在裴景忱口中含了很久,苦涩混合着死寂的味道从他喉头艰涩挤出,如同悲戚的呜咽。
    隔着薄薄的衣柜门,两人安静对峙了将近一分钟。
    戚晚柠不用去看裴景忱此刻的神情都知道他落寞又破碎,像乌云笼罩的一棵枯树。
    可她是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去和这个男人相处。
    好像一切从他们相遇开始就变得乱七八糟,失去了控制。
    她的未婚夫黎夙鸣去世不过几天,她转身就鬼使神差地向这个男人求了婚,又莫名其妙领了结婚证。
    分明她一点都不了解这个男人,却屡屡抵挡不住他的身体诱惑。
    明明在黎夙鸣面前她从来不会这样的……
    明明她那么排斥男性的接触,怎么唯独就对他……
    戚晚柠不知道该怎么办,这种不受控的感觉让她非常惧怕。
    她紧张得蜷缩起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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