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动悖论: 35-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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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易举就能再次挑起他的谷欠念。

    直到微弱的灯光渐远,停在车位上的车,再次成为安全的无人之地。

    谢洵之挣扎着推开的时候,滑落的掌心却在意外中碰到胸前的柔软。

    身体再次僵住。

    在逼仄狭小的空间里,任何的轻举妄动,都有可能让他陷入无法挣脱的蛛网之中。

    “谢洵之,是什么感觉。”

    轻轻笑了一声,双臂环着他的颈项,像只乖觉的小猫,用冰凉的、还粘着眼泪的鼻子,贴贴他的耳垂。

    “……”

    “舒服吗?”

    “……”

    因为失误而获得的触感,几乎让他四肢发凉,而被紧紧抱住的身体,却如被烈火炙烤。

    “我到底闹够了没有?”

    “为什么我总是把我当小孩子?”

    在他眼里,一晚上的努力和勇气,似乎也只是小孩子过家家的把戏。

    “如果我们在一起。”

    巨大的挫败感,让他微哑的声音听起来,都相当颓唐。

    “我有没有想过,别人会怎么看我?”

    固执地抱住他的颈项,满不在乎地低哼了一声。

    “我不在乎。”

    “他们会说,我在十几岁的时候,就爬上我的床,小小年纪,就知道怎么做,最能取悦男人,我被我迷得神魂颠倒,连死去的哥哥都会看不下去。”

    拦在两人中央的伦理道德已是一道天堑,更遑论足足八年的年龄差。

    从小被他看着长大,如果放任道德感隐匿,那这十几年对的好,算什么?

    别有用心,蓄谋已久?

    谢洵之从未设想过越界之后要如何生活在别人的眼光里,他更不想,未来会活在他人似是而非的嘲讽中,会有多少人往身上泼脏水?

    他比年长,享有更高的社会地位和权势财富,在流言蜚语里,注定是劣方,百口莫辩。

    年轻,尚不知人言险恶。

    他人即地狱。

    他们都会因为这段关系,永劫不复。

    “周予然,我到底想要怎么样?”

    他的双手,无力地垂在两侧。

    他没有像之前一样扶着的后腰,拥抱。

    他甚至不敢再触碰到。

    他所描述的设想,丝毫不会让产生一丝的退却。

    松开环抱他的手。

    即便夜盲让看不清,但依旧努力地,用自己最认识的神情,去寻找、去注视他的眼睛。

    “我只想要叔叔爱我。”

    “怎么爱我?”

    谢洵之忽然自嘲地笑了一声。

    “像禽兽一样,瞒着所有人,把我养在一个没人知道的地方,在陌生的环境里,我们彼此慰藉,白天黑夜,为了满足我旺盛的好奇心和探索欲,在那个地方的每个角落,互相品尝彼此?”

    “把我的身体折成能够充分容纳我的姿势,我会哭着跟我求饶,说我怕疼,说我很累,说我已经到了。”

    每一个设想,都曾经入梦。

    如附骨之疽。

    无论他如何挣扎,都挥之不去。

    黑暗中,他绝望地抬起眼睛,看着。

    可惜,什么也看不见。

    “然后等我厌倦跟我过这样的日子,我们两个,就什么也不是了。”

    打破这段关系,是一张无法回头的单程票。

    他怎么敢赌上全部,却还只能接受,被独自一人遗忘在原地?

    不越过那条线,他们永远都会有除血缘外,最深的羁绊。

    吵再凶的架、闹再过不去的别扭,也不会有隔夜的仇。

    时间能够冲淡一切。

    十年不行就二十年,他们总有在檐下守望彼此、共同看雪的一天。

    他可以不结婚,跟一起,两个人,以叔侄的名义,互相照顾一辈子。

    面对流言蜚语,他清者自清,能堵悠悠众口。

    他忽然牵过按在自己胸口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脸上。

    在黑暗中,掌心触到他温热的脸颊,柔暖的大拇指,在他鼻翼侧摸到很浅很薄的一层湿濡。

    不知道是汗,还是眼泪,亦或者只是的错觉。

    “予然,生理反应的确不是我无法控制的,但是我永远能控制的一件事,就是——”

    他温柔地亲吻了一下的嘴角,礼节性的,不含任何情欲。

    克制而疏离。

    “不去爱我。”

    041

    宁城的12月,在一场丰厚的大雪里,缓缓落下了帷幕。

    临近元旦,城市的街景张灯结彩,喧闹的过节气氛中,仿佛翘首以盼,都在等着意料之中的春节。

    宁大的元旦晚会,是话剧社的大四成员在散场前的最后一次公演。

    演出结束,周予然跟社团里的朋友在校门口逐一拥抱告别。

    时值冬夜,路面还有融雪以后积蓄的薄霜,冷风里,缩着脖子冻到跺脚,呼出的每一口气,搓搓手还嫌不够暖。

    不停有车辆缓缓驰过校门口,停靠在公交站牌。

    一边看手机,一边在街灯下,费力地辨认每一辆车的车牌号。

    马路对面,有车打了双跳,似乎是停了很长时间,不知道在等谁。

    周予然坐在冰冷的公交站牌椅面上,有些眼馋地想,为什么别人的车能到得那么快,而自己的网约车会却来得这么慢。

    天空中不合时宜地开始飘下小雨,让原本就零下的温度,更有一丝透骨的凉。

    冷得快受不了,给司机打电话,却被告知就差一个红绿灯,让再等等。

    停在公交车站附近的网约车,即停即走,已经接到了各自的乘客。

    唯有马路对面那辆车和孤苦伶仃的自己,像是找不到目的终极。

    周予然搓手等待的时候,看到路对面的驾驶位下来的一个人,举着一把长柄伞,手里还抱着一块黑色的羊绒围巾,逡巡目光,似乎是想走到这一侧。

    车来车往,他过马路也需要小心看路况。

    对方的马路只走到一半,周予然的网约车,已经稳稳停到了面前。

    冷到发抖,已经无暇顾及头顶的小雨,径自跳上了才停下来的网约车。

    车里源源不断的暖气终于让的身体回温,冻僵的手指也终于有余力去检视手机里的元旦祝福。

    今天晚上理论上是要回老宅吃饭的,可宋墨然有故友拜访,在白天的时候就给打过了电话,让晚上记得去宋公馆跟谢洵之一起吃晚饭。

    周予然只是笑着应好。

    临挂电话的时候,老人家又交代,零花钱够不够用,不够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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