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色暴雨: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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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上她一眨不眨的那双眼,一脸困惑,“怎么突然这副魂不守舍的样子?还是说有人欺负你了?”

    透过包装盒上半部分的镂空,摆放在托盘上的鲜奶油三明治,最上方洒了厚厚一层拔丝番薯,又用裹了银箔粉的巧克力做装饰,十分诱人。

    盛怀宁抬起下巴,心口的郁气迟迟消散不了,不假思索低声问:“贺尘晔,你在工作上顺利吗?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或者生活上有没有什么其他的需求?”

    因这毫无征兆抛来的无厘头问题,贺尘晔怔愣着,一时半刻不知该作何反应,许久才讶然着出声,“为什么这么问?”

    “没…没…”她回过神,腾地从椅子上起身,接着就打算往卧室的方向走,“我…我可能是昨晚有点没睡好。”

    房门即将阖上时,她忽然顿足,遥遥地朝开放式厨房的方向望了过去。

    男人已经将三明治放入冰箱,烧鹅也从手提外带盒腾进了餐盘,就摆放在加热餐板上。

    这会儿正站在厨台前穿戴围裙。

    彼时,她还不认识贺尘晔,这间公寓里时时刻刻都让人觉得空落落的。

    佣人几乎每天都来,许多打扫工具是从外边带来的,食材更是在楼下的商超现买。

    只因她这个像米虫似的大小姐,一直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

    可现如今,身边满是贺尘晔存在过的证据,两个人的生活痕迹更是遍布在每一处。

    从小到大,好像只有在幼时才体会过这样无微不至的关心和照顾。

    那会儿一到放学时间,她会让荣叔在保证安全的情况下,尽量缩短在路上的时间。

    她满门心思都想着赶紧回去,吃爷爷带的奶油蛋糕,还有奶奶出去遛弯顺便买回来的烧鹅。

    几秒后,盛怀宁不由低下头,撑在门上的手松开,任其咔哒一声闭紧。

    她不信贺尘晔会处心积虑至此。

    处处为她考虑,事事以她为先,只为有利可图。

    第28章 别吵28

    双休日的最后一天,阴雨绵绵过后,终于放晴。

    日暮西沉,晚霞漫天。

    盛怀宁陪着溪溪在家里玩了小半天的桌游,结束就跟着贺尘晔出去吃晚餐。

    到了一早订好位子的餐厅,女孩子又嚷嚷着要去吃邻街的那家和牛寿喜烧。

    一碗乌冬份量很足,吃完又将盛怀宁的炙烧牛肉丼用了三分之一。

    如若不是贺尘晔拦着,炖盅里那份细腻鲜美的茶碗蒸,恐怕要一同进到肚子里。

    从店里出来,三个人选择步行前往附近的特殊学校。

    期间盛怀宁问溪溪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女孩子忸怩着告诉她,平时要好的一个同学好几次约她去吃,她虽拒绝了,但心里又实在好奇。

    说话时,眼神乱飘着,完全不敢和她对视。

    盛怀宁展臂搭上女孩子的肩,刻意快步往前,与旁边的贺尘晔拉开了点距离。

    她按捺不住,瞥过去的眼神带着不容拒绝的质问。

    溪溪慢悠悠一笑,说对方是个男孩子,她不好意思。

    这个话题就此结束,不知不觉间便到了学校门口。

    分开前,贺尘晔没忍住多叮嘱了几句,女孩子人小鬼大,耐心说没就没,不多久开始催促着他们离开。

    话出口又觉得太不近人情,小声咕哝着让贺尘晔回国后,别忘了接她再去吃一次寿喜烧。

    回到明隽,是晚上十点。

    明儿一早九点的航班,相比港城,纽约的十二月是一年中最冷的,温度有时会出现极端低温。

    满满当当的衣帽间,贺尘晔轻皱眉头,脚边是盛怀宁一早装好的两个行李箱。

    薄唇一抿,是无可奈何的表情。

    盛怀宁盘腿坐在厚厚的地毯上,眸子忽抬忽落,稍稍思量了下,试探问:“是…是哪里有问题么?”

    言及此,贺尘晔捻着她拇指的手一顿,含笑,“你说呢?纽约气温零下十二度。”

    沉默顷刻,盛怀宁难为情地撇唇,伸出的滑嫩手掌,轻抚过那些华丽又精美的清凉小衣裳,细肩带长、短裙,露肩连体、分体套装,放到港城都不够三天换的。

    她将另一个行李箱往旁边推了下,伏身趴在上面,指尖捏起礼裙的边角衣料,又去拿放在角落的奶蓝色丝绒盒,里面妥帖收着的是她为了生日宴,特地准备的一整套高珠。

    “这个你不许碰,其他的你随意。”她望过去,言简意赅。

    这一晚,贺尘晔腾空行李箱,又再放回去,就用了足足快两个小时。

    盛怀宁时不时进出,一会儿从冰箱拿盒冰淇淋吃,一会儿又去零食架拿袋薯片嚼,最后是端着装了果汁的水晶杯,站在他的身后指点江山。

    原本半个小时就可以完成的活儿,硬生生拖到了午夜。

    贺尘晔拿掉眼镜,随后丢在茶几上,气急败坏地抱着她进了洗手间。

    水雾弥漫,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仿若是首动听悦耳的奏响。

    半晌,门被贺尘晔轻而易举地用脚带开,只裹了条羊绒浴巾的盛怀宁让他面对面托抱着,半干的长卷发披散在身后,扶在脑后的大掌偶尔会穿进发间,力道时重时轻。

    唇瓣紧紧贴在一起,香津浓滑在交缠的舌尖无限滋长。

    盛怀宁浑身无力,任他轻巧又激烈地索取,后背刚刚挨上柔软的床面,空出的那只手便缓缓下挪,开始攻城略地。

    她脑袋发昏,轻咬下唇,呵口气又吐出来,“你刚刚还埋怨我让你折腾到半夜,你现在不是也一样?”

    一刻也不停的指尖突然使坏,让她不由自主颤栗了好几下。

    这种无声的抗议,看似不痛不痒,实则是在凌迟她的理智。

    击溃她不够,还要用似利器的齿来衔咬。

    两处的声音实在让人上瘾,盛怀宁拢了下膝,又抑制不住地抬身。

    贺尘晔霎时反应过来,低笑着去顾她被忽略的另一边。

    回给他的是散乱的呼吸,盛怀宁将手覆在他的后颈,良久过后,把她从放空状态拉回来的是扎手的触感。

    她偏过脑袋,散开的长发黏在布满汗珠的皮肤上,让她有种置身蒸笼的错觉。

    末了,盛怀宁跟着起伏的那只手臂酸痛无比,而始作俑者压根感觉不到累。

    在她濒死抵达时,吮得越发狠,将取悦她发挥得淋漓尽致。

    缠绵一场,困顿来袭。

    若无要紧事,盛怀宁甚少会有起早的时候,哪怕平时演出,她也要睡饱了才有精力去琴房排练。

    大清早六点,简直是在挑战她的极限。

    她非常不高兴地坐在餐桌前,懒洋洋吃早餐,说话都是有气无力的,“不然…改签到下午四点的航班,我眼睛睁不开。”

    “我倒是没意见,”贺尘晔摘下围裙,搭上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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