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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重生之绝宠小娇夫》 30-40(第14/16页)
差大人进了村里, 还正好撞见了村里的丑事,这个消息很快就传到了一直关注着钦差动向的村长耳中。
他带着几位族老来到小翠家里的时候,小翠已经被放出来了, 和母亲抱作一团,哭得极为伤心。
阿华像个木桩子一样站在小翠和母亲身后, 眼里的心疼都快溢出来了,却不敢上去安慰。
至于庸王, 就显得闲适多了,慵懒的半躺在椅子上,刚搭起来的小茶桌上,茶水冒着热气,侍卫又摆上来几碟精致的点心。
几位族老还没见过庸王,此时看他这番极尽奢侈的作态,纷纷面露疑色。他这样子比魏福生还不靠谱,都开始觉得阿华和阿道是年纪小被他蒙蔽了。
“草民见过大人。”村长带着几位族老过来行礼,差点又要跪下去, 几个侍卫迅速靠近将他们扶了起来。
庸王道:“本官说过了不必多礼。”
村长闻言不再跪下去,当然也是因为被人托着跪不下去。
“村长来得正好。”庸王说道:“按照本朝律例,擅自买卖二女需由当地村长族老先行处置, 处置不了的才交给官府。本官虽是八府巡按, 行的是监察的职责, 自然不就越俎代庖。今日这案, 就交给村长定夺。”
说完, 他就躺了下去,一副绝不插手过问的模样。
村长擦了擦额角的汗珠, 领命开始断案。
小翠的父亲已经供认不讳,案子并无悬疑, 不多时,就处理完了。
“将李老大逐出南港渔村,家里的住房、存款、田地全部转到李翠名下。大人以为,草民这样断案,可公平合理?”
庸王闻言收起几分不正经,回道:“对李翠母女而言公平,但对李老大来说却不合理。”
村长心里一沉,不禁开始为李翠担心,问道:“大人的意思是?”
“李老大卖女儿是为了还债,赌债依然受法律保护,将李老大逐出村子是否会导致找上李翠母女?”他看向李老大,目光含笑:“倒不如让他去晒盐地终身服役,赚的钱直接由村长代为还债,也好免去一项隐患。”
李老大脸色大变,他本来就是赖子,是否逐出村子对他来说并不重要,但要把他卖给晒盐地当苦力,还不如直接杀了他。
不等村长回应,他飞快说道:“我是在村里的黑赌坊欠的钱,把我赶走就行了,他们不会找小翠她们的!”
村长眉头一皱,黑赌坊的债是不受法律保护,但是那些人的手段更加阴狠毒辣,上门的时候可不会讲道理。而且魏福生手下不仅有赌坊,还有青楼,当年他亲眼看见过赌坊的人强行带走了赌鬼的女儿去青楼抵债。
但是,钦差大人说会处置魏福生……
村长情不自禁将目光投向了庸王。
只见庸王轻啜了一口茶,好整以暇地说道:“黑赌坊?本官倒是不知,一个小小的渔村还有资格私办赌坊。你带路,本官要亲眼见识见识。”
侍卫听令抓住了李老大的衣领,李老大敢怒不敢言,唯唯诺诺的称是。
村长瞧着庸王闲适起身,由侍卫扶着走上了软轿,突然心里涌上来一个荒谬的想法。
也许这些事他早就知道,来这里根本就不是多管闲事,他真正的目的就在魏家的赌坊……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庸王转头看向他:“村长不跟我们一起去吗?严格来说,在村里私设赌坊该由村长来管,你置之不理,很难说没有包庇纵容之嫌。”
村长叹了口气:“草民随大人一同前往。”
庸王走了,袁铭等人自然跟上。
阿华的一颗心完全黏在了小翠身上,阿道见状也不打算逼他,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我跟着父亲去赌坊,这里就交给你了。”
阿华对他投去感激的目光,点了点头。
赌坊的位置比较偏僻,位于村子深处,在一个破败的茅草屋下面。
李老大指了路,侍卫手起掌落将他拍晕,随后几个人齐齐冲了进去。
庸王就坐在软轿上,对众人说道:“这里面又黑又脏,还闹得慌,我们就不下去了,在这里等着就好。”
没过一会儿,小武就出来了,手里提着一个他们都熟悉的人——李管事。
经过昨日的事,李管事看见庸王就吓得脚都软了,侍卫一松手,他就身子一软跪了下去。
“又见面了。”庸王嘴角翘起一个弧度。
李管事脸上冷汗涔涔,连连告罪:“大人饶命,赌坊是魏福生的,我只是过来帮他清点银两债务,和我没有关系啊!求大人明查!”
庸王一个眼神,旁边的侍卫就拿了块抹布堵住了李管事的嘴。他这才满意的点头:“真相如何,本官自会查明。”
很快,其他几个侍卫相继出来,两人一起抬着一口巨大的箱子。
箱子放在地上发出砰地一声,打开一看全是铜板。
李管事看到这些箱子,直接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庸王只看了那些箱子一眼就移开了目光,招呼侍卫们抬起软轿,说道:“把赃物都带回去,小小一个渔村倒是挺能藏污纳垢。告诉魏福生,本官在镇衙等他。”
最后一句话是对李管事说的。
一路奔波,到了镇上时已过了饭点,庸王大手一挥请大家先去酒楼吃饭。
带着银色面具的侍卫似乎没有跟来,袁铭五个人和庸王坐了一桌。
刚坐下,庸王就长叹一口气,嫌弃道:“本王这一趟,本来只是想来游山玩水,瞧瞧风土人情,没成想又办上案子了,真是一点也不让人休息。”
伙计上了酒水,赵玉成顺势接过来给他倒了一杯,说道:“王爷为国为民,为南港渔村的村民们讨回公道,他们肯定会感谢您的。”
“但愿吧。”他随口说道。
吃完饭,精神缓过来不少,庸王的神色也变好了许多,他手里把玩着酒杯,目光在桌上每人身上扫了扫,最后停在了眼前的酒杯上。
“一个小小的渔村也敢私设赌坊,本王不信魏福生一个人会有那么大的能量,但是本王初来乍到,并且了解这里的人和事,你们谁来说说自己的看法?”
他这话说的委婉,但目的很直接,就是询问大家对镇守的看法。
但问题是,他们只是没有功名在身的学生,有谁敢直接说镇守的不是?除非他们不想在方圆学堂继续待了。
沉默在饭桌上蔓延,大家都能放下了筷子,默默注视着面前的饭碗。
庸王轻笑一声:“怎么都不说话了?这个问题这么难回答吗?”
说着他看向了身旁的赵玉成,“本王听说,玉成的父亲就在镇衙当差颇受镇守器重,你在今年的菊花宴上拔得头筹,引得镇守连连称赞,依你之见,镇守会徇私枉法吗?”
赵玉成慢慢抱拳,举过头顶,犹豫着说道:“草民的父亲让我把精力都放在学业上,其他事了解并不多。”
庸王道:“科举考的是书本没错,但如果只从书本上学习,未免太浅薄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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