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情前夫今天火葬场了吗: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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链也没有半点晃动,生怕再惹她不喜。

    崔韵时听他这话,再看他这表情,心中微感疲惫。

    他还是想缠着她,还没死掉那条和她相?亲相?爱的心,不然也不是这种态度。

    崔韵时开?始怀念昨日?早晨那个脾气又硬,扇起来手感很好,被烫到就?叫得很凄凉的谢流忱。

    至于面?前这个,她只想让他离远一点,让他多?看自?己两眼,就?是让他享受到了。

    她下意?识便想抬手让他滚吧,别再在她面?前碍眼。

    可就?这么给他解开?锁链,直接放跑他吗?似乎也不妥。

    崔韵时下不了决定,来回踱了几步,决定暂时把他搁在一边,先回房给白邈写回信。

    她一句话没说,直接离去?。

    房门合上,谢流忱看着她的身影从?视线中消失,眼眸中毫无波动。

    他早知会是如此。

    如今能见到她,看见她康健平安地活着,还很有活力地抽打“谢流忱”这具身体,已是梦里都想不到的好事。

    他还奢求什么,他只想她好好活着,不爱他也很好,不想见到他也可以?。

    他默然良久,心中满怀感激之情,眼睛忍不住湿润,在阔别她六十七年后?,一个阳光并不明媚的春日?里。

    ——

    谢流忱只静坐了一会儿,额上便泛起青筋。

    另一个自?己在脑中闹得很厉害,一边在抢夺身体控制权,一边对他冷嘲热讽,问他是不是就?是上辈子把一切都搞砸了,连带着他一起被崔韵时厌弃的那个谢流忱。

    他答是。

    对方声音阴沉道:“你给我出?去?,把身体还给我,我和你是不一样的,我要告诉她,让她只厌恶你一个。”

    谢流忱:“在她眼里,我们?就?是一样的,简单来说,我是谢一,你就?是谢二。”

    “你是一,我是二,怎可混为一谈。”

    “如果她觉得我们是两个人,你就?不会被她抓住,锁在这里,挨她的罚了。”

    谢二沉默了。

    因为在一个身体里,谢流忱能感受到他的崩溃,那种什么都没做,却?失去?所有可能的崩溃。

    为了让谢二死心得更彻底,谢流忱毫不吝啬地将他与崔韵时的过往分享给他看,让他知道他们?是如何走到这一步,让他体会他面对崔韵时时的所有心绪。

    心动、期待、嫉妒、怨恨、痛快……失望、恐惧,直到最后?间接害了她的命。

    这之后?很长一段时间记忆都是混乱的,也许是过了一两年,他才恢复神智。

    谢二像死了一般,再没半点声音,也不再与他争斗。

    谢流忱忽然发现,要玩弄二十一岁时的自?己的心非常容易。

    只要把让自?己心碎过的事拿出?来,放在二十一岁的自?己面?前,他们?就?会一起安静如死。

    谢流忱动了动僵冷的手指,听见庭院里传来一阵略响的脚步声。

    之后?是行云的说话声。

    “芳洲,信掉了。”

    “啊,幸好你看见了,不然小姐就?白写这两封信了。”

    行云捡起信,拍了拍上面?沾着的尘土,递给芳洲前,看了看收信之人是谁。

    “嗯?”她疑惑道,“是不是弄错了,怎么都是寄给白公子的。”

    “没弄错,因为昨日?白公子寄了两封信来,所以?小姐也特意?分成两封,对应着他每封信里的内容写好回信,让他以?此收两封信,开?心一下。”

    行云笑了:“那白公子往后?要是写三封四封,小姐岂不是也要写三封四封。”

    芳洲想了想道:“那小姐会只写一封回信,叫他没事出?去?多?走走,别总待在书案前动笔了。”

    芳洲小声道:“其实就?是想让白公子少写点信,她回不过来了。”

    两人笑了会儿,各自?散去?做事。

    谢流忱在屋中听完她们?的交谈,默默垂眼看自?己的手,心中什么都没想。

    他只是觉着有些冷罢了。

    等到夏日?来临,便

    不会这般冷了。

    ——

    思考如何处置谢流忱思考了四五日?,崔韵时仍然没有找到一个让自?己非常满意?的法子。

    不过她也没有荒废这四五日?的光阴,除了每日?必做的课业和锻体、与好友同窗的交游、该参加的诗会雅集。

    她还回了白邈的数封信,将他送的花里胡哨的礼物?都找到了合适的用途。

    比如那串发芽的红豆手串。

    她找出?里面?唯一一颗没发芽的拆下来做成手绳,其他发芽了的则让行云埋进土里,给院子添一抹绿意?。

    今日?她打算去?探望谢流忱。

    她推开?门,谢流忱并没有望向她,而是看着透光的窗纸,口中道:“你来了。”

    崔韵时见他和五日?前没有分别,只是面?颊瘦削了一些,也不知道如果一直饿着他,他会不会服软。

    大概是会的,饿死可是很痛苦的,他哪里吃得了苦。

    可惜她没有那么狠毒的心。

    谢流忱等她走近一些才将目光放到她身上,他觉察到她似乎不喜欢他太关?注她,便改了习惯,不在她一进门的时候就?看向她。

    他眼神缓缓下移,瞧见她手腕上戴着一条红绳,绳间穿过一颗红豆。

    谢二立刻在他脑子里咬牙切齿,他认出?来了,这是从?那串发芽的红豆里拆下来的,唯一一颗没有发芽的。

    在自?己的脑子里,他们?都不再维持温和的表象。

    谢二毫不遮掩地开?始发疯,一会儿咒骂白邈,一会儿骂他是废物?,把大好的局面?弄成现在这样。

    谢流忱没放过他,将自?己上辈子亲眼所见的,她与白邈少年时感情深厚的每个时刻,都仔仔细细地放给他看。

    谢二立刻没了声音。

    谢流忱比他多?活了几十年,已经可以?忍耐这些痛苦。

    他还是很嫉妒,但他已经学会将理智和感情分开?,理智凌驾于感情之上,而她在他的理智之上。

    崔韵时没有和他多?说什么,她打量了他一会儿,他则很快将目光移开?。

    崔韵时心中对他为什么转开?眼有了猜测,更为不满。

    她之前锁着那个谢流忱,一是为了时不时磋磨他的傲气,二是既然已经抽打过他,和他结了仇,便不能将他放出?去?。

    她原本想把他锁到天?荒地老的。

    可换成上辈子这个谢流忱就?大不一样了,他整日?揣摩她的心思,将他放在眼前才惹人心烦。

    无论对他做什么,他都不生气,她倒是气着了。

    她又来回地踱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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