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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重回六零之小村医》 180-200(第15/27页)
第一种图案是最基础的天平原理,左边一个活动地板的隔间,内设侧面开口的猪笼,猪笼吊绳,挂在木头的一端,中间为底座,另一头悬挂砝码。
猪进了猪笼,抽出地板,猪笼下坠,右边加砝码到两端持平,由此称出猪的重量。
褚归简单演示,贺岱岳豁然开朗,的确是他想复杂了。
贺岱岳丢了自己画的东西,留下褚归的图纸,计划过了麦收后开工。
“对了,钱家那事,杨诚实什么反应?”褚归在凳子上坐下,早上的后遗症作祟,他双腿分开,扯了下贴着大腿缝的裤子。
贺岱岳昨天不得空,今早方找到时机跟杨诚实交谈:“他很惊讶,说谢谢我告诉他。我看他后来往家走了,应该是和杨一奶奶他们通气去了吧。”
放在任何时候,奶奶溺死刚出生的亲孙女,都是骇人听闻的。杨诚实惊忙回了家,杨一奶奶老大不高兴地问他怎么不上工。
杨诚实心急如焚,五妹掉火坑里了啊,他哪管得了上工不上工。
议亲时钱家彩礼给得格外痛快,杨诚实没觉得有猫腻,只当他未来妹夫是真喜欢上了五妹,将来自己跟喜欢的对象结婚,他同样乐意出六十六的彩礼。
“她婆婆溺死的又不是五妹的娃,你着急干嘛。”杨一奶奶的语气轻飘飘的,亲家婆极度重男轻女她早知道了,杨五妹屁股大,一准是生儿子的料。
杨五妹肚子甚是争气,去年十一月结的婚,眼下怀了快五个月了,等杨五妹生下儿子,在钱家的地位稳了,她杨一奶奶上门做客,钱家人不得好吃好喝招待着?
“万一五妹生的不是儿子呢?”杨诚实被杨一奶奶的话气到了,什么叫溺死的不是五妹的娃,谁能保证五妹胎胎生儿子?
“呸,五妹是你亲妹妹,你咒她做什么?”杨一奶奶瞪大了眼睛,指着杨诚实的鼻子,“她生的绝对是儿子!”
杨诚实与杨一奶奶大吵了一
架,他指责杨一奶奶明知钱家是火坑,卖女换钱杨一奶奶骂他没良心,她不多收些彩礼,他们兄弟几个上哪拿钱娶媳妇。
“我自己挣,我不用五妹的卖命钱!”杨诚实梗着脖子吼,杨一奶奶叫他滚,他一话不说扭头跑了。
杨诚实气冲冲地上工去了,杨五妹嫁人怀孕已成定局,他即使去了钱家也起不了作用。
所幸杨五妹怀的像男胎,钱家人对她还算照顾。
杨诚实上头的热血渐渐冷却,他闷头干活,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五妹要是一直生儿子就好了。
贺岱岳下午从杨诚实干活的地方经过,发现他瞥见自己立马低头躲闪,心里一哂,他和褚归高估杨诚实了。
亲人皆知钱家是火坑,却无人愿意拉杨五妹一把,所以上辈子她才会绝望到抱着孩子跳崖吧。
距离杨五妹出事尚有数年之久,贺岱岳权作和杨诚实的对话没发生过。怕褚归坏了心情,贺岱岳将杨诚实的态度瞒了下来。
“岳娃子——”地头的杨桂平抬手招呼贺岱岳过去,“胳膊腿全好了?”
“好了。”贺岱岳帮沈家良开荒竹林不是秘密,杨桂平大概是听村里人说的,“要收麦子了?”
地里的麦子颜色接近金黄,成熟的麦子最忌惮淋雨,稍微遇上两二个连续的大雨天,麦子便会霉烂在地里。
每年收麦的时间由天时决定,根据经验判断未来的天气是庄稼人的必备技能。
杨桂平和杨二爷他们观察了几日的天象,连绵的雨季迎来转晴的迹象,得赶紧收麦子了。
“靠你调动大伙儿的积极性了。”杨桂平搭着贺岱岳的肩膀寄予厚望,“如果收成好,我额外给养殖场追加两百斤麦麸。”
“杨叔这可是你说的,别反悔。”贺岱岳摩拳擦掌,两百斤麦麸,够他十四头猪吃小半个月了。
为了让猪长肉,玉米面、油饼、麦麸、细糠,贺岱岳巴不得多多益善。
杨桂平承诺不反悔,以贺岱岳的干活效率,一天远不止挣十公分,但碍于规定,十公分为满工分,麦收、双抢的特殊时期,上限允许增加到十一公分。杨桂平不能公然违规,只有在自己的权力范围内,尽量给贺岱岳提供支持。
麦麸是精面粉加工的副产物,人吃了剌嗓子,村里人通常是磨细了掺到面粉里,杨桂平分养殖场两百斤麦麸,饿不着任何人。
贺岱岳到家霍霍磨镰刀,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刮了刮锋利的刀刃,贺岱岳将其挂到门后,询问褚归他切药的刀具用不用磨。
“用。”褚归拿出钝了的刀具,贺岱岳磨刀技术一流,无论他怎么学,最终磨出的刀都差点意思,“哪天开始割麦子?”
“后天。”贺岱岳拨水打湿刀刃,倾斜刀身,与磨刀石的角度保持在一十度左右。
角度越低,磨出的刀刃越薄越锋利,相应的耐用性减弱,不同的刀具魔刃角度不同,褚归切药的一套刀具,贺岱岳变了四种角度。
麦收有多累人,上辈子褚归是亲自体会过的,天蒙蒙亮下地,月亮凌空收工,睡觉的时间没干活的时间长,不累死也让人脱层皮。
一个麦收、一个双抢,光是提及就叫人双脚发软,村里人无不谈之色变。
得到通知时,贺岱岳说麦收累人,让褚归多吃些,早点睡,去年他来时双抢刚结束,没见识过它们威力的褚归不以为意。他吃了那么多苦头,麦收再累能累到哪去?!
第192章
虽然觉得贺岱岳说得夸张,但他一片善意,褚归还是听进去了,毕竟贺岱岳体力那么好,他觉得累的一定是真的很累。
晚上多吃了半碗饭,褚归早早洗漱完睡下。
“褚归、褚归,起床了。”贺岱岳永远先醒,他穿着妥当,弯腰在床边喊了两声。
屋里点着煤油灯照明,褚归被火苗晃了晃,闭着眼睛坐起身,困得脑子发懵。
贺岱岳穿的是件露膀子的棉布褂,褚归想着干活会热,拿了件薄衫。
“穿料子厚的,麦芒扎得慌。”贺岱岳走到门口,仿佛背后长了眼睛,“另外备条擦汗的帕子。”
“哦。”褚归手随着贺岱岳的话动作,扣扣子、系裤带,等他收拾齐整出门,贺岱岳往他头上扣了顶草帽。
草帽是挡太阳的,褚归瞅了眼屋外的暗色,把它拎到手里。
贺岱岳转身跨过堂屋门槛,褚归愣了下,八仙桌上空荡荡的:“我们不吃早饭吗?”
“现在吃了扛不到中午,到地里再吃。”贺岱岳腰间别着镰刀和水壶,手上提着他们的早饭。
踩着点到了老院子,或精神或萎靡的人按分组站着,褚归紧跟着贺岱岳,紧抿的嘴角溢散了一缕惶惶。
按理褚归应一人一组,做最累的活,杨桂平动了恻隐之心,清清嗓子叫大伙安静:“褚归的情况比较特殊,有哪个组愿意接纳他吗?”
杨桂平的话音一落,周围的人纷纷表现出了不愿与褚归沾边的意向,唯有贺岱岳毫不犹豫地开口:“他和我一组。”
贺岱岳的瘸腿仅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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