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雀: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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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论一两句。

    在影片主角拿着枪一个一个爆头邪.教信徒时,倪雀被这般血腥的画面惊到,侧头就想和江既迟说话,却见他极其自然地拿起右手边的果汁,送到嘴边,喝了一口。

    “……”

    倪雀的表情一下定住了。

    察觉她的视线,江既迟转过头来,咽下嘴里的果汁后,问:“害怕?”他指的是荧屏上的电影场景。

    倪雀摇头,指了指他手里的果汁:“那个……你拿的好像是我的。”

    江既迟垂眸看了眼:“哦,不好意思,我的那份还没喝,你接下来要不喝我的?”

    “不用不用,我喝了好多了,肚子有点撑现在。”

    “好。”江既迟说完,又喝了一口。

    倪雀:“……”

    她小心翼翼提醒:“其实,你可以不用喝这个了,喝你那杯就行。”

    “你介意?”

    “啊?”倪雀反应了两秒,耳朵渐热,小声咕哝,“我有什么好介意的。”

    又问他:“你不介意吗?”毕竟是她喝过的。

    他眉头一扬:“我介意什么?”

    “……”

    电影的尾巴倪雀稀里糊涂地看完了。

    她的余光,她的注意力,全都被旁边坐着的江既迟卷走了。

    果汁也就剩最后那么一丁点底了,他为什么能嘬着吸管喝那么久?喝得慢就算了,为什么还时不时发出细微的嘬嘴声?之前也没见他吃东西时有这习惯啊?

    走出电影院的时候,倪雀的耳朵还是红的。

    江既迟那杯一口没喝的果汁,他带了出来,拿在手里。倪雀视线每每一触及,就想起自己那杯被他拿错,又被他将错就错慢条斯理喝得一干二净的同款,然后耳朵就红得更厉害了。

    在商场吃晚饭,等餐的时候,江既迟把那杯果汁往倪雀面前推了推:“要不要喝?”

    倪雀看到这杯果汁就躁得慌,她摇了摇头:“不喝了,喝了该吃不下饭了。”

    “可以吃完饭喝。”

    “那会撑得睡不着。”

    江既迟于是拿了回来:“那我喝吧。”

    他撕开吸管包装,将吸管戳了进去,没多大一会儿,甚至连两人点的餐还没上完,江既迟就喝完了。

    倪雀看着那杯眨眼功夫就见了底的果汁,心头闪过一行大写加粗的弹幕:刚才错拿我的那杯,怎么没见你喝这么快啊!

    吃完饭,两人一起回学校。

    车停在西门的地下停车场,江既迟送倪雀回宿舍,又一次经过那条樱花道。

    暮春时节,樱花开得正盛,石板路上还落了一地粉白。

    倪雀低头看着脚下,避无可避地踩着地上的花瓣。

    夜风吹过,樱花簌簌飘零,一片花瓣恰好落在了江既迟的鞋子上。倪雀在心里数着,一步、两步、三步……想着那片花瓣什么时候会从他的鞋子上滑落下去。

    因为数得太认真,没注意看路,脚尖在一块石板边缘狠狠地绊了一下,人就势往前一栽。

    江既迟及时拉住她的胳膊:“小心点。”

    倪雀站直身体:“没事的,我平衡力好,摔不倒。”

    今天和江既迟又看电影又吃饭的,倪雀心情特别好,话不自觉变多:“可能和我从小就在山里跑来跑去有关,小时候摔多了,都摔出技巧了。”

    “可神奇了,有时候我人都往前倒了五六十度了,脚上使个巧劲,重心一移,我就把自己稳住了。”

    “估计也是因为这样,后来练跆拳道,我学得可上手了,教练还夸我有天赋。”

    江既迟挑眉:“这么厉害?”

    “是呀,”倪雀有些小小的得意,“高二的时候教练还推荐我去参加市里的一个比赛呢,但是那个比赛和当时一个物理竞赛训练冲突了,就没去成。”

    “去了会怎样?”

    “金奖有三千块的奖金,银奖和铜奖的奖金是两千和一千。不过我觉得我还达不到能拿奖的程度,那个比赛还挺有含金量的,有很多专业跆拳道运动员参加,我去了也就是个打酱油的。”

    说话间,樱花道走至尽头。

    前面再过一条校内车道,就是女生宿舍了。

    江既迟提议:“要不要回头再走一遍?”

    倪雀也不舍得现在就和他分开:“好啊。”

    两人又往回走,这一次,双方的脚步不约而同都慢了下来。

    江既迟接上刚才的话题:“现在还有在练吗?”

    倪雀摇头:“很久都没练了。”

    她想到什么,语气突然低落下去:“其实不应该的。”

    “嗯?不应该?什么意思?”

    倪雀怔松片刻,似是而非地答:“跆拳道毕竟是我曾经傍身的技能嘛,我不应该丢的。有空了,我一定要再捡起来。”

    江既迟敏锐地抓住关键词:“傍身的技能?”

    虽说他当初送倪雀跆拳道卡,就是想着她能在面临危机时,有一定的自保能力。但有忧患意识是一方面,他送那张卡时更多想的是,希望这个单纯善良的女孩子永远都不要遇到不好的事情。

    现在听倪雀这么说,她是真的借跆拳道傍过身。

    由此可推,她也是真的面临过危机。

    那时候的倪雀,生活中最不安定的因素,就是她那个阴晴不定的有家暴倾向的父亲。

    所以在重逢后,在那次有林杳、冯子业在的四人饭局里,大家简短寒暄聊笑后,林杳就问了倪雀过去几年是否顺利,她父亲是否有难为过她的问题。

    倪雀当时神色无恙地一笔带过,说有一些,但都不要紧,又说她会报警,跆拳道练到了高段位,懂得保护自己什么的,他们听了,便都觉得没什么。

    毕竟,这孩子看起来那么身心健康地坐在他们面前,给人一种,这一路,她走得或许也没那么艰难的错觉。

    江既迟继续刚才的问题:“所以当年丢羊那晚的情况,后来又有发生过是吗,甚至不止一次?”

    倪雀没那么快接话。她沉默了一阵,很直白地说:“江老师,这个话题我不是很想聊,不说好不好?”

    江既迟看着她的发顶,路灯照耀下,她的头发像被描了一层暖融融的边,让他忍不住想要揉一把,但他忍住了,低声说:“好。”

    倪雀侧仰着脑袋,很认真地看着他,简单解释说:“江老师,我说这个,不是不高兴的意思。我就是,不太喜欢聊我家里,我太不喜欢他们了。”

    她补充一句,加重了语气:“非常不喜欢。”

    江既迟微顿,但也没深入问为什么,声色还是温和的:“那就不聊。”

    “嗯呐。”

    樱花道这一端的尽头也到了,两人再次折返。

    江既迟有意打散刚才微沉的氛围,和倪雀说了不少工作上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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