饼干盒与七剑客: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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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刻。

    “你应该知道了,那个人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顾长靳的眸光变得黯淡落寞,他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也不知从何开始,“向春生,你会因此讨厌我,害怕我,像别人那样看待我吗?”

    因为我的血液劣迹斑斑。

    向春生有点难受,是身体上有点喘不过气,她言简意赅地表示:“不会,你们不一样。”

    顾长靳的眼睛亮了亮,这明显是他喜欢的答案,可也是他不想听到的答案,继续追问:“为什么呢?我和他都是一个爹,能有什么不一样!”

    她从来不相信原生家庭的连坐制度,她始终认为爱是需要积累的,它从来就不是血缘的附赠品。

    顾长靳透过她毫无杂质的眼睛,这是第一次有人把他当作一个独立的个体。

    顾长靳的表情变得狰狞,笑得很残忍,双手紧握住向春生的肩膀,疯狂地渴求一个答案,为什么向春生能这么特别。

    向春生不想和他扯长篇大论,斩钉截铁地给了他一耳光:“一样行了吧,你和你哥的DNA碱基序列都一样。”是个人都知道这是句反话。

    她第一次打人耳光,力气没掌握好,软绵绵的感觉在给他挠痒痒。

    “对不起。”下手轻了。

    向春生还蛮礼貌勒。

    顾长靳没有任何特殊的反应,反倒还在回味,甚至都打出幻觉了,顾长靳看向她的眼神变得清澈。

    顾长靳惊慌失措地把手放开,脱力后蹲在地上,得寸进尺地继续问:“那我和陈念荒比呢?”他抬眼时的上目线柔软得不像话。

    “向春生,我喜欢……”表明心迹的话还未讲完。

    “停,打住。”向春生从不耐烦变得咬牙切齿,“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如果是喜欢我,大可不必!我有自知之明,成为你们两个争夺胜负的战利品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吗?对不起,我拒绝。你原先利用我为数不多的同情做得那些事,我不会追究也不会原谅,请你好自为之。”

    “原来你都知道啊。”顾长靳愣住,那些自以为是的巧合统统被击碎了。

    他一开始接近向春生时想法并不单纯,只是想把陈念荒想要的夺过来罢了,顾长靳应该是从运动会开始,关注她的。当时的他很屈辱,这是他第一次彻彻底底赢过陈念荒,可他居然连奖都不来领。

    包括后来的初次见面,被水烫伤想让她心疼,他都算计好了。

    直到此刻,顾长靳的心脏才猛然被击中,那不是扭曲的嫉妒心也不是变态的胜负欲,那是——喜欢。

    可他现在后悔好像已经来不及了。

    向春生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胸闷闷的有点喘不上气。

    “对不起。”

    “我、不想浪费时间,继续、为你们的幼稚买单。”

    向春生摇了摇头,她的嘴唇有些发紫,他们正消耗着自己仅剩无多的耐心。

    她的心率明显异常,面前像是覆着一层塑料袋,随着一呼一吸,一雾一晴,眼前变得模糊。

    第62章 无能·败北

    向春生已经很久没被消毒水腌入味了。

    上小学之前她经常感冒生病请假,医院都快成了她第二个家。蒋月华在的时候常常抱着她,不在的时候她就一个人,叔叔婶婶一家都是医生,麻烦别人总归是一件不太好的事。

    长大后慢慢懂事了,去医院的频率也就降低很多。

    顾长靳不知道她有哮喘,不能剧烈运动。

    艰难地睁开眼睛,她触摸到的是偏硬的棉质床单,看见的是刺眼的白炽灯,手上冰冷的质感是输液管。

    “你醒了。”他的声音沙哑,眼神惊慌。

    向春生起床的第一步是打开手机请假。

    班主任对向春生健康状况的关注胜过一切,根本没想过追责。

    顾长靳正安静地低着头,等待命运的审判。

    浪费她学习时间的始作俑者,简直罪无可恕!向春生可是那种输液也会把枕头垫在手腕底下补作业的人士。眼下居然躺在病床上平白无故地旷课,她怎么可能原谅他?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有哮喘。”顾长靳肯定不知道,毕竟她没主动说过。

    向春生没说话,不打算理他。

    向春生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发作,虽然时刻把药带在身边,可是急性发作起来还得靠120。

    【鹤南梦:小春,我帮你把上课笔记给做了。】

    【向春生:谢谢啦,回来给你带蛋挞。】

    【鹤南梦:再带一杯奶茶,蛋挞会腻。】

    【向春生:包在我身上。】

    【宋写宁:在干嘛?一早上都找不到你人?】

    【向春生:哭哭在医院。】

    【宋写宁:什么?!要不要紧?我马上过来看你。】

    【向春生:别用我当你不想上晚自习的借口,不用来我很好。】

    宋写宁的小心思被看穿了,不过担心是真的。

    【宋写宁:到底发生什么了?】

    向春生把如何去顾长靳家前因后果全部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

    【宋写宁:该死的家伙,我非得揍他一顿不可!你让他等着!】宋写宁意气用事起来没人能拦得住。

    【向春生:他应该还蛮愧疚的,也不能完全怪他。】

    毕竟无知者无罪,向春生没想追责,只是觉得可惜,自己没上的那堂数学课。

    她只想回去补作业:“输完液是不是可以走了。”

    顾长靳唯唯诺诺不敢大声说话:“要不还是再观察一下吧。”他实在是被她弄怕了,就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声。

    当时真的感觉向春生命不久矣。

    她的整张脸由惨白转向青紫色,像是在海平面上下挣扎快要溺水的人,紧紧攥住口袋里的药剂。

    好在救援及时赶到,不然他真的不知道要拿什么补偿,哪怕现在看见向春生安然无恙他依旧觉得自己罪孽深重,追悔莫及。他的感情还有什么可谈的?都差点把向春生推向鬼门关了,顾长靳的眼中只剩下疲惫与愧疚。

    向春生浅浅翻了一个白眼,冷冷地说出那个:“哦。”

    就算知道面前的人对自己有好感又能怎样,她对顾长靳的反感只增不减。

    “饿了吗?”顾长靳小心翼翼地问她,“要不喝点粥。”

    向春生接受了他的好意,也犯不着和自己肚子过不去。

    这应该是她高中生涯最长的一次缺课。

    短暂的裂缝在她回到教室的那一刻重新聚合,表面上看来没有任何损伤。

    只有顾长靳知道,自己已经绝无可能了。

    他的所有举动都像是被抽去灵魂的行尸走肉,如今就连眼神都不敢有多余的停留,同往常一样上课,吃饭,发呆。

    而平静只持续到傍晚最后一节下课铃响。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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