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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魔尊为何冒充我未婚夫》 50-60(第16/18页)
意宣过,见她还站着不动,司马寒山道:“玉娇客,接旨吧。”
周南因虽然已是上阳宗宗主,但他还是冷着脸,就像当初对元冲子一样。
周南因道:“上阳宗坤道玉娇客领旨。”
国师之位是福是祸她还不清楚,但做了国师,不管是查玉堂宗和太清宗的凶案,还是替元冲子洗冤,无疑都要方便多了。
谢老太爷又踹了自己面前的子弟一脚,说道:“见过国师啊。”
谢家大小官员率先离座起身,向周南因行礼。
王家之中也有人领头道:“见过周国师。”
周南因听声音耳熟,看了看是位形貌儒雅的中年人,忽然想起或许是南阳城遇到的王将军。
王家谢家抻头,其余世家自然也都跟着。如此一来,周南因这个国师之位,就连皇帝也动不了了。
太后见她神情淡漠,笑着道:“那便请周国师鹤驾随哀家回宫,在上林苑为你设宴庆功如何?刚好国师的府邸和一应御赐之物也需着人准备。”
周南因实在不喜欢这些,立刻便要回绝:“方外之人不喜俗务,贫道……”
可一眼看到王韶雁在向她使劲摇头。
她才转了口风,说道:“贫道还有些私事要处理,稍后会去宫中拜见陛下和太后。”
太后答应了,宣旨圣驾回宫。
慕容铮还站在御席之前看着,慕容光拍了拍他道:“走了叔儿,去宫里同太后喝酒去。”
慕容铮道:“你去吧,我回四方馆一趟。”
慕容光不解地道:“不是去见你的周国师?还回去干什么?”
慕容铮面具之下的眉端微微挑起,淡声道:“换衣服。”
第60章 “如果周真人想看的话,随时可以。”
周南因拾起烂成一团的握兰,交给范灵宝拿去重铸,又将决云剑恭敬地还给王宗主。
王琼盯着她,神色有些奇怪,好一会才接过自己的剑,摇着头离开时道:“好白菜让猪拱了真是。”
王韶雁追着她道:“师父我父亲让我……”
王琼不回头地哼了一声。
王韶雁如蒙大赦,来拉周南因:“我师父准了,先去我家。”
周南因却示意她稍候,只身回到上阳宗。
其他宗门正纷纷离场,只有上阳宗队伍齐整。陶梁见到她有些尴尬,他尽量神色如常地道:“宗主。”
司马寒山的小道童走过来,递给她一份红绸柬函,恭敬地道:“周国师,司马宗主让我转交给你,说是三日后在太社之南举办仙盟大会,议立盟主,请上阳宗与会。”
周南因盯着那封柬函看了一会,颇觉沉重。做国师只需要打败洛哈尼赫鲁就可以了,但这个仙盟盟主,实在有些困难。想到玉堂宗和太清宗,她就头大。
但该面对的总是逃不了,周南因接过柬函向小道童点了点头。
等人离开,才向陶梁问道:“弟子们可是住在上阳别院?”
时下不缺钱的宗门往往会在一些大城中设有别院,供外出的弟子落脚。上阳别院,周南因也是住过的。
陶梁硬邦邦地道:“回宗主,是。”
周南因不想跟他计较,但也不想他以后都和自己这个态度。她道:“陶掌教,你曾经对我那般严苛,真的是为了上阳宗的声誉?”
在船上养伤那些天,她有时间胡思乱想,就曾考虑过这个问题。
陶梁道:“陶梁行事对错不论,但出发点都是为了上阳宗的名声,请宗主明鉴。”
周南因敛容道:“名声是靠什么来的?门下弟子卷入莫须有的风波里,立即划清界限,就能有好名声,被人尊重么?”
陶梁不阴不阳地道:“宗主怎么想的,就怎么是。”
周南因皱眉,语气严厉了许多:“陶梁,你是为了上阳宗的名声,还是自己的名声与位置,非要我明言么?”
陶梁张了张嘴,周南因却没让他再说,直斥道:“上阳宗数百年来一直都以弟子们的仙途为要箸,为何陶掌教会觉得自己的名声比弟子们的仙途重要?”
她一说完,上阳宗许多弟子都大有舒畅神色。只因以前元冲子做掌教时很是护犊子,但陶梁事事处处都要求面子好看,自然对内苛责。
周南因见他脸上有些局促,却还是不客气地道:“掌教之位向来贤者居之,再有一次,你就让贤吧。”
陶梁额头终于有了细微汗意。
上阳宗既已传到周南因手中,掌教的任与免都是她一句话的事!
但他向来爱面子,当着众多子弟的面,实在是说不出什么软话来,憋了半天也只是满脸通红地行了个礼,答道:“是。”
周南因也不过分,见他服软便转而道:“陶师叔精明强干,方宗主和先师都曾盛赞,以后门内一应大小事务还需师叔多费心,等回到终南山,师叔还需抽两天时间入山后秘境参上一参。”
终南山秘境,只有宗主的藤指环可以开启,对修行中人进益十分可观。
这一句话对陶梁,简直比训斥十句百句还要管用,他立刻又眉扬气吐了,答应道:“宗主放心,分内之事,陶梁绝不让你失望!”
周南因余光瞥见缩在同门之后的玉灵珠,说道:“宗门内有些弟子凌弱暴寡,你知道吗?”
陶梁略做思索已经知道她的意思,保证道:“一定从重处理。”
玉灵珠和陶梁不一样,立马冲出人群向周南因深稽过膝,含着眼泪恳求道:“宗主,弟子知错了,以后弟子定然善待同门用心修炼!”
王韶雁已经过来这边等她,见了后急忙道:“周南因,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周南因笑笑道:“放心,陶掌教会处置好。”
以她对陶梁的了解,不需多说,对玉灵珠的处罚一定会从严从重。
上阳宗弟子在陶梁的指挥下有序离席。周南因无视玉灵珠的哭诉,转身去找褚望北。
王韶雁向她眨眼道:“有点宗主的样儿嘛。”
周南因诚实地道:“景真临走时教的,没想到能用上。”
王韶雁递过来一张纸:“萧梓林留下的。他对他师父怕得不得了,一个眼神就让人叫走了,没出息。”
周南因接过打开,上面是两幅简笔的画,第一幅上画着一个小人和一条小虫子,第二幅小虫子不见了,小人躺在地上脸上露出夸张的大笑表情。
三人初相识的时候年岁都不大,便常用画来达意。此时又见了,周南因不自禁地笑了一下。
御席上正准备回馆驿的慕容铮动作一顿,极轻地嗤了一声。
王韶雁也凑过来看,说道:“他是不是说玉堂宗那些人的死因和虫子有关?”
周南因收起那张纸,点头道:“北有巫,南有蛊,我猜萧师兄说的可能是蛊虫。今天晚上等我偷偷去找他一趟。”
她本想带褚望北回上阳别院,但王韶雁执意要带两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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