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为何冒充我未婚夫: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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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南因觉得有些反常,问道:“谢公子带我来,只为修整?”

    谢安笑道:“晚辈不敢瞒元君,是在下的一位长辈吩咐我带元君来的。”

    周南因又仔细看了他一眼,大概比自己还要大几岁的样子。她道:“谢公子不必过于客气,你我合该平辈相称。”

    “晚辈不敢。”

    谢安带着她又拐了几拐,推开一扇房门,闪在一旁,道:

    “本是想等元君赢下斗法之后作为庆功之贺,但场中形势万变,只好先带你过来了。”

    周南因警惕不减,持着决云剑,迈步进去,看见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正坐在桌旁大口吃着东西。

    她一张小脸已经有些粗糙泛红,衣裳很新显然是刚换过的,头上两只金丝蜻蜓随着她看过来的动作不住颤动,

    正是她从北地到南国,一直在寻找的师妹褚望北。

    周南因简直不敢相信,奔过去蹲在她面前,将她仔细看过。

    褚望北的大眼睛中瞬间溢出眼泪,顾不上将嘴里的点心咽下去,就张嘴哇地一声大哭起来:“师姐,我可见到你了!”

    周南因什么也顾不上了,抱着她安慰道:“好好,不哭了,师姐再也不会弄丢你了。”

    褚望北窝在她怀里,一双眼中闪动着精明的光,听她果然忘了责备自己乱跑的事,眼泪也就不流了,把点心吞了下去。

    周南因又问:“谁掳走了你,有没有受苦,谁救你出来的?”

    褚望北道:“师姐,你不是在和大和尚斗法吗?快回去吧,待会再说。”

    她虽然人小,但鬼心眼却比周南因多得多了,很清楚现在说出来会让师姐分心。

    她可还想做国师的师妹呢。

    周南因犹豫了下。

    褚望北又道:“放心去吧,小谢对我很好的。”

    周南因:“小谢??”

    谢安笑笑道:“褚真人说的是在下。”

    褚望北是周南因的妹妹,可不是比他大着一辈么。是以谢安对她一直执晚辈礼,褚望北照单全收。

    周南因现在却不敢再信任何人,也包括这个谢安。

    堂堂谢家子弟,何必对她们这么客气,说不准有什么猫腻。她道:“谢公子,我要带她走。”

    谢安道:“当然可以,元君请。”

    周南因又道:“请公子向那位前辈转达谢意。过几天,玉娇客一定会亲自登门道谢。”

    谢安笑道:“不不,是在下的长辈,却不是元君的前辈。”

    周南因轻轻皱了下眉,只觉得这人虽然长得风流蕴藉,说话却有点不清不楚的。

    她不再多言,护着褚望北回到东看席上。

    本来最应该交给范灵宝,但她实在不放心,只好硬着头皮到静虚宗的坐席旁,喊了声:“王宗主。”

    眼光却看着王韶雁。

    王琼看了看二人,闭上了眼睛。

    王韶雁知道师父这就是默许了,跳出来大喜过望地道:“怎么找到望北的?谢三把你带走就是去找她?”

    周南因道:“我也还不太清楚是谁找到她,如何找到的,等法会结束再好好询问望北。你认识谢公子?”

    王韶雁:“谢安吗?很有名的,我还喜欢过他呢,可他早早纳妾了。”

    周南因笑笑道:“望北就拜托师姐了。”

    “放心去吧。”

    王韶雁牵着褚望北回到静虚宗席内,见她瘦得厉害,脸色也不好,便又将她交给庾霜意,自己去杏林宗那里喊萧梓林。

    萧梓林悄悄缀后,来到她身边,问道:“望北身体不适吗?”

    他一直关注着周南因,当然看到她带回了褚望北。

    王韶雁点点头,向他道:“你怎么回事,这么憔悴?”

    萧梓林近两个月的时间一直在找药、配药、炼药,很少休息,终于炼好之后又一刻不停地找过来,的确神郁气憔。

    周南因刚才也一眼就瞧出来了,只是在高台之上,司马寒山的注视之下,不敢与他说什么亲近的话。

    萧梓林笑了笑,整个人的气度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润。他将此事轻轻揭过,转而道:“你最近是不是常常心烦气躁?待会给你调下。”

    岐黄之术讲“望闻问切”,他经常这样一眼就切中病症,王韶雁习以为常,气道:“还不是因为遇到一个没眼光的小死鬼!”

    二人回到褚望北处,萧梓林为她诊脉。

    周南因则重新站上法台。

    她回来之后没一会,小皇帝就也回来了,向太后道:“又不疼了。快,传旨,让他们两个开始!”

    慕容铮面具下的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又坐回椅中,这次却要泰然多了。

    洛哈已经补充好了灵气,目光如电地瞪着周南因,眼中大有志在必得之意。

    周南因却闭着眼睛,将他的神通、招式都在脑海中一一过了一遍。

    感知到他瞬移到了自己身边,她平静地睁眼,出手如电,矫马惊龙一般制住了他递过来的招式。

    再要出剑反击时,眼光一撇,看到洛哈左手举起那只黄金打造的梵林转经筒。

    不知为什么,周南因突觉一阵恍惚。

    停了这么瞬息,洛哈已经转起经筒,口中诵起梵语。

    可周南因呆呆的,丝毫没有要阻止他的意思,只是盯着经筒上那个彩宝的小坠子飞转了一圈又一圈。

    眼前的景物变得虚幻,仿佛回溯了许多春秋,须臾变化,她又回到了八岁那年的战火之中。

    县城外,羯人的羽箭穿透了父亲的身体,母亲剪短了她的头发,抹黑了她的脸,所有的女人孩子被麻绳绑成一串,跟在羯人的军队后。

    每次看到被啃食过后丢弃的人骨,母亲都会将她搂在怀里捂住她的眼睛。

    直到几天后,有个胡人将军来,一眼看见了她,吩咐人将她洗涮干净,先剁下一条腿来吃。

    孱弱的母亲爆发出巨大的力量,疯了一样护着她,可最终还是被胡人士兵们拉走,就在路旁将母亲的衣服尽数撕毁,肆意侮辱。

    而八岁的周南因早已吓得呆了,愣楞地盯着母亲一丝(不挂)的身体,看着身边的士兵提起砍刀,向着自己的一条腿斩下。

    她想:如果可以直接死掉就好了!

    直接死掉,不用看着母亲受辱,不用看着自己的腿脚胳膊被砍下去,变成别人的口中食。

    周南因心中所有求生的念头消退得干干净净。

    这样苦的人生,为什么还要活呢?

    而法台外的众人只看到她呆愣愣地撤回了决云剑,转而将剑刃对准了自己。

    任凭王韶雁怎么喊都无动于衷。

    洛哈盯着她,咧嘴无声地笑着,口中咒语却一瞬也不敢停下。

    原来这经筒是西天佛地的宝物,在人们皈依之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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