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夫君相看两厌: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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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着话,目光从他脸上,落到他唇上。

    方才被洛神花茶晕染湿润的地方,如今已然微微发干,她扶在他肩上的手拿开,转而摩挲在他唇畔,“秦卿不如实际些,比如,若要乌衣巷拿出实证,秦卿就再按一道手令,让我看看供词?”

    “不……唔!”

    她以唇封住他那句不可,软的唇瓣糅在齿间,抓在她腕上的那只手随即收紧,烫着腕上皮肤。

    一触即收,她向后撤开一点距离,故意模糊了目的,再次问他,“可以吗?”

    她听到一下快过一下的心跳声,从面前人的单薄寝衣里撞出来,呼吸声也比之前要重,而他神色里,正显出一种来不及反应的茫然。

    她于是又亲上一下,意有所指,“不可吗?”

    “你……唔……”

    她再次封住他的话,循着心意加深这个举动。

    被动承受的人,灵台中偶然闪过一丝清明,又很快被她拉进旋涡……

    到激流澎湃时,他拿回主动权,回击过去。

    青竹攫取月辉,衣带纠缠环绶,他的手掌箍在她腰间,如握住风和火,潮涌在白脑香清新的余雾里呼啸而过。

    短暂的停歇中,苏露青抓着他更为大敞的衣襟,在秦淮舟即将抱起她往帐内走之前,餍足地笑了笑。

    “……那就是,可以。”

    “什么?”秦淮舟没有听清。

    “我说,你没反对。”

    她没给他思考的机会,勾住他后颈,咬在他的下唇。

    ……

    秦淮舟起得迟了些。

    身侧已经没有余温,探过去被衾冰凉,是已经起身多时。

    他撑身坐起来,头还有些晕,窗外阳光灿烂的照进床边,有一缕刚好落在他眉间,阳光刺眼,想是时辰已然不早。

    深思逐渐清明回来时,记起昨晚她递给他一杯茶。

    那杯茶还是他亲手煮过的洛神花茶,入口已经温凉,似乎只喝了两口,他就再也记不清之后发生了何事。

    揉着额角的手慢慢放下,视线里忽地闪过一抹朱砂红。

    定睛细看,指腹上残留着一抹颜色。

    这次不是血,是印泥。

    眉间折痕渐深。

    她果然还是……

    心中跟着思忖:

    她故意给他下药,拿了按有他指印的手令,现在想来已经看到那两份供词了。

    但从大理寺问询那两人开始,他们就都中计,将真正的目标放跑了。

    ……

    与此同时,苏露青将两份供词比对完毕,神色看起来却并不轻松。

    “苏都知,这供词当真对不上吗?”梁眠在一旁紧张的问。

    苏露青将两份供词推到梁眠那侧,“你来看。”

    梁眠看过以后,当即变了脸色,“这、两边说法出入不大,说明大理寺问到的结果也是一样的。”

    “结果一样,说明真正的目标已经脱身,这两个人,是他们故意抛出来的幌子。”

    梁眠皱起眉头,“这么看来,他们早就察觉到我们安排在灵妙观的人了?”

    “或者说,他们专门在灵妙观丢出弃子,引我们上钩。”

    苏露青说到这里,心中有了打算,“分兵两路,一路盯住户部,看他们的最终动向,”她看住梁眠,“由你带人。”

    梁眠应下一声,又问,“那另一路,如何安排?”

    “另一路么,请个人回来聊聊——”

    她正要安排,忽听一名亲事官在门外秉道,“苏都知,大理卿来了。”

    她神色微讶,看一眼窗外天色。

    醒得比预期早了些。

    随即示意梁眠,“叫长礼过来。”

    秦淮舟几乎是在梁眠刚走出去不久,就推门而入。

    步子很疾,说不清究竟是急的还是气的。

    她坐在书案边没动,只看着秦淮舟疾步走过来,看他自一旁落座以后,才道,“大理卿突然造访,所为何事?”

    秦淮舟一眼就看到还放在桌边的两份供词,“苏都知贸然取走大理寺内卷宗,就不担心秦某上奏弹劾?”

    啊,真的生气了,眼角都气红了。

    开口却是理直气壮,“我问了,你说可以。”

    前一晚的记忆接踵而来,不等秦淮舟开口,又听她说,“况且,大理卿难道忘了,即使没有手令,乌衣巷想要的东西,还没有拿不到的?”

    倒也常有耳闻,秦淮舟深吸一口气,拿起那两份供词,“既然看过供词,接下来,苏都知打算如何?”

    她任由秦淮舟拿走供词,反问,“我也想知道,你专程前来,只是为了兴师问罪?”

    “方才看到梁眠奉命离去,看阵仗,是有重要的事,”秦淮舟将供词仔细整理好,整整齐齐的放回桌边,“今日户部会有所行动,其中一路,就是去做这件事的吧?”

    她听出秦淮舟话里的意思,面上只做不解,“什么叫其中一路?”

    “苏都知已比对过供词,心中猜想已得到证实,这条路走不通,大概是想着,另开一条路,拿回主动权,”秦淮舟语气笃定,“比如,缉拿令襄王自尽的那个人。”

    被点破,她也不否认,“这不也是大理卿一直想做的么?我只不过是,将大理卿的指令,提前了而已。”

    秦淮舟继续往下说,“此案虽是两处衙署同审,但我今日若不来,此人的供词,大理寺就再无可能看到了,对么?”

    “怎么会?”

    她状似不解,甚至还到隔间倒来一杯茶,放到秦淮舟手边,接着才说,“此案但凡有所进展,乌衣巷自然会知会大理寺一声,毕竟么,两边协同查案,却还抓不到真凶,岂不是让宫中失望?”

    秦淮舟垂下眼帘,得出结论,“所以我所料不错,苏都知果然没打算让大理寺完全参与其中。”

    他重新抬起头,看向她,“我以为那件事以后……”

    知道他说的是什么,苏露青忽然开口问他,“秦卿是不是觉得,答应了条件,就是君子之约,理当奉行到底?”

    “……难道不是?”

    “我不是。”她下意识往供词的方向瞥去一眼。

    “你是。”

    秦淮舟忽然起身,截住她即将出口的话。

    他在她毫无防备间,俯身欺近她,在她耳畔低语出一句,“愿赌服输,那件事,你答应不提了。”

    然后,他学着她昨晚的做派,但控制着力道,轻轻一口,咬在她的唇畔。

    有些尖锐的隐约刺痛,一触即收。

    “事已至此,还请苏都知安排下去,审讯时,容我在侧。”

    ……

    不过半天时间,各处又传开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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