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崩百年,朕成了暴君的白月光: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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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开始的速度还比较慢,微凉的秋风刮过耳边,带起鬓角的发丝,迎风而起,马蹄声悦耳,秦铎也松了缰绳,闭上眼,任由飞光自由地跑。

    忽然身后传来另一阵马蹄声,秦铎也睁眼回头,见秦玄枵骑在观月的马背上,黑马向他飞驰而来。

    观月追赶上前,与飞光并肩而行,飞光轻嘶一声,秦铎也伸手拾起缰绳。

    见秦铎也坐稳,飞光彻底迈开步子,飞奔起来,将观月和秦玄枵甩在身后。

    观月身为皇帝的御马,从来都是他一马当先,何时受过其他马的轻视,也猛地迈开步子,再次赶上。

    “爱卿!”秦玄枵扬了扬手中缰绳,挑眉大声喊,“比试比试,如何!”

    到底是刚弱冠的少年人,轻狂意气,锐不可当。

    秦铎也望着秦玄枵眉目张狂,感觉血液也被激发地沸腾起来,他大笑一声,扬起缰绳:“来!”

    两匹马在马场中飞驰,化作一黑一白两道闪电般,马蹄下踏起激昂的风。

    风声烈烈扑面,刮过耳边,身侧混杂着黑马观月的蹄声,秦铎也俯下身子,双腿一夹马肚,飞光再次提速。

    追赶之间,太阳已西垂,落日金光洒入眼眸中,化作细碎的光,沾染在睫毛上,也落在面颊正中,甚至飘在飞扬的发丝之间,闪闪若鳞。

    秦玄枵望着马背上的人,几乎被那光灼了眼,目眩神迷。

    跑了许久的马也没分出个胜负来,二人均出了一身的汗。

    秦玄枵担心他的身子,主动停下来。

    秦铎也也累了,见秦玄枵不再比试,也下了马。

    一见略厚重的外袍披在了秦铎也的身上。

    秦铎也抬头,见秦玄枵面色似乎有些红,听见他说:“秋天落日后凉,爱卿刚出了汗,别着凉了。”

    秦铎也没逞能,他知道这副身子是个什么状态,眼看着太阳光沉进山的那一头,没了阳光,风一下子就冰凉起来,于是接过了外袍。

    一阵降真香的气息。

    晚上二人沐浴洗去身上出的汗,用过晚膳后,就早早睡下。

    第二日秋狝,需清晨起身,再坐马车,秋狝的猎场在京郊外的一处平缓山林里,车架一路过去,得一晌午。

    十月初七,天气晴朗,秋风微凉。

    一大早的宫门外,参加此次秋狝的朝臣早早将马车停在了宫门旁定好的位置。

    这次秋狝一切从简,随行的人比往年少了许多。

    周太傅、杨太尉、文丞、第五大学士及家眷和随从若干。此外还有零星几个朝臣,只轻车简马,自己来的。

    皇帝没有后宫也没有孩子,就只带了勾弘扬和那个御马司侍者,以及一堆玄衣卫。

    秦铎也出了宫之后就离他远远的。

    第五家的马车帘子掀开,第五仲熙从中露出脑袋,看见秦铎也,双眼一亮,连忙招手,“文兄!这里这里!来跟我们一辆马车!”

    秦玄枵听见,面色沉下来,远远撇了一眼。

    第五言在外的形象都是古板严肃的,此时听了这话却不禁瞳孔颤了颤,迅速出手,将傻孩子的头按回车里,旋即鞠了一躬,道歉:“家中犬子失礼,言回头教训他。”

    秦铎也刚想答应的:“”

    第44章 按摩

    秦铎也坐在皇帝的马车中,马车内空间很大,秦铎也坐在一旁,秦玄枵坐在另一边,中间是一张固定在车架中底座的小桌案。

    马车行驶平缓,感受不到一点颠簸。

    秦铎也不想和秦玄枵坐一辆马车。

    虽说身为臣子,能被赐坐天子车架,是皇帝莫大的信任和赞赏,但秦铎也此时的身份坐在这,倒像是向满朝文武百官彻底落实了他们君臣之间的这种非正当关系。

    他板着张脸,不说话。

    秦玄枵坐在对面,一点点将小桌上的茶盏推到他眼前,将杯盖打开,滇南白茶清甜的香气瞬间盈满了整辆车架。

    秦铎也的视线被茶香勾着,装作不经意地瞥了一眼茶杯。

    杯子又被那只手推着向他的方向更近了些,一点一点地移动,像试探的小兔子。

    ——如果这是天子示弱讨好的小动作。

    那秦铎也觉得自己也不是不能接受。

    他正视回来,伸手接过茶盏,一手握杯,一手抬起,长袖遮掩下半面,轻抿一口。

    喜欢。

    他放下茶盏,主动开口:“为何不许我和第五言共乘一架马车?”

    见秦铎也主动与自己说话,秦玄枵眼中划过一抹亮光,故意问道:“爱卿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秦铎也:“”

    “幼稚”他嗔了一句,到底还是顺着对方的话来说了,问,“假话是什么?”

    “爱卿可是自己将自己定位为‘纯臣’的,怎么能与其他朝臣关系过密呢?”秦玄枵单手撑着下巴,饶有兴致地望着秦铎也。

    果然不出他所料,秦铎也听后,冷哼一声,连带着解下来的语气也冰冰凉凉的,“你自己把我当臣子了么?你都做了那些事,先不守约,还要求我做纯臣?”

    “爱卿莫生气,朕没有要求你,”秦玄枵笑了下,眉宇间戾气已然消失,他轻声哄着人,“都说了,这是假话嘛。”

    秦铎也白了他一眼,“那真话呢?”

    “真话是”秦玄枵语气呢喃,说着,伸手覆住了秦铎也的手背,将其轻轻握住,接着抬眼,望过去,轻声道,“因为我无时不刻想同你待在一起。”

    片刻见不到你,便思念成疾般,如烈火焚心一般,极冲动着想将你捉到身边来,哪都不许去,只能看着我一人

    后半句话有些过于露骨直白,秦玄枵直觉对方并不会爱听,便隐藏在心中。

    其实秦玄枵并不知道这种煎熬的心情是什么,他只是遵循本能一般,固执地想要靠近。

    秦铎也抓住了秦玄枵话中的“我”字。

    抛却了属于皇帝“朕”的这个自称,这话中的情谊便重了许多。

    秦铎也愣了愣,一时不察,没挣开手,被秦玄枵趁机彻底握住,对方的手指轻轻挠了挠他的皮肤,接着像游蛇一般顺势沿着手臂向上攀附。

    “你”

    秦铎也对上了那双凤眸,此刻有什么炽热的情绪在其中燃烧,秦铎也看不懂,但明白那绝非是单纯的欲望,还参杂着极为复杂的东西。

    耳根有些发烫,他略偏开视线,抽出手,在面颊旁轻轻扇了几下。

    马车中温度这么高么?为何他会觉得热。

    他立刻转移了话题:“为什么将原定的会试主司第五言换掉了?”

    “爱卿替他说话?”

    “好奇而已,我不能问?”这狗怎么这么敏感。

    秦玄枵摇摇头:“爱卿想知道的,朕都会说。”

    秦玄枵说:“第五言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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