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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论海贼与友人帐的适配度》 200-208(第15/26页)
南方走着,越是靠近就越能清晰地听见见闻色在尖叫——像是正在被携有剧毒的水母推挤, 那种从皮肤传递至骨髓的麻痒与胀痛让马尔科清楚地知道佩奇就在那里。
‘看来是又把门打开了喂。’
只靠感知就能将状态分析出来的主治医师推开最后一扇通往地面的门,他穿过一条又一条走廊,终于从白炽灯下走到了阳光里。属于夏岛的热浪在马尔科一脚踏出建筑大门后轻易地卷走了仅剩的凉意,蝉鸣与鸟啼渐响,一切都在这一刻鲜活了起来。
“冤有头债有主,这明明是那个莫吉托的错!”
“是托特姆吉卡。”
“这吐司卡夫卡现在在哪呢!让他出来!别装死!”
“是它。”
属于艾弗里和佩奇的单方面争吵在马尔科拐进内湾的途中便飘了过来, 虽然内容有点怪, 但熟悉的声音还是让马尔科松下了那根一直紧绷的弦, 他拨开挡住小径的宽大叶片,站在树荫下望向众人聚集的地方。
又在偷喝冰镇啤酒的老爹斜躺在沙滩上, 他相当惬意地用一只手支着脑袋,笑着看着正在他身上蹦跶的艾弗里。
抱臂站在一旁的以藏正跟蹲在地上的萨奇说着什么,从他们两个的表情来看,大概率又是以藏发现萨奇偷偷给老爹开小灶,所以正在教训他。
而一直在纠正艾弗里措辞的佩奇正背对着他站在老爹的影子里,她仰头看着艾弗里,头上别着的正是他刚才找了一圈都没能找到的眼镜。
有一个梳着双马尾的小姑娘独自站在空地上,那红白相间的发色再一次让马尔科回忆起了昨晚的梦。
或许是那场梦太过漫长,站在树荫下的马尔科迟迟没有迈步,他忍不住做了次深呼吸,像是想要将雷勒斯的温度吸进身体里。
听见呼吸声的佩奇转过头,她有些奇怪地望着真·五味杂陈的马尔科,向他伸出了手,“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做了个噩梦。”
一个面前的所有人都不在的噩梦。
那场梦里没有艾弗里,没有佩奇。
萨奇死于蒂奇之手,老爹死于马林梵多,以藏也于和之国丧命,就连那个他本应该不认识的乌塔也没能活着出现在梦里。
‘可那真的是梦吗?’
心底发寒的马尔科向佩奇走去,他回握向那只一直在等待他的手,反常地没有立刻去批评纽盖特。
被不死鸟牵进怀里的魔女注意到了残留在对方身上的魔力,过于熟悉的波动令她立刻明白了是代理人曾来过。
可她竟毫无察觉。
在她清醒着并且一直有意注视着这片海域的时候,她竟然没能发现代理人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噩梦而已,我会叫醒你。”再次意识到差距的九点钟心下微凛,她不满地皱起眉,头一回有了想要加速进阶的心,“是规则的力量,她让你梦了什么?”
“大概是另一个马尔科的前半生?”
现年37岁的马尔科一口气“梦”完了直到45岁的人生,他看着自己走向另一种截然不同的未来,失去了曾经拥有的一切。
“白胡子海贼团可能马上就要有新的2番队队长了,叫艾斯什么的。”不想让佩奇担心的马尔科挑着他觉得还算是轻松的部分讲了讲,并没有提起这个叫艾斯的同伴也会死去的事,“是个能吃到一半就睡着的臭小子,成天拿着张通缉令跟我炫耀他弟弟,我记着是叫——”
佩奇:“路飞。”
乌塔:“……路飞?”
直接抢答的佩奇逐渐意识到了什么,她回头看向因为马尔科的离奇描述而安静下来的众人,又在已经死过一次的萨奇和纽盖特身上多停留了几秒。
“你的梦里有我吗?”察觉到不同的佩奇发现马尔科是在以她不认识艾斯为前提在描述,可她已经在过去的未来里认识了艾斯,所以这段被代理人塞进马尔科梦里的完全可以称之为是记忆的东西就不是她的记忆,更何况倒退的时间不复存在,就算是规则也无法保留具体内容,也就是说,这很有可能是完全独立的另一条世界线。
马尔科:“……没有。”
艾弗里:“真有你的,不愧是你,做梦都不带女主角可还行?”
虽然知道佩奇和马尔科正在聊的东西有点不对劲但不知道是哪里不对劲的艾弗里忍不住出声打断了他们的话,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不想听这些事,那几乎是每一个细胞都在大声喊NO的程度。
“都别打岔!现在要解决的是我妹的问题!拒绝插队!!”
“嗯,这确实是托特姆吉卡的问题,怪不到乌塔头上。”虽然对马尔科口中即将出现的新任2番队队长感到好奇,正在被艾弗里当成脚垫又踩又跳的纽盖特还是选择支持自己的病友,他当着马尔科的面又喝了一大口啤酒,痛快极了,“库啦啦啦啦啦,再来一杯!”
以藏/萨奇:“不行!”/“好嘞~”
“你给我配试剂去!”向萨奇发射死亡眼刀的以藏一枪托砸在他的头上,“别捣乱了!”
“我那都是特调的酒!少喝点真没事!”被一脚踹走的萨奇不服气地嚷嚷着,只可惜他的据理力争只换来了以藏的第二脚。
被特洛伊尊称为美人队长的以藏以一种一点也不符合传统美人形象的力道揪着萨奇的耳朵就把他押走了,显然是打算一对一深度辅导一下对方过于乐观的心态。
马尔科有些感慨地望着在吵闹中走远的友人,这种才刚刚亲手埋葬对方不久却转眼又能看见他们活蹦乱跳的错位感竟是让他有些想要落泪。
“总之!”再一次打破安静的小白鹅推了下墨镜,他格外庆幸自己当初抢走了黄猿的墨镜,否则还真不知道要用什么来遮挡他此刻莫名的惊悸,“艾弗里法庭正式宣判!主犯是托尼吉吉卡!从犯乌塔罪不至死,判她给我打一辈子白工!”
“那主犯呢?”发现艾弗里就是故意不去叫对名字的佩奇放弃了纠正,她从戒指里拿出那套封印着魔王的乐谱,再次强调了托特姆吉卡的不灭属性,“除非全人类都消失,否则它就是不死的。”
一场只有两个人的简陋法庭在小白鹅的坚持下于雷勒斯上演,但先不管这场没有庭的庭审有多不正规,已经知晓真相的两个人竟是都没有要乌塔回避的意思。
就像当初不把砂糖当小孩一样,现年13岁的乌塔也没能在他们两个这里得到什么普世的关怀,那些被戈登瞒得死死的过往在艾弗里和佩奇的你一言我一语之间逐渐呈现出本来的面目,残酷到有些狰狞了。
可上百万的人口于一夜之间灰飞烟灭是事实,托特姆吉卡是被乌塔唱出来的也是事实,就算身为幸存者的国王不去追究,作为加盟国的艾蕾吉亚也天然地被世界法保护着,而这也是红发会选择顶替罪名的原因之一——除了担心乌塔接受不了真相以外,[灭国者当诛]是世界政府的铁律,艾蕾吉亚的覆灭势必会点燃海军的怒火,而一个小女孩又如何能够接得住这份愤怒?
“人类的法律只能约束人类,主犯已经超出了我能惩罚的范围。”开始手脚并用着往下爬的艾弗里从纽盖特的身上滑了下来,他走向即便小脸煞白也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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