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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王府小外室》 120-140(第8/28页)
老爷子年轻时只不过是军中的一个军医,因?曾经救过先皇的命,是以得过一次丰厚的奖赏, 整个向?家就是指着这点奖赏发家的, 但说到底家底也?薄。本来向?永一走,另外两个兄弟便可以霸占所有?家产, 现?如今这个小孩儿被向?老爷子接了回去,说是要继承他爹的那一份家产,向?家另外两个兄弟,是个心狠的,竟然教唆丫鬟,将那个小孩带到湖边,给淹死了。”
自?从上回陆深交代?过后,林墨便一直叫人盯着伊兰舟,也?是今日探子来报,伊兰舟以为孩子去世,哀恸得昏死了过去,等重新醒过来,整个人跟个行尸走肉一般,一直在用头撞墙,满脸是血污,嘴里不停念叨,“娘会替你报仇。”
“娘会替你报仇。”
林墨说到这里,抬眼去瞧自?家王爷,却被陆深冷冷瞪了一眼,“你看本王作甚?这孩子的死难不成?还能算在本王身上?若是他娘不闹到本王跟前?,本王压根不会注意到这个孩子。”
陆深最初只是打算许伊兰舟一些好处,叫他不要叫这个孩子出现?在人前?,谁知她胆大包天,竟然敢觊觎他的正妻之位,还想霸占他儿子的世子位份。
说到底,还是他娘的贪念害死了他,否则本该是可以待在他娘亲身边,好生地活下去。
话虽如此说,可疯子是不讲道理?的,一如陈映月,他自?问对她已经足够宽容,她却一次比一次疯狂,若非他的心软,沈书晴又如何会经受一次磨难,还险些醒不过来,陆深并不是拎不清的人,当即命令林墨继续盯着伊兰舟,“再多派些人手暗地里看着她,我担心她对王妃不利。”
这些人拿他没有?办法,就总是盯着他的软肋,如今母妃和遥儿去了颍川,也?只有?沈书晴可以威胁到他,上一回陈映月的教训还历历在目,他不能再将她置于危险当中,“多指派几个暗卫,暗中保护王妃。”
却说陆深从前?厅出来后,回到房间?又处理?了一些信件,这个时候更声?响起,已是一更时分?,照理?说这个时候沈书晴该是早歇下了,可现?在却是还没有?回来,陆深想起方才在前?厅看到的一幕,扯了扯衣襟,将领口拉大一些,这才压下心底那些躁意。
再度去前?厅,又觉得过于多余了些,又想起今日自?己曾对沈书晴发出过邀请,等她来自?己屋子里,她如此惦记他的身子,两人半月不曾亲热,她该是会来吧?
会的吧?
陆深坐在翘头案后的扶手椅里,佯装继续处理?垒在案头的公务,眼角余光却不时透过窗户缝隙觑向?廊道,可始终没有?盼来那个丁香色的身影。
二?更声?响起,廊道上依旧还没有?女子回房的身影,到底有?什么好说的,说了几个时辰也?说不完?早知道陈十七大胜归来,自?己妻子是这般热切的模样,当初就不该叫陈十七去战场。
如今战事已停歇,陈十七接下来好长一段时间?要在金陵,陆深眼神?便是更加地晦暗,这简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聪明一世,竟也?有?今日。
陆深想要再度冲去前?头,又觉得这样的做法,太过小家子气,便继续佯装再案前?翻阅古籍。
可烛火快要燃尽,女子依旧还不曾归来,陆深眼神?一阴,批了件外袍便要出去,正这时门外终于传来女子的声?音,听声?音大小似乎才刚入竹心小院。
他该是直接上去接她的,却还有?几分?骄矜在,非但不出门,还吹灭了房间?内的烛火——他不想叫她知晓,他在这里枯坐着等了她好半宿。
他静静地站在支摘窗旁边,并不敢直接站在窗前?,只能推开一些窗户,从窗户缝隙中偷偷往女子的方向?望去,却瞧见女子在半夏的搀扶下,摇摇晃晃地往前?走。
她竟然饮酒了,还饮醉了?不过就是个将军,便就值得高兴成?这样,寻常从不沾酒的女子,却也?喝酒以示庆祝?
陆深朝着头顶吹了口气,将鬓边的碎发吹了起来,捏紧的拳头松开再捏紧,反复几次才化解掉那要冲出去质问他的冲动。
女子饮酒了,今夜不会过来,陆深将门丿严实?,走到床榻便准备躺下,他也?想过去给她送一盅解酒汤,又担心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会叫她伤心,只得先睡下,平静一夜,万事明日再说。
可女子在经过外头的廊道时,竟然迷迷糊糊道了一句,“十七兄说回纥的葡萄酒一点不醉,结果我才喝半杯,怎地就醉了。”
“他骗人!”
听去竟然是这个陈十七叫她喝酒,她竟然也?就喝了,他有?时候邀请她用两杯酒,皆是被她拒绝,如今她倒是好,为了旁的男子破例。
陆深再也?安耐不住体?内的叫嚣,是以当沈书晴在半夏的侍候下,洗好澡重新躺在床上后不久,纱帐前?面便久违地出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此刻的陆深似一个玉面修罗,莹白的月光照在他高大挺拔的体?魄,罩下的黑影覆在纱帐内女子娇软的身子上。
女子正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将薄肩及纤白的细颈露在男子面前?,女子今夜不知为何,并没有?穿寝衣入睡,而是只穿了一件桃红色的肚兜,肚兜的带子松散地系在修长的脖颈上,似乎只要轻轻一挑,她的风光便会呼之欲出。
陆深这般想,也?这般做了。
沈书晴是被身上细细密密的濡湿给弄醒的,醒也?不过只有?五分?清醒,另有?五分?还沉醉在葡萄酒的香醇当中,不过即便如此,她也?知晓是她那俊美的夫君,半夜爬了她的床。
许是在葡萄酒的催动下,这一夜的沈书晴少了些从前?的矜持,似一个熟透的杏子,里里外外皆是格外地招人。
“夫君,妾身服侍你啊。”沈书晴抬起男子埋在胸前?的头,伸出柔软的五指,柔韧地将男子往下一推,陆深便仰面朝上,目瞪口呆地看着女子将带子扯下,将那块巴掌大的布料覆盖在他的眼上,在后脑勺系上,视线被蒙住,女子身上的栀子香却逐渐靠近,唇瓣甚触碰到女子的绵软,是女子故意迎了上来。
陆深知晓这是女子发出的邀请,可他不喜欢被掌控的感觉,是以抬手去揭那布料,却被女子将手捉住,学着他从前?那般,一根一根底含弄着他的手指,她绵软的舌舔舐着他的每一根手指,陆深当即吸了一口凉气,另一只手扣住女子不堪一握的细腰,揽着她的身撞向?自?己,噙向?那独一份的绵软。
两人这般轻吻着、取悦着彼此,黏腻,濡湿,充血的红,弥漫在整个狭窄的幔帐之间?。
到了后边,即便是被蒙住了眼,女子也?几乎要被男子给揉断了腰,挤变了形,粉嫩的红绽放在了女子的每一处肌肤,他却并不愿意真的交付给她。
他看似在取悦她,却似在折磨她,折磨她快要涣散的神?志,就是不叫她升腾至云端。
他是故意的,沈书晴残存的几分?神?志意识到这一点。
在葡萄酒的作用下,这一夜的沈书晴格外地大胆,她将轻颤的身子依偎到他身侧,对着他俊美的侧颜,张了张口,伸出粉嫩的小舌舔舐着男子的耳垂,在他耳边轻声?道:“怎地又不给妾身啊,爷你可真坏!”
陆深也?是在忍,可他不想这般轻松放过她,他在这里等了她一夜,似一个望妻石,她却同旁的男子喝得酩酊大醉,即便是表兄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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