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算: 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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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学城独家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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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茶艺师进出,带着风涌进来,廊下的风铃响得清脆。

    路梨矜的思绪跟着有片刻的远离,又很快被拉回现实,温热的气息将耳廓熏得泛粉,楚淮晏带着薄茧的指腹触碰到圆润白皙的耳垂,使坏似得轻捻了两下。

    “你。”路梨矜低喃想阻止,却握住了他的手背。

    楚淮晏顺着摩.挲了两下,直接换了十指紧扣的姿势倒着握住,漫不经心地提点道,“不乖的小朋友会受到惩罚。”

    “……”路梨矜屏息,谨慎地观察着其他人的神色,令人意外的是大家各做各的,没人多分给自己多余的眼神。

    舒悦窈抿着厚实的奶盖,唇角还染着白,笑盈盈地吐槽,“别吓唬人家啊,你不会是怕输才跟着来教的吧?”

    楚淮晏懒得回话,只是翻着麻将牌教她认牌。

    这牌不同于平日里的那种绿底白张,而是嫩粉色的,统一有背刻着美少女战士的标志。

    润滑的玉石牌面,触摸起来手感细腻。

    打出时响声极清越,听来是种享受。

    “中文认识吧?这些后缀统一加风。”楚淮晏教人也带着倦怠和散漫,能省则省,“图形一样的就是一起的,三个三对和两个同样的,就是胡牌……能碰能杠,好了,去玩吧。”

    路梨矜听得云里雾里,记得到仔细。

    起初大家以为路梨矜的不会是谦逊,直到她犯了至关重要的错误。

    “先抓后打。”把西的明艳美人好心科普道,“你要是先打了牌,后来的抓出能凑对的怎么办呀?”

    路梨矜连着点头说自己记下了,奈何肌肉记忆不听使唤,下一次还是会先抓。

    其余三人齐刷刷地看向楚淮晏,路梨矜品出大意,“快点儿教教你家小朋友啊!”

    楚淮晏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讲,“就该让你们散场,竟给我找麻烦。”

    臆想中的苛责没有到来,楚淮晏是亲自上手帮忙抓的,连续若干次后,路梨矜形成了新的肌肉记忆,终于不再犯错。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新手保护期这一讲,她稀里糊涂的摸索着如何打牌,在抓到一张一万的时候,谨慎地开嗓,“我这……好像是胡了?“

    “别怀疑,推牌吧。”楚淮晏拍她的肩膀。

    舒悦窈眨眼,竖起大拇指夸,“可以耶,收钱收钱,说起来,我们可以叫你什么呀?矜矜,还是矜矜(qin)?”

    难得被人问到这种多音字,路梨矜愣住,“叫梨梨就可以。”

    “好哦,不好意思,我是专业关系,看到多音字就习惯确认一下。”舒悦窈帮忙把她面前的拍推到洗牌口,又从装筹码的柜子里翻出粉红色钞票开始点钱,边数边科普着,“这位叫应谨言,她不太喜欢讲话,你下家叫林故若,唔……怎么说呢,你跟她搞好关系,可以获得风水墓地的选购权。”

    路梨矜反应了半拍才意识到林故若家该是经营殡葬生意的。

    讲最俏皮的话,说着最严肃悲伤的事。

    或许有人天生就极具亲和力,路梨矜跟另外三个女孩子相处融洽。

    楚淮晏只陪她打了一圈麻将,就离开接电话去了,透过落地窗,能看到冷冻的水潭边,颀长矜贵的身影。

    路梨矜在噼里啪啦的洗牌声里,有刹那的走神。

    “梨梨中午有安排吗?”除开推牌几乎不怎么出声的应谨言忽然发问。

    “哎?”路梨矜不明所以,如实回,“我要看楚淮晏有没有安排,才知道自己的。”

    应谨言颔首,没有再多问什么。

    路梨矜上手飞快,掌握了“碰、杠、听”及给人点炮等多项技能,新手保护期随之消失,牌运有时尚可,但总差一点点儿才能赢。

    几圈打下来都是小输,舒悦窈算赢得最多的。

    “我去个卫生间,等下再开。”一局结束,林故若扶案而起。

    应谨言陪着站起来,去取衣挂上的外搭,“我去胡同口买酸奶,都喝吗?”

    路梨矜想说自己现在喝不来凉的,还未开口就听见应谨言又问,“梨汤你喝几分糖啊?”

    老北京的胡同,瓷坛酸奶算是标配,逢冬日也有人家门前炭火炉煮小吊梨汤。

    女孩子间的友谊总是微妙,一个眼神看你顺眼就能当朋友,几圈麻将下来也算是混熟,茶室里只剩下舒悦窈与路梨矜。

    她捧着见底的奶盖茶,似是而非地讲,“谢谢你们。”

    “谢我们什么?”舒悦窈葛优瘫在藤椅中,杏眼水润狡黠,“是谢我们帮你赢淮晏哥钱呢,还是谢我们接纳他身边的你呢?”

    心思剔透有时算不上好事,反倒是路梨矜茫然不知该如何是好。

    舒悦窈仍旧是那副瘫痪的姿势,悠悠然讲,“实话实话,人都是爱屋及乌的双标存在,你站在淮晏哥旁边,所以我们对你好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路梨矜飘忽的视线落定在窗外楚淮晏的背影上,闷声苦笑。

    她听见不属于自己的声音,每个骨节都在战栗,“所以他是已婚吗?”

    事到如今还在纠.缠所谓的公序良俗,路梨矜也不知道自己再想些什么。

    “他已婚。”舒悦窈恳切的答复将路梨矜推入万丈深渊,又很快捞她回到地平面,“的话,我们三得多有病能跟你组麻将搭子啊?”

    路梨矜长嘘气,偏头看向舒悦窈,“你说话能不大喘气吗,我快被你吓死了。”

    “略略略。”舒悦窈做鬼脸,无所谓讲,“就算楚淮晏有未婚妻,看你现在这茫然的样子,错的也是他吧,跟美少女有什么关系呢?”

    极模棱两可的回复。

    路梨矜咂摸了挺长时间,都没判断出这话是楚淮晏有未婚妻、还是没有的意思。

    应谨言走时没有关茶室的入口门,红顶绿毛的鹦鹉飞进来,舒悦窈横手臂,它便稳当的立在上面,颇有几分建国后冒险成精的意味。

    鹦鹉园眼睛滴溜溜地打转,歪头看着路梨矜。

    忽然一字一顿地突出句,“大、难、不、死,必、有、下、回。”

    室内的气氛刹那间安静下来。

    路梨矜的笑容一丝丝抽开,扔下句“抱歉”落荒而逃,不知不觉间推开了茶室的外门,迈进那片枯竹林。

    楚淮晏还在通话,她不好迎上前去,没有外套的加成,秋冬装的香奈儿套裙只剩下风度。

    寒意从四面八方侵蚀而来,路梨矜不知为何没有回到室内。

    她该回去,方显分寸。

    “嗯,我知道了。”

    “您在我这儿念经没用,还不如去拜菩萨。”

    楚淮晏吊儿郎当地敷衍着,“实在无聊您跟曲楚唠嗑去啊,听他给您讲相声逗趣儿。”

    楚歌又呵责许多句,中间难免带上“甄乐”的名字。

    家长总是这样的,明明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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