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他为何那样: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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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大了,给这个邪祟造就了一个独属的、真假参半的幻境。

    沈循安顿时觉得口干舌燥,他猛然意识到眼前这个小孩子并非是整个事件的主谋。

    还有人躲在这个事情的背后。

    沈循安提着剑不敢懈怠,他的声音因为这个发现而稍显沙哑,“你没有发现,这不是羊么?”

    韩寻真觉得他表情吓人得要命,说的话也奇奇怪怪的,嘴一瘪又想哭了,她抽噎道:“我想回家,我要哥哥……”

    沈循安垂下眼帘,沉声道:“这是个人。”

    “你在吃人。”

    第058章 星辰

    韩寻真呆呆地望着沈循安, 不太明白对方在说什么。

    她这短暂的一辈子也许跟快乐、幸运这些词挂不上钩,唯独跟乖巧听话完美的贴合。

    也许年幼时,有一段不错的回忆。

    那时候她的哥哥韩世照还未封王,有时晚上会带着她爬云梯上城墙, 指着北斗星告诉她以前行军的时候, 失了方向, 可以靠着这个找到回家的路。

    韩寻真大部分时间都是趴在她哥哥的肩膀上睡觉,顺便含含糊糊地糊弄几句, 以示自己真的有在听。

    可惜皇帝生性多疑,韩世照因为早年曾领兵出征北伐获得大捷, 在士兵中很有威望,便早早被剔除皇位的竞争行列,被打发去一个偏远的封地,做了一个闲散王爷。

    但韩世照对这个小他很多岁的妹妹十分上心,频频写信与她,承诺终有一日会带她出宫游玩。

    突然有一天, 韩寻真发觉经常与自己通信, 承诺会接她出宫完的哥哥不见了,接着她发现会哄着自己入睡的母妃也不见了。

    抚养她长大的嬷嬷在黑暗中摸着韩寻真乌黑秀丽的头发,直勾勾地盯着她, 苍老的皮肤如同走样的陶器。

    良久,嬷嬷才低声嘱咐她说:“公主……你一定要听话。”

    “听话,才有机会活着。”嬷嬷带着白翳的眼睛突然老泪纵横。

    韩寻真不知道的是, 她的哥哥已经起兵叛乱,且势如破竹地一路行军至皇都, 而她的母妃在父亲的恼羞成怒之下,无故被牵连。

    无能者总是向更弱者出手, 胤哀帝毫不犹豫地抽刀,当即就把这个也曾与自己花前月下,说过无数海誓山盟的女人,捅成一堆看不出形状的烂泥。

    女人的头颅被悬在城墙之外。

    是恐吓,是示威,是大势已去前最后的脸面。

    韩世照只是遥遥一看,哪怕那颗头颅已经血肉模糊,刀痕不知凡几,哪怕曾经端庄高贵的发髻已经乱如蓬蒿,他还是认出了那是他的母亲。

    怒不可遏!

    狂怒简直吞噬了他最后的理智,悲痛在愤怒下都显得微不足道。

    他看着身边的幕僚说道:我等不了了。

    大氅在寒风中卷起落下,数不清的战马在河边饮水,硝烟味闻多了也就麻木了。

    韩世照站在城外最高处的山头,居高临下俯视着满城瑟瑟的百姓。

    幕僚眉目狭长,长着一张天生向上的唇角,在这烽火连天、死生之际,他依旧是带着笑的。

    “会死很多人的。”幕僚嘴里面很同情,但眼里埋着怡悦。“城中百姓,到时候怕是难逃一劫。”

    昭武王的铁骑围城,里面根本无法突破城门而出。

    当下韩世照的意思,俨然是要将皇城当做战场了。

    韩世照面容冷酷,语气森然,“先生是何意?难道我还要给平民单独开一条出城逃难的路么。他们愿意留在这里,想必也是做好了准备,打算跟大胤荣辱与共了罢。”

    幕僚笑着摇头,“非也,只是怕日后您登基被人留下话柄。史书纷纭,百年后人也只能从纸面上窥得只言片语。”

    韩世照猛地回头,低声咆哮,声音接近嘶吼,“我是为了要那冰冷的王座么?我堵上那么多兄弟的命,但绝不是为了这虚无缥缈的权利。”

    幕僚眼中似乎有惊讶一闪而过,他拍了拍昭武王的肩膀,又指了指对方的心口,“莫忘初心。”

    他想到在那个偏远封地里,独自喝着烧刀子的男人,那么的落魄,酌酒三杯,只细听檐下落雨。

    他以为男人的心已经在远离权利中心之后,漠然铅封。

    只不过幕僚看见男人望向那将熄未熄的炭火时,猎鹰般的眼睛依然栩栩生辉。

    幕僚大喜,他本以为韩世照只是一把不堪用的折损之刃,却不料这把利刃在寒风呼啸之后,还保持着凌厉。

    这是一把可以杀人的刀。

    有时候,只需要一点小小的推波助澜。

    傍晚时分,密报至皇城。

    铁蹄扬起灰尘,急行如雷鸣。

    胤哀帝正在附庸风雅,跟一群妃子玩曲水流觞,他一开始不知道是什么消息,只当又是哪里说缺军饷了,或是哪里又闹饥荒了。

    可是这跟他有什么关系,那么多大臣是吃白饭的么。

    胤哀帝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示意呈送密报的人递给丞相看,不要来扰他的兴致。

    送信的人迟疑一下,环顾四周众人,还是暗自低声说道:“陛下,是昭武王……”

    胤哀帝一下子从温香软玉中跳起来,他劈手拿过密函,密密麻麻地字猛地让他头晕。

    但是他对这个曾经在军中很有威望的儿子很是忌惮,听到这个名字简直警铃大作。

    胤哀帝脸上刚刚寻欢作乐的欢愉褪去,他气得直瞪眼,“他是想造反吗!”

    他说话丝毫不顾及有人在场,他将密函大喇喇地敞开,像展示什么精美的书画,绕着圈给周围人展示,“看看,这写的是什么!昭武王疑似修行入道,妄求长生。”

    “罔顾宗律,其心可诛!这是想熬死我来造反吗!”

    后妃们看着胤哀帝失态的大喊大叫,随即像发疯似的将河渠上的酒杯一把捞起,然后又狠狠地掷出。

    “让韩世照来见我!让他亲自给我解释!”胤哀帝被酒色拖累的身子在发了一阵脾气之后,只能剧烈地喘着粗气,他颤颤巍巍地指了指传信的人,“传我的话下去,韩世照必须孤身一人入皇城,胆敢让我看见随行的人,就将他截下,就地格杀!”

    后妃们发着抖,聚在一起,每个人都不约而同地屏住呼吸,她们不傻,知道也许很快就要来一场雷霆风暴了。

    可是这外界纷纷扰扰跟韩寻真有什么关系呢。

    韩世照是否一人独往,皇城内百姓是否性命无虞,战争到哪一步了,她都不知道。

    她只知道在江夏行宫里,所有人避她如不祥之物。

    不允许出门,不允许跟别人有过多的交流。

    新帝刚刚坐上那个位置,生怕韩寻真跟他哥哥旧部搭上了线,虽然他已经知道韩世照暴毙在皇宫中,但他总觉得这个令他恐惧的男人还活着。

    猜忌生了根,在一个夜晚无声地破土而出。

    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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