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他咸鱼失败了: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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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在这,你看哪里?”

    要出人命了要出人命了,大夫被这冷冰冰的声音吓得眼皮跳了跳,不敢再乱看。他停在床边的位置,别开脸,伸手抹了抹额头热汗,侧着身解释:

    “男女有别,草民不敢乱看少夫人贵体。可否……”糟糕,说错了。床幔被扯掉,哪还有东西遮?

    大夫急得冷汗直流,却听到男人清俊平静的声音:

    “你是大夫,看病分男女做甚?”

    当然是为了保住眼睛保住命。

    要是在他的医馆,问诊的是普通老百姓,那顾忌当然少很多。

    可这是官家女,贵人妇,多看一眼,脑袋危险,自然要谨慎些。

    大夫不知该怎么回,这位公子显然是着急过了头,说话没所谓,他却不能反驳指正。幸好,他并未为难他,还给他搬了把椅子到床边。大夫是一个字也不敢多说了,赶紧道:

    “劳烦公子将少夫人手伸出来,草民为少夫人把脉。”

    谢衡仍坐在床沿,隔在柏萱和大夫之间。等大夫说完好一会都没什么动静,他撩起眼皮,视线绕一圈从大虎扫向大夫,才反应过来,大夫是叫他把柏萱的手递过去。

    大夫感觉奇怪,又不是刚成婚的新夫妻,谢公子在别扭什么?

    谢衡没别扭,他只是,手伸进柏萱那床被子里面时,出现了点意外,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

    活了十八年,他没做过如此轻浮之事。

    柏萱平时习惯侧睡,这两日不舒服,睡觉姿势变来变去。今晚是平躺,把手放在了肚子上。她睡得很不安稳,环境嘈杂,光线刺眼。可她没力气,眼皮很重,掀不起来。

    没一会,有什么东西摸进她的被褥里。

    凉凉的,跟她的体温形成鲜明对比。

    柏萱凭本能抓住了它,她脸和头特别热,正打算把手中的东西放在脸上贴贴,却嗖地一下,手心空了。

    她不安分地踢掉被子,秀气的眉紧紧拧着,伸手去找方才的东西。可找来找去都找不到,她生气,正打算一脚瞪了厚重到令她有些喘不过气的被子,耳边响起清俊微沉的嗓音:

    “给你,别闹。”

    凉凉的东西回到了她手上,好像还把她的手反拽住,拿出热气腾腾的被窝。

    谢衡刚把柏萱的手拿出来,就变了脸。

    因为有个小脑袋在拱他的腰。

    他身上这套衣服的布料是天蚕丝,顺滑细腻,贴上去凉凉的。她太热,循着凉气靠过来,热乎乎的小脸贴着他精瘦的腰。

    他一动不动,脸色微僵。

    大虎最先察觉谢衡的异常,他偷偷瞄一眼,又瞄一眼,心下大为震惊,公子的耳朵居然红了!

    只是碰了下少夫人的手,他至于吗?

    大虎觉得自己好像发现了不得了的秘密,但是他不能说,尤其不能跟自家嘴上没个把门的弟弟说。

    热气好像会传染。

    谢衡把柏萱的手放在自己腿上没一会,感觉自己也热。

    他低下头,大夫的指尖轻轻搭在柏萱手腕,似乎有些颤抖。

    是因为怕他吗?

    谢衡去看贴着他腰不肯离开的柏萱,红红的脸蛋枕在深色系的枕头上,更衬得她一脸烫色。呼出的气息像火里冒出的烟,灼烫不已。

    她就不怕他。

    “少夫人发热乃感染风寒所致,脉象微乱,但并无大碍。草民开几副药,待会开水服下。夜里少夫人若出汗多,可用毛巾擦干。另外,用凉毛巾敷其额头,可帮助少夫人快些退热。”大夫摸清脉象,便开口说道。

    “她什么时候能醒?”

    “快的话后半夜,慢则要明日。”若是病情恶化,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这种病历他见过很多,但是在对方的地盘上,却不能说这话。不懂医理的人总是要一个确切答案,他理解,可作为大夫,他是真的没法保证啊。

    大夫心里其实有点怕谢衡,旁边这位去请他来看诊的侍卫在路上大致说了下谢家,以及注意事项。他虽不是宫廷御医,却因医术尚可,认识不少官宦之家,对谢衡略知一二,一颗心始终悬着。

    谢衡没心思管大夫在想什么,挥挥手让大虎将人送回去,再命小虎和几位婢女准备好毛巾和水。

    最后只有红袖留了下来,红袖很自责,是她的疏忽,小姐这些天总是昏昏欲睡,她还以为,是小姐太闷犯懒,没发现她病得这般厉害。

    谢衡已经起身,抱臂站在床尾。

    看红袖将面巾放到水盆,再拧干水,折好贴到柏萱额头。

    皱了一晚上眉头的人,终于眉眼展平。

    这么有用吗?比喝药还管用。

    红袖也怕谢衡,传言是一方面,谢衡本身是更重要的一方面。

    姑爷总是面无表情,即便有表情,也多是不好的表情。要么烦躁不耐,要么黑脸冷笑,对什么都表现得兴致缺缺。这样一个人,骨子里是无情的。

    即便不会总是雷霆大怒,可你永远都在担心他是否下一刻就变脸发怒。

    日子过得提心吊胆,也就小姐在的时候能轻松点。

    红袖仔细给柏萱擦脸,姑爷那么大一个人杵在一旁,存在感极强,她心中害怕,只能将所有注意力放在柏萱身上。

    刚才喝了一碗热药,她开始出汗。

    被子热,却不能不盖。

    柏萱两颊汗湿,亮晶晶的汗珠顺着脖颈滚落至更深处。单薄的里衣很快湿透,黏在身上难受。

    红袖早就准备好了新衣裳,当即解开柏萱的衣带,还没来得及拉开衣服,便听到凉凉一声:

    “你可以出去了。”

    “……”

    偏偏是这个时候,姑爷是不是要犯困要睡觉,等得不耐烦了?

    红袖没敢抬头,颤抖着收回手说:

    “湿衣服不换,恐怕会加重病情,姑爷可否让我给小姐换完衣裳再出去?”

    谢衡没得商量,仍是一句:

    “你出去,我来换。”

    红袖又不是个傻的,当即起身:

    “是。”

    她拿起东西,麻溜地走了。

    夜深人静,屋里只剩他俩。

    谢衡踢了鞋子,重新回到床上,面朝里面,伸手推搡柏萱肩膀:

    “你分明醒了,为何还要装睡?”

    他原本也没发现,红袖准备脱她衣服时,她轻颤的睫毛出卖了她。

    柏萱确实醒了,一碗药下去,又苦又涩,这可是纯中药,两口下去就把她苦醒了。

    刚醒时她完全没力气,等红袖给她敷额头才稍稍意识回笼。然后就发现红袖在脱她衣服,对面还有个谢衡正在看着她。

    她虽醒了又不是好了,还在发烧,脑袋昏沉,不太清楚衣服是已经脱完还是才开始,干脆装睡。

    眼下被谢衡揭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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