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死对头听见心声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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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胡……胡说!那,那是因为你爹惯会在心中藏事,他偷偷吃齐先生的醋,又不告诉我。”

    “我那么心疼他,哪舍得他独自生闷气啊。”

    她稍有些心虚道:“不过我默默为他付出就好,你可千万别多嘴告诉你爹啊!”

    沈砚凝着母亲,神色淡然,并未言语。

    “……好了好了,我不拿你们开玩笑了便是。”李汐月认输道,“女子来葵水时,十痛九寒,纵然天气暑热,小腹亦容易寒凉,血遇寒则凝,以至淤堵。你若心疼她,不妨想法子为她暖一暖。”

    于是,他在车内藏了本妇科医经,拿了只烧得温热的手炉,又给座位铺上了层柔软绒毯,甚至还依着医书中所写,备下了红糖益母草。

    万事俱备,才去往宁府。

    可这些事情他才不会告诉她。

    他只随便找了个借口道:“因为我生性畏寒。”

    ……好像男子肾虚者,暑天也会畏寒来着。

    宁沅捧着手炉,陷入沉默,眼神不自觉地撇向某处。

    “对,对不起啊。”

    “你对不起我什么?”

    听见她的心声,沈砚决定给她一个道歉的机会。

    她怎么总觉得他那方面有毛病?

    究竟是谁给她的错觉?

    “肾气亏损的男子……似乎很难拥有健康的孩子。”

    “难怪你这么在意,第二日便想让我吃安胎药。”

    她抚了抚自己的小腹。

    真是一双身子都不怎么样的爹娘,难怪她的宝宝如此脆弱。

    “只可惜,阴差阳错,还是没能留住。”

    旋即,她抬眼看向他,眸带安慰。

    “你放心,思慕你的女子那样多,你断不会绝后的。”

    沈砚:“……”

    “谢谢你宁小姐,我不想别的女子思慕我,也不想与他们有孩子。”

    马车稳稳驶去司衙,宁沅到时,杨知意已然在屋内等她。

    她与那日所见的惊惧模样全然不同,挺拔笔直地站在烛台旁,眉眼含笑,令人见了便能生出几分亲切。

    宁沅见杨知意手中紧紧握着一只小木盒。

    见她来,杨知意眸中迸出些欣喜:“宁小姐?我本以为救我的那人是沈大人的女使,今日特来拜谢,却没曾想竟是你。”

    她把那木盒递至她面前,显得有些拘谨:“为谢姑娘救命之恩,我备了些小小薄礼,或许入不了国公府的眼,但……但已是尽我所能了。”

    说罢,她小心翼翼地瞥了眼沈砚。

    宁沅接过,打开,赫然见是厚厚一叠银票。

    小小薄礼?

    许是她穷得令人发笑,没见过什么世面,但也知晓这所谓的小小薄礼,已然是杨知意那个五品父亲二十年的俸禄!

    她阖上盒子道:“你哪来这么多银子?”

    她瞥了眼云淡风轻的沈砚,用手掩唇,压低声线道:“你爹贪污的?”

    杨知意愣了一瞬,红着脸解释道:“宁小姐,你误会了,这些……是我自己赚的私房钱。”

    和沈大人给的。

    不过他不让说罢了。

    “你……你自己?”

    宁沅看着这位柔柔弱弱的小姐,心中更是惊讶。

    她点点头:“我外祖家是陇地富商,所以我从小就学着行商一道,在市价低时买进,市价高时卖出,久而久之,便攒了银子。”

    她既这么说,宁沅便轻而易举地知晓她在家中过得亦是不好。

    如若是一个坐在金银堆上,惯于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闺秀,是断不会绞尽脑汁地想要多存些钱财的。

    因为她们有家中托底,并无后顾之忧。

    让一个爱财之人拿这么多银子来酬谢自己,她定是带了十足十的诚意。

    宁沅想起自己搁置在家的那盘金子。

    越看眼前人,越觉得是救了个宝贝。

    她把小木盒推了回去。

    “你不必给我酬金,若想报答我的话,不如为我做事吧。”

    ……她居然不要银子?

    沈砚有些意外。

    “姑娘……想要我为您做什么?”杨知意试探问道。

    她才没有那般短视,能一次性买断的恩情,远远不如细水长流的回报。

    “我有一笔闲置的钱财,想雇你为我打理。”她认真望向她,“生丝,茶叶,布匹……只要你懂得行情,什么都可以。”

    “我们可以签契书,本金我出,亏损我自负,利润五五分成,算作是你的辛苦费。”

    “不必不必。”杨知意慌忙摆手,“您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怎好意思向您收取这么高的分成。”

    “杨姑娘。”她轻声唤住她,“合作若想长久,总不能只仰赖这点人情,我不贪得无厌,而你有利可图,我们的关系才能更稳固,更长久,你说是不是?”

    这杨知意,眉眼含笑,看上去一副和善的交际面孔,确有几分做生意的天赋。

    可性子却还是有些怯懦,不敢替自己去合理地争取。

    宁沅想到这儿,忽然愣了一愣。

    不敢替自己合理地争取。

    她从前不也是这样子的吗?

    总是为了避开争端,而选择默不作声。

    ……是什么时候开始变了呢?

    两人一拍即合,签了契书以后,宁沅便带着她回府上取银子。

    明决望着宁沅的背影,只觉得原本很是虚弱的宁小姐如今走得意气风发,腰也不酸,腹也不痛,足下生风。

    房间落入寂静。

    他犹疑片刻,在公子坐在书案前时缓缓开口:“……您故意在杨小姐的酬金上添了两倍的银票,本就打算好了让宁小姐见钱眼开,却没曾想,她今儿居然不领情了。”

    “她本就不是贪婪的性子,且杨小姐确有这个本事,受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沈砚揉了揉眉心,“学一学这些也好。”

    明决站在他身旁,欲言又止,止又欲言:“……宁小姐日后身为沈家主母,是该学着打理家产。”

    男子静静阖眼:“你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

    明决斗胆接着道:“您就别嘴硬了。”

    “放眼整个京城,宁小姐才是最适合嫁进咱们府上的人。”

    “是吗?”他轻声道。

    “那是自然!”明决偷偷瞥了眼主子,接着道,“她与您门当户对,家世却单纯。宁府不像咱们,并无错综复杂的旁支嫡系,宁国公纵然偏心倨傲,却也是清高的性子,您不必担心有人试图利用她来给沈家添麻烦。”

    这倒是。

    纵然明薇想拆散他与宁沅的这桩婚,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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