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死对头听见心声后: 5、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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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快至午饭时,宁沅才悠悠转醒,自觉比昨夜神清气爽许多。

    她揉了揉额角,懒洋洋地自卧房踱步出来,便瞧见已经浆洗罢晾在院中的白袍正在迎风旋舞。

    好烦,还得去还给他。

    想到又要见沈砚那张冰块脸,宁沅原本平和的心情顿时跌入谷底。

    揽星一边帮她把那外袍叠起来,一边道:“小姐,夫人特地派她的贴身丫头来,唤您去前院用饭呢。”

    更烦了,简直没有一件顺心的事。

    她风寒还未痊愈,本就胃口不大好,如今更不想去同他们那一大家子用饭。

    “能不能不去?”

    明薇诞有一儿一女,加之她的父亲宁国公,比起那其乐融融的一家四口,她觉得自己才更像是一个寄人篱下的外人。

    “不行啊小姐,今日公子外派结束,初回府中,若想不落旁人话柄,您定是要去吃了这顿饭的。”

    宁泽回来了?

    这个家里唯有他待她还算不错。

    “……好吧。”她接过包裹,勉为其难应道。

    她打算吃了午饭便去给沈砚送衣裳。

    所有的讨厌事一气呵成地做完,心情总能舒畅些。

    饭桌上,宁国公同她那弟弟小酌叙话,宁沅便只管埋头小口小口地吃着饭。

    宁泽讲,陛下打算把他调任中枢,今后他的顶头上司便是沈砚。

    听见他的名字,明薇瞥了宁沅一眼,适时插话道:“沈砚啊?那孩子很是关心你妹妹呢。”

    宁澧搁下筷子,蹙眉道:“母亲!”

    然这句唤并未止住明薇的话头,她接着道:“昨日宫宴罢,你妹妹受了惊,夜已深了,沈砚都不忘派人来瞧她呢!”

    宁国公终坐不住,清了清嗓子打断道:“夫人,他终究还是沅沅的未婚夫婿。”

    宁沅不动声色地咬着筷子。

    昨夜宁澧院中被传了大夫一事她是知道的。

    只不过,她没想到会是沈砚。

    这人是故意的吧?

    昨日他分明知道是自己落的水,他救了她,她也承了这份情,夜里却特地巴巴给宁澧请了大夫。

    难道是他察觉出她对他的回避,想用此事来激一激她,好让她吃醋生气吗?

    可她真的不醋啊。

    他如果喜欢宁澧,那他就赶紧退了自己的婚约,娶宁澧好了。

    反正她在家中也没什么话语权。

    没想到他这般幼稚,和平日里端出的那副矜贵沉稳竟无半点相似。

    想到这儿,她瞪了眼一旁装着外袍的包裹。

    明薇一直留意着她的神色,见状朝宁沅身侧望去,同时探出手来,好奇道:“沅沅,这是什么?”

    话音刚落,便已经抖开了包裹,露出里面雪白的外袍。

    宁泽恍然大悟道:“这不是沈大人的外袍吗?他素来喜欢穿白。”

    宁国公执筷的手一顿,目光在宁澧和宁沅处扫视一番,似有些不悦。

    宁泽亦觉察出不对来。

    怎么方才母亲说沈砚夜里刚给妹妹传了大夫,如今他的外袍又在姐姐手里?

    “这……这……你们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

    宁沅正自顾自地盛酒酿小圆子,闻言安抚众人道:“也没有什么大事,昨晚他就是想让我吃醋,在同我闹小孩子脾气。”

    “闹……闹脾气?”宁泽瞪大了眼睛。

    沈砚此人,一向不悲不喜,宠辱不惊,没有万全之策,便不会轻易行事。

    从前他与沈砚一同审一桩谋逆案,案犯突然暴起,携凶器刺向沈砚。

    他当时在一旁,都忍不住抬手闪躲,谁料沈砚却巍然不动。

    直至那凶器抵住他喉咙,他仍冷凝着那人。

    案犯目雌尽裂,红脸梗脖问道:“你就不怕我杀了你吗?”

    沈砚只轻启薄唇,道了三个字。

    “江家村。”

    后来,宁泽才知道是案犯把他怀着孕的妻子隐姓埋名地送去了江家村。

    而他之所以能安全地送去,实则是因沈砚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宁泽本以为沈砚仁善,会就此放过她们,谁知待那孩子出生以后,他依旧遵循陛下先前之意,将其母杀之,却又为新生儿寻了处不知其府中事的一户无后之家,又给了好大一笔银两。

    他问起缘由,他道:“父母之过,稚子何辜?不知者无罪。若是知错犯错,杀就杀了罢。”

    沈砚心中自有处世之道,杀人杀得利落,救人也救得果断。

    可以说,他是宁泽心中暗自崇敬多年的人物。

    可今日,他的长姐,就在盛酒酿圆子时,轻描淡写地说沈砚是在闹小孩子脾气。

    他的天都塌了。

    和他一起塌天的大抵还有明薇。

    她欲言又止地看着宁沅,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宁沅见气氛有些不对,斟酌一番,颇为开明道:“你们也不必如此大惊小怪,他只是派一个大夫来瞧澧澧,无损妹妹清誉的。”

    “他又不曾在她面前脱衣裳。”

    宁沅的无心之语令桌上的气氛更加沉默,她望向垂首不言的宁澧,心中后知后觉她该不会是盼着沈砚来毁她清誉罢?

    那也太变态了。

    不过这和她又有什么关系?

    宁澧心甘情愿就好了。

    她再度望向白袍,觉得她好像可以给她一个机会。

    她举起包裹,递过去,试探道:“……要不然你去还?”

    反正她也不想去。

    宁沅这是在向她炫耀吗?

    宁澧凝着她那双永远看起来蓄满无辜的含情眼,并未接这个包裹。

    她面色愈发难看,最后干脆搁了筷子,匆匆福身,转身跑出了前厅。

    宁沅凝着她消失在廊下的背影,心中暗自叹气。

    难怪她和澧澧愈发不合。

    她从来都没想和她抢什么,屡屡拱手相让,她还不领情。

    好奇怪哦。

    *

    宁澧不愿去替她跑一遭,宁沅就只能自己去。

    她抱着包裹,走在通往刑部大牢的长廊,脸上写满了不情愿。

    刑室之内,被某人称之为“晦气东西”的沈砚,正云淡风轻地端坐于椅上。

    屋内阴暗潮湿,不见天日,尚弥漫着淡淡血腥气,可他依旧一袭素衣白袍,未染半分污秽,仍有鹤立鸡群之姿。

    他身前正跪着那名被他扣在湖边的侍卫,双手被反剪在身后。

    若细细看去,便可见指缝处稍渗残血,俨然已经受了刑。

    侍卫口中似在颤颤巍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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