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在酒厂当酒保: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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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在打量着一幅画。

    我被绳子捆着的手套在琴酒的脖子上,本能地把头往他肩膀里面埋了埋。

    “害怕了?”

    “你是狗吗?咬我衣服。”琴酒托着我的腿的手一顿,停了下来,从动作幅度猜测应该是看了一眼附近的人,才继续迈开腿,还不忘讥讽我,“别藏了,没人想不到会是你。”

    “不是,我只是在找个缝,打算钻进去。”我的脸直接就是贴在琴酒的衣服上,所以传出来的说话生意也是闷闷的,说着说着我还嘴巴不是很老实地咬了咬琴酒的衣服,“可千万不要有人认出来是我啊,我的千古名声!如果真的丢人了,被嘲笑了,大哥你可要对我负责。”

    松口气,还能和我开玩笑,那问题应该是不大。我扫了眼从我上车开始就没说过话的司机伏特加的背影,小心翼翼地抬着眉毛问:“我们要去哪里啊?为什么要捆住我大哥,你知道的,你带我去哪里我都没意见。我们没必要搞这种吧?”

    琴酒的目光依旧落在我脸上,听到我的话之后才顺着我的脸、被他握住过的脖子和前胸,挪到了我放在腿上的被他捆住的双手。

    “这个时候还惦记着这个?”

    本来就是,没必要啊!琴酒要想抓人,还是抓我,我能跑到哪里去。而是这么一套下来,琴酒要带我去哪里,我大概也有思路了,真没必要!

    “审讯室。”

    我的身体下意识颤了一下。

    我对面的镜子估计就是审讯常用的,我一直以来都是在电视里才看过的单面镜,至于镜子的

    “纳尼?”

    冤枉,真的是冤枉,我这次真的没有占琴酒便宜的意思,我就是害怕丢人,不想让他们发现是我啊!

    虽然目光依旧危险,但至少对我来说不会是生命危险。

    我的双手下意识蹭了蹭。琴酒确实没有绑很紧,绳子和手腕之间还有可供活动的缝隙,但是再怎么松,存在感也很明显,被束缚住的感觉也很明显,而是绳子还怪粗糙的,有点磨人。我渴求一般地眨了眨眼,试图用眼神攻势让琴酒给我松绑。

    他从风衣中摸出烟盒,点燃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缓慢地吐出烟雾。

    还是被琴酒捆着进来的。

    沉默了一路的伏特加突然出声,跟在证明自己不是哑巴一样:“要不是你,就应该是被我拎着。”

    怎么的,合着被当麻袋抗,腿和手都被捆住跟过年捆猪一样,还是你们对我的恩赐了吗?我一噎,很想吐槽,但是不敢。最后,我能做的最大报复,也就是只能泄愤一样地把嘴里的布料再次用牙齿磨了磨。

    琴酒把我带到了中间的审讯室的门口,推开了门,把我放到了正对着一面玻璃的椅子上。

    另一面是谁就不知道了。镜子上是一个冒着红光、正在运转中的监控摄像头,如果不出意外,连接的另一方是朗姆。

    大手笔啊,赤井秀一你是真厉害,对我都这个阵仗了,我都不敢想象你让组织有多生气。

    琴酒把我的手和腿上的绳子解开,接着就再次给我上了枷锁,也就是把我的手腕和腿脖子都固定在了审讯椅上的手铐上。我低头看了眼,审讯椅上除了手铐之外还有很多条束缚带,琴酒没有给我扣上,显然就是知道不扣上我也根本挣脱不开,更不可能给审讯人员造成一丁点的伤害。

    可恶,又看不起我。都这么看不起我了,那还在这里审我干什么,再不济也不用给我手铐伺候吧?

    我动了动嘴,刚要说话,就被琴酒扫过来的一眼给堵了回去。

    并没有跟着进来的伏特加敲门走了进来,将手里的针管交给琴酒之后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紧张又担心地看着我,又看了看琴酒,说:“大哥…”

    好兄弟,一看你就是要帮我说话!我立刻泪光闪闪,等着伏特加说完我再接上,磨一磨琴酒让他把我松开,本多动症是真的好煎熬。

    琴酒用拇指蹭掉我刻意眨出来的泪花,看都没看伏特加一眼:“出去。”

    伏特加就出去了。

    …算了,正常。

    “不是说不逃吗?”琴酒一声嗤笑,不等我辩解,就拿起针筒放到我的颈侧。

    说真的,我几乎能感受到冰凉的针尖在我皮肤上划过的触感。

    我咽了咽口水,紧张地提醒:“大哥,我血管细,每次体检抽血都很难。那什么,要不然咱们就不打了?”

    “是吗?”琴酒的动作一顿,在我颤颤巍巍地笑开,以为他终于心软的时候,毫无预兆地一用力。

    针尖刺入皮肤,针管推进里面的药剂。

    “昨天…组织…行动?”

    第七十九章

    琴酒墨绿色的长眸紧紧地盯着眼前的女人,目光从她失去焦距的眼睛,挺翘的鼻尖,冒着浅浅红晕的脸颊,微启的朱唇,涂了唇膏的嘴唇里面颤抖的贝齿和若隐若现的舌,再到一板一眼扣到最上层的衬衫,和一起一伏的胸脯。

    他眸色渐深,唇边掀起冷意的弧度。

    “莱伊…”她的眼中更加茫然,说出的话却不在琴酒的任何一个预设答案之中,“我不知道。”

    “不知道?”琴酒在嘴中无声地咀嚼着开门英子的回答,目光在她身上逡巡,眼睛不悦地眯起,“这个时候还在装傻。”

    在单面镜后观察的二人发出的下意识惊呼中,黑衣男人动手解开了她胸前衬衫脖子以下的两粒扣子。

    白皙光洁的皮肤上只有他在车上按出来的红色痕迹。

    眼神落在她条件反射握紧的拳头和往椅子后背上后退的动作,琴酒慢条斯理地单手扣上衬衫的纽扣,还不忘继续问:“莱伊是什么时候告诉你他是FBI的?”

    本能想要躲开他的手的女人停住身体,老老实实回答:“前天。”

    琴酒扣扣子的动作一停,语气冷:“为什么不告诉我。”

    她没有说话。

    他的手转移回她的颈侧,确认药剂还在生效中后,强压着怒气,又再问了一次:“回答我,为什么不告诉我他是FBI。”

    她歪了歪头,语气缥缈:“不知道。”

    “不知道?”琴酒的手不自觉用力,在听到手下女人喉咙中泻出的嘤.咛声后才移开了动作,放慢语速,再次重复了一遍问话,“为什么不知道。”

    她似乎在思考,片刻后才说:“有其他的事情,忘了。”

    “忘了?”琴酒的笑声中带了浓浓的嘲讽与冰冷。

    意识消散前,我听到随手丢掉针管的琴酒在旁边说:“组织的吐真剂,不会有人能在这种情况下说谎。英子,让我知道你对…组织的忠诚。”

    针尖脱离的瞬间刺痛。

    白皙光洁的皮肤上只有他在车上按出来的红色痕迹。

    “莱伊…”她的眼中更加茫然,说出的话却不在琴酒的任何一个预设答案之中,“我不知道。”

    彻底融入身体的药剂又不冰了,反而还感觉暖洋洋的,就是跟喝酒喝到正好的感觉很像,很放松。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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