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水染花: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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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翟星霁特意吩咐的,她又想起昨日翟星霁在她下马后,第一件事便是拿出了一瓶金疮药,似乎对这些十分了解,她便随口问了一句:“你们公子经常带姑娘来马场?”

    虞清光依稀记得这马场中的人都称呼翟星霁为公子,便如此问道。

    那小厮摇头道:“小的还不曾见到过,倒是有不少姑娘来马场里要见公子。”

    “你们公子经常来马场?”

    “是的,还会时常在马场里过夜。”

    虞清光点了点头,从荷包里拿出一粒金豆子,塞给了那小厮:“我知道了,多谢你了。”

    那小厮忙不迭接过金豆子,对着虞清光好一阵道谢,方才离去。

    虞清光这回骑马显然比上一次熟练多了,陈修衣甚至开始教起了虞清光在马上的动作。

    比如马蹄高扬时,她要怎么做,或是马跌前蹄时,她又要怎么做。

    虞清光学的快倒是快,可她毕竟不曾习武,有些跳马的动作实在是做不来,陈修衣便只是先教了她一些简单的。

    两人在马场里整整练了一下午,天色几近傍晚才作罢。

    好在虞清光今日穿得厚,那马鞍上又放了软垫,下了地后,除了大腿有些酸涩,便再无其他异样。

    今日骑马效果显著,虞清光甚至可以自己拉着马缰在马场内跑好几圈,虽说等马真正跑起来时,她仍旧不太能把握住平衡,但却比昨日好太多了。

    她学会了骑马,日后便能自己带着烟景走了。

    因此,虞清光一路上回来时,心情都十分愉快。

    途径上次翟星霁请她吃酥山的地方,虞清光还给烟景和浅桥一人买一个酥山尝了尝。

    她今日落了水,生怕受凉,便只是蹭了烟景一口。

    天色逐渐暗了下来,长街也都挂上了灯笼,街道尽头是一眼望不尽的灯火。

    虞清光实在是喜欢这样的烟火气,让她不由得觉得浑身舒畅和放松。

    三个人沿着长街走走停停,路遇小摊,虞清光都会看两眼,有好奇的东西便拿起来看看,她还给烟景和浅桥买了几只簪子,两人根本拗不过虞清光,甚至还由着她亲自给两人别在了鬓上。

    虞清光边走边玩,硬是转悠了小半个时辰,方才回到誉王府。

    还未回到院中,远远的却见一片灯火通明,檐下一个红色的身影走来走去,似乎及其心神不宁。

    走近后,虞清光刚认出那身影是谁,便见那人一股脑的便她这边跑来。

    “虞姐姐你终于回来了!”鄢乐安直接扑进了虞清光怀里,说话时甚至都有了些哭腔。

    鄢乐安扑过来力道实在是大,将虞清光冲的往后趔趄了两步才稳住身体。

    这哭腔吓了虞清光一跳,便连忙扶起她问道:“别哭别哭,怎么了这是?”

    鄢乐安直接牵着虞清光的手,急忙朝着院子外走去:“二哥为了查你落水之事,与爹爹起了争执,还被爹爹抽了好几鞭子。”

    鄢乐安越说,声音越是哽咽:“如今二哥正在祠堂罚跪呢,你快去劝劝他吧。”

    第39章 第039章

    虞清光被鄢乐安一路拉着到了祠堂。

    这并非是她第一次来祠堂,四年前,她跟在鄢容身边时,也曾来过几次。

    鄢容那时仍是个纨绔,性子混不说,还屡教不改,频繁惹出祸端来。

    誉王气不过,便让他跪在祠堂家法伺候。

    虞清光便站在一旁,鄢容跪多久,她便陪多久,也是她当时在鄢容跟誉王硬着头皮倔的时候,劝的鄢容。

    这条路对于虞清光来说算是熟悉的,但她却走的异常忐忑。

    她来誉王府也有几天了,誉王世子和世子妃,就连鄢乐安她都见到了,但却从未见过誉王和誉王妃。

    当初在袖月楼将她赎出的便是誉王妃,离开时也是誉王妃和誉王暗中协助她,她更是向二位承诺了,会将自己在誉王府的这段经历烂在肚子里。

    按理说,虞清光被鄢容再次带回誉王府,誉王应当回来见她,可几日过去了,却丝毫不见动静,这不由得让虞清光心中起了疑。

    可自她在刺史府那次,与鄢容大吵了一架后,鄢容便再也没有问过她缘由。

    所以,鄢容已经知道她和誉王和誉王府之间的约定了吗?甚至还不让两人来打扰她?

    虞清光一路思考着,便被鄢乐安拽到了祠堂。

    誉王是皇帝胞弟,太庙建在宫中,可但誉王府毕竟是立在宫外,若是想要祭祖,如此来回自然不方便,因此誉王便在府中又立了一个祠堂。

    祠堂单独立着一个院子,院中灯火通明,门外守了两个侍卫,见到鄢乐安和虞清光时,并未阻拦。

    虞清光远远看过去,只见堂门大开,外头挂着翻飞的幡,唯有一个墨色身影跪在堂中,并无他人,心中这才小小的松了一口气。

    鄢乐安连忙小跑过去,口中喊着二哥,虞清光也提着裙子跟上。

    鄢容并不理会,只是淡淡道:“小妹,你回去吧。”

    鄢乐安撇了撇嘴,“我知道我劝不动你。”她拉着虞清光,走到鄢容面前:“所以我把虞姐姐给请了过来。”

    说罢,她不顾鄢容反应,便连忙往后倒退,边走边说:“那个、我先回去啦!”

    鄢乐安转身跑出了祠堂,只余下渐渐远去的脚步声。

    虞清光被鄢乐安带着来到祠堂的路上,大概听了缘由。

    她在宫中落水之事,虽是她亲口说的是不小心落水,可鄢容却并不相信。

    碍于今日是永安的生辰,鄢容并未大闹,而是私下暗暗盘查,可却找不到丝毫蛛丝马迹。

    以虞清光这等身份,落个水并不会传到皇帝耳中,可偏偏鄢容过于在意,便惊动了皇帝,誉王自然也知道了。

    誉王只是觉得虞清光是失足落水,可鄢容不以为然,这才有了两人的争吵。

    誉王并非不允鄢容如此盘查,只是觉得这不过是个子虚乌有的事,只道鄢容手握大权不干正事,鄢容便驳了几句,惹得誉王大怒,这才动用了家法。

    鄢容向来都是硬骨头,四年前从不肯认错,如今自然也不肯认错,誉王这才让他跪在祠堂里反省。

    虞清光视线落在了鄢容的背上,那后背的锦缎微微有些裂开,显出里头的白锻,上头浸出了几道纵横交错的血痕。

    虞清光知道鄢容为了自己才会这样,她提着裙侧,跪坐在鄢容身侧,抬手虚拂过那伤痕旁侧,问道:“为何要这样?”

    鄢容垂着眸子看向她,只是淡淡道:“夜间冷,你也回去吧。”

    虞清光听他避开话,便也不应他,拿过旁侧的蒲团,动了动身子,靠在他身边。

    就像四年前那样,鄢容跪在祠堂,她便陪着他跪在一旁。

    蒲团贴着蒲团,虞清光也贴着他。

    鄢容看过去,仿佛回到了四年前。

    少女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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