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离婚: 70-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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苑爱她,放不下她。

    可现在又算什么?忽然就不爱她了吗?要把她丢下吗?

    应倪出了康睦,浑浑噩噩地打车回雅顿。到楼下时,太阳已经沉落一大半,接近黄昏,整座城市笼罩在一种淡淡的暮气之中。

    最近一段时间忙于直播,应倪至少要在店铺待到晚十点才回来,所以陈桉下班的时间也往后推迟了。因而开门看见在厨房忙碌的男人时,应倪有一瞬的愣怔。

    她慢吞吞地走过去,靠在门框上看他洗菜切菜,不帮忙,也不说话。但陈桉去哪儿,她就跟到哪儿。

    像一个严格的监工。

    最后是陈桉忽然转过身来拿东西,脑门冷不丁撞上了,疼得应倪五官皱成一团才发出声音。

    陈桉帮忙揉着额头,哭笑不得,“盯着我算什么事,不如帮忙把蒜剥了。”

    肉.体的阵痛期过后,心就更疼了。

    应倪推开他手,一言不发地往他怀里钻。

    陈桉顿了一下。但也就只顿了那么一下,很快回揽她腰,另外一手去关灶台。

    残阳挥洒着最后的余晖,给世界镀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色。跳动的火焰早已熄灭,饭香却久久未散。

    应倪被人紧紧搂着,埋在男人舒服可靠的颈窝里。

    不过是几分钟的碰面时间,一个简简单单的拥抱,疲惫就消失殆尽了。

    第72章  摆件

    不知过了多久, 斜照在岛台表面的霞光逐渐黯淡下去,逼近的夜色将一切笼罩得静谧沉重。

    或许是胸膛的温度隔着布料也源源不断传来,鼻息间是熟悉好闻的木香, 那份悲伤的沉重很快稀释,被别的情绪取代。

    难以用简短的字词描述, 像蜗牛缩回了壳, 像寄居蟹找到了新的家。

    这一刻,轻轻闭着眼的应倪希望时间没有尽头, 或者永久地定格。

    而被人垫脚抱住的陈桉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任由她挂着。直到手臂发麻丧失知觉, 才垂下薄薄的眼皮问:“怎么了?”

    应倪闷声不吭,陈桉抬了抬胳膊示意她说话。攥住衣摆的手指抓紧, 应倪依旧保持沉默, 只是在他颈窝里摇头, 同时环住腰的手收得更紧。

    似乎是想主动把自己往他的骨血里嵌。

    陈桉无声地叹了口气,胳膊下移,捞过她腿弯后往上重重一提。轻而易举的,人被他稳稳地托住臀部抱在怀里。

    陈桉大步往客厅走, 应倪的脸依旧埋着,这下更夸张, 整个脑袋在肩后悬空,凌乱披散的长发像午夜贞子。

    尤其是把她放到沙发,站在跟前面对面注视后, 还怔怔发呆的无神样子。

    说实话, 有点把陈桉吓到了。

    于是勾头凑近, 抬手捻起挡在她眼前的碎发,耐心十足地问:“是不是直播不顺利?”

    应倪的头发很长, 平时没怎么打理,发质也和精心呵护过的一样柔顺光亮。然而再好的头发也抵不过蹭来蹭去的摩擦,表面一层毛躁蓬起,在白炽灯照射下泛起一层的琥珀色。

    无端给人添了几分颓丧。

    陈桉头低得更下去了,干燥修长的指节插进头发里,指腹贴在下颚边缘捧起她的脸来。

    瞳仁对上瞳仁,距离近到应倪能从他眼中看到眼眶微红的自己。一切都无所遁寻,也不需要遮掩。

    “我妈不要我了。”她望着他。

    她的神色平静,声音也不算低,可仔细听,带着不容忽视的轻微细碎的哽咽。

    其实不想哭的,从前也不会哭,林蓉苑半死不活地躺了八年,按理说早该免疫了。可不知为什么,一面对陈桉的眼神,一离开他的怀抱,她忽然觉得好委屈。

    就像小时候在学校摔得膝盖流血,自己咬牙擦擦很快就能爬起来,可如果要是应军钰或者林蓉苑在场,她会耍赖趴在地上哭一整天。

    寻求安慰是人的本能,她也有撒泼打滚的资本。

    不过后来没有了,只剩下自我消化的独木桥。

    但现在,应倪抬眼,努力抬得最高,试图将陈桉整张脸望进眼中,可身高差实是在太大,她只能站起来,站在软绵绵的沙发上,双手搂住他脖子,鼻尖抵上鼻尖。

    声音因为哽咽抽气而变得黏糊脆弱。

    “陈桉,你抱抱我,抱抱我吧。”

    她说着迫不及待凑近去贴他的唇瓣,谈不上是接吻,因为不吮吸也不啃咬,就那样安静单纯地触碰,似乎只是想撒娇粘着阻止他说出拒绝的话来。

    陈桉怎么可能会拒绝,锢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肢往怀里带,力气大到骇人。同时没有任何铺垫的,直接张嘴反咬住她抿在一起的唇瓣。将浅尝即止的轻贴升级为一个扎实深入的吻。

    比以往任何都时候更迫切更粗暴,无论是她还是他。舌尖交缠在一起,牙齿不分轻重的刮碾,剧烈起伏的呼吸乱成一团,激烈得是像一场末日亡徒掠夺水分和氧气的争战。

    应倪喘着气,脸颊因为缺氧变得绯红。男人的大掌扣住她腰,越亲越越往下,最后一起抱着倒在了沙发上,灯光在嘬吻声中随着互相侵略的动作,晃动而迷离。

    有那么几个瞬间,应倪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但她一点也不害怕,她想要的就是这种感觉,胸腔被紧紧绑住,连着他人的呼吸同频共振,大脑一片空白,无暇思考,只剩下情绪在宣泄,在怒吼。

    甚至还不够,她还要更多。多到她不是一无所有,不是一个人。

    “陈桉,陈桉……”她呢喃地唤起他的名字,脆弱变成了柔情。

    身体压着身体,几乎不计的缝隙只容空气渗过,应倪扭来扭去,手指终于越过千难万险像蛇一样钻到滚烫的地方。布料她太熟悉了,精纺强捻羊毛,光泽感极佳,垂感十足,深受高定西装品牌的喜爱。

    也太大了,她的掌心很小,指节太细,无论怎么张开都不可能握完。只好东抓一把西揉一下,毫无章法可言的操控将伏在耳侧的人弄得闷声喘气。

    西裤不算厚,但里面还有一层更薄的,摸上去很柔软,应倪不禁想,这么软会不会顶破?她想知道,想触碰得更近。

    最好肌肤贴着肌肤,让滚烫的温度灼烧她。

    然而指尖刚勾上皮带,一道沉冷的叫停打碎了幻想。

    “应倪。”

    陈桉按住她手,漆黑的瞳仁从欲望的沼泽里挣脱出来,精神无疑是强大的。

    “不行。”他摇头,因为压抑呼吸变得躁动紊乱。

    应倪顿住了。

    “你在经期。”陈桉说。

    说来也怪,从医院回来还没来得好好吃饭,忽然就来了。陈桉要是不在关键时候戛然而止地提醒,可能要等到染上鲜红的液体时,她才反应得过来。

    片刻的愣怔,应倪撑起上半身,手摸上他的脸颊,指腹在利落硬朗的下颚处来回摩挲,一点一点地描摹凌厉的汗涔涔的轮廓线条。

    这个时候的陈桉半耷着眼,黑睫低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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