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离婚: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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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呢?”

    她不仅不知道为什么,更不知道为什么要问为什么。

    应倪点了支烟, 躲在背风远离人群的巷子口眯眼抽着。

    同时又发了一条消息过去——

    【天冷了记得加衣服,千万不要感冒了】

    和直男语录中的“多喝热水”没太大区别,但确确实实是她想要表达的意思。发送成功后,直接按了侧键熄屏。

    这条消息和以往的都不同。

    只需要看见,不需要回复。

    ……

    网约车在长达一个半小时的拥堵后抵达雅顿庄园,由于外来车辆放行需要登记,应倪嫌麻烦,让司机停在最近的侧门,步行回去。

    玄关的灯和出门时一样,只开了最暗的一档,或许是屋外天色黑沉的缘故,照得周遭明亮清晰,以至于她还没来得及适应光线,就看见了藏在承墙柱后只露出一个小角的行李箱。

    应倪将包一扔,光着脚走过去。箱体全黑,拉杆上缠有一条日本某航司的托运标签,看清上面的名字后环顾一圈。

    回来了,可人呢?

    厨房和客厅都安安静静,应倪敲了书房的门也没人回应,她还试图喊了两声陈桉的名字,只有一个摆在屋中央的行李箱无声地望着她。

    陈桉是一个很爱收拾的人,就算有天大的事,也断不会把行李箱大喇喇地扔在客厅。应倪隐隐察觉不对劲儿,倒回去推开书房的门,因为窗户半开,长时间无人办公,桌面落了一层浅浅的灰。

    于是走回玄关,从包里摸出手机,她一边拨陈桉的电话一边往他的卧室走。电话有延迟,打了几秒才打通,铃声也骤然在卧室内响起。

    “明明在家为什么不——”抱怨的话在门推到一半时憋了回去。应倪维持一手撑门,一手攥手机的姿势良久。

    屋内没有开灯,漆黑一片,随着外面的光线倾泻进来,才隐约可见躺在床上的人型轮廓。

    场景重现般的,床头柜上放了杯已经凉透的水,旁边凌乱散落着几板药片,体温计横躺在中间。

    唯一不同的是躺在床上汗涔涔的人从她变成了陈桉。

    难怪不回消息,原来已经倒下了。

    应倪无奈地撇了撇唇角,走进卧室,反手轻阖上门。幸而听见铃声响起的那一刻就挂了电话,没有吵醒陷入昏睡之中的人。

    正这样想着,不知是打开手机照明灯查看药名的光线闪到了他,还是说坐在床沿的动作过大,陈桉在昏昏沉沉中抬起头来。

    察觉到动静的应倪转身,“吵到你了?”

    铝箔片从手里滑落,砸在桌面发出轻微声响,显得室内尤为安静,陈桉在安静之中彻底睁开眼,嗓子沙哑,语气却一点也不含混:“出去。”

    “……”应倪一愣。

    她已经尽可能地将声音降到最小了,又不能开灯,铝箔包装的药再怎么轻拿轻放也不可能完全无声。

    冲她发什么脾气。

    应倪在黑暗中乜过去一眼。陈桉的眼皮似有千斤重,在冷漠地说出那两个字后就闭上了,碎发被捂住的汗水沾湿贴在额前,呼吸急促粗重,看着比她感冒时难受多了。

    气若游丝的样子,也渐渐和温珍慧的描述重叠起来。

    也像是穿越时光,代替她出现在少年的病床前。

    应倪抿了会儿唇,弯腰凑近点,想看看他的唇色是不是和葡萄的颜色一样,烧成了乌紫,是的话要即刻将他送去医院。

    “没听见吗?”感受到温热的呼吸扑在脸上,陈桉哽了下像被刀割似的喉咙,慢慢地说。

    应倪当然听见了,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平平和和地道:“你生病了。”

    说完,又语气更柔软地加了句:“我不是故意吵醒你的。”

    陈桉笑了下,从胸前里闷出一声短促的气音。

    应倪被他笑得莫名其妙,忍不住瞪眼。

    “你以为我在叫让你滚?”陈桉缓慢地睁开眼,睫毛因为升高的体温而沾染上了一层雾气,“会传染的。”

    应倪呆坐着眨了两下睫毛,反应过来误解了他后,掷地有声地道:“我已经感冒过了,我一年只会感冒一次。”

    陈桉又笑了。这次的笑和先前不同,明显有觉得荒谬的成分在。

    心虚的感觉又来了,应倪扭头躲避他的目光,看着床头柜上的体温计凶巴巴地问:“测体温没?多少度?吃药了吗?”

    陈桉只“嗯”了声,而后坐起来。伸长胳膊拉开床头柜最下一层的抽屉,取出两枚口罩。一枚单手给自己戴上,一枚递给她。

    “麻烦。”应倪无动于衷。

    陈桉拎着纺布往下扯了扯,确保完全遮住口鼻后才开口:“你要是也染上了就没人照顾我了。”

    无懈可击的理由,也让应倪的内心得到了莫名其妙的满足——他果然需要她的照顾。

    应倪手指蜷了蜷,很快接过。撕开包装往耳朵上挂的时候,垂着眸吐槽:“我感冒的时候也没见你怕啊。”

    “不一样。”陈桉说。

    应倪抬眼,将台灯打开,“怎么不一样。”

    光线亮了些,照得陈桉的瞳孔更为深邃,“哪里都不一样。”

    “……”应倪觉得他脑子肯定烧糊涂了,不然怎么会说些废话,话题回到正事上,“多少度?”

    “低烧。”陈桉说。

    应倪不太相信地拿起温度计,往他脸前怼,“再测一次。”

    陈桉接过,撩起衣摆,夹在腋下。乖巧顺从的动作不免让应倪想起陈桉让自己测体温时的艰难,不仅抱怨他烦不烦,还几次三番地大叫让人滚。

    如果角色对换,应倪会把温度计砸对面脸上的。

    但明显,陈桉不会给她这个机会。他的性格像风和日丽下望不到边际的海水,包容一切的同时,无声滋养万物。

    应倪就是万物之中的其中一物,不然也不会再确定是低烧后,主动给他倒热水,并询问想要吃什么。

    陈桉已经躺下去了,阖着眼皮低声说:“你做什么我吃什么。”

    “确定?”应倪挑眉笑,“我给你煮火锅加麻加辣。”

    陈桉:“吃。”

    “……”

    自讨没趣的应倪径直去了厨房,做饭的阿姨因私人原因辞职了,加之最近一段时间很忙,应倪基本点外卖,偶尔自己做饭。

    好在昨天买了菜,冰箱里什么都齐全。用奶锅熬上粥后,应倪蒸了个排骨,炒了盘西红柿鸡蛋,两个都是快手菜,清淡又健康。

    做好后,全部用托盘端进了卧室里。

    陈桉没有在卧室吃饭的习惯,但应倪坚持要在里面,理由是端都端进来了,而且生病的时候躺着吃更舒服。

    陈桉拿她没辙,用两个枕头垫在腰后,尽量靠外侧不弄脏床单。

    视线里,应倪坐在一旁的小板凳上,低着头不停用勺子搅拌白粥使之降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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