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离婚: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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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躲不过,松了牙关回咬过去,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这是她第二次把陈桉咬伤,比上次更用力,也更尖锐。陈桉像是没有痛感,薄唇越含越紧,鼻尖撞上她的鼻梁。

    在某一个时刻…

    应倪低声叫:“陈桉你放开我。”

    陈桉不但没放开,还带着她往后退了一截…

    “你他妈是在犯法!”应倪挣扎着。

    陈桉轻而易举地捉住她张牙舞爪的手,不咸不淡地问了句:“是吗。” …

    “滚啊。”应倪叫嚣着…

    陈桉滚不了,也不可能滚。

    一想到她今天超出反常的热情,对他的主动挑逗,全是为了转移感情上的注意力,就不可能停下。

    他失控了。

    应倪其实已经分不出多余的感受了,奈何身后的人实在太不对劲儿,像撕开了温柔的面纱,完全变成另外一个人。

    正当她以为他是傍晚那会儿没得到满足,米青虫上脑之时,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生日几号?几号?礼物呢?我的礼物呢?”

    犹如拨开云雾,那股不对劲逐渐变得清晰起来。应倪扭过头去找他,微颤的声音从唇齿间溢出来,黏糊糊地叫了声他名字,又不太确定地问:

    “陈桉,你是在吃醋吗?”

    这话落下,男人动作一停,同时笑了下,“真聪明啊。”

    应倪彻底滞住了。

    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分不清到底是她笨还是他傻,幸好嘴比大脑反应更快,“我和周——”

    陈桉捂住了她的嘴,狠狠一戳。

    在她什么话也说不出来的时候,又极快地拎着肩膀将人翻面。

    两人间并没有断开连接,应倪被抱起架在有力结实的肘弯上。上下起伏的过程中,她抱起他汗水涔涔的脖子,一口咬上他的脸颊,凶巴巴地道:“你没戴!”

    “设进你身体好不好?”他问。

    “不好。”应倪搂紧了他,唇瓣贴着脸颊沿着脖颈往下,牙尖叼起分不清是经络还是动脉的脆弱之处,“你和其他人有过吗?”

    “只有你。”

    “为什么。”

    “只喜欢你,只想干你。”

    得到满意的回答,应倪身心愉悦,胆子愈发大起来,根本不需要陈桉施加相反的力,她会主动往下坠,断断续续短促婉转的啊音充斥浴室,逐渐往卧室溢出去。

    确定了对方的心意后,应倪觉得这事特别美妙,然而就在她骑坐上去,准备大显身手给陈桉点颜色瞧瞧的时候。

    在店铺里加班的员工一通电话打来,火急火燎地道:“倪姐你快过来一趟,门口被铁皮围住了,说是要修路!”

    应倪前两天刚刷到这种情况,人.流不通,除了倒闭就是倒闭。想到转让费和半年的房租,以及堆积在仓库的春装,应倪脑袋嗡地一下就炸开了。

    第68章  验孕棒

    接近凌晨的红井路褪去了白日里的喧嚣, 只剩昏黄的路灯整齐划一站在街头。但今天不同往日,围起的蓝色铁皮和停靠在尽头的大型挖掘机让这条街逐渐变得热闹起来。

    在深夜匆匆赶来的人不止应倪一个。

    有裹紧睡衣的,有焦急打电话的, 更多的是一窝蜂围上去冲着工人大喊大叫——全是红井路的店主。

    面对店主的疾言厉色,工人一问三不知, 被问得不耐烦了, 便装聋作哑埋头施工,店主们无处可撒气, 情绪愈发激动。

    场面由此变得混乱不堪。

    下过雨后的道路一片泥泞,应倪沉默地站在远离人群被风吹得哗哗作响的铁皮下, 借着手机电筒看贴在上面的施工公告。

    市政工程改造地下管线,工期预计五个月, 面对市民们的通知是刚发下来的, 一发下来就在没人注意的深夜动工了。

    显而易见是预料到店主抗议的场景。

    应倪记得刚搬去常乐那会儿, 刚好也碰上修路。楼下有一家小面馆味道不错,每到饭点座无虚席,修路后因为灰尘大不方便出入,门庭逐渐冷落。

    她是为数不多几个还去光顾的客人。

    难得的是, 面对惨淡的生意,面馆老板很是乐观, 说三个月就修好了。到时候路变漂亮整洁了,生意会比之前更好。

    结果那点破路修了整整一年,铁皮墙撤去的那天, 面馆的卷帘门也没有拉起来过。

    倒闭了。

    思及此, 应倪立刻给生鲜店老板打了个电话, 出乎意外的,但也在意料之中, 对方将她拉黑了。

    再回忆从看店到签合同的整个过程,越想越愈发觉得,老实憨厚的夫妻提前知道修路消息,给她演了一场大戏。

    红井街可比常乐的小巷大多了,五个月是最理想的工期,几乎不可能按时修好。

    应倪蓦地垂下手,手机屏幕仍开着,散发出渺茫的光,在沉沉的黑夜里不起任何作用。

    “我被骗了。”她低声喃喃。

    已经很小心,可还是被骗了。

    陈桉见她这副跟丢了魂似的模样,微叹口气,拉住胳膊,将人按在自己身前,正准备抬手揉脑袋安慰时,应倪一把推开了他。

    然后就跟看见仇人似的,凶神恶煞往人堆里猛扎。

    陈桉追过去。

    只见应倪大力揪过一个中年男人的衣袖。

    “你和刘超生合起伙来骗我是吧!”

    他是店铺的房东,签合同时在场,交谈间和刘超生很熟。

    鬼知道是不是吃了转让费的回扣。

    因为长得过于出挑,房东同样一眼认出了她。应倪的话吸引了周围人的注意,大家纷纷看过来,房东扶稳差点掉落的眼镜,受到莫大的诬陷似地气愤回吼。

    “谁骗你了,我只是同意他转给你而已!合同是你们俩自己签的,关我什么事!”他看了眼轰隆运作的挖掘机,像是知道她在冒火什么,晦气地道:“我要早知道修路我会大晚上衣服都没穿站在这里吹冷风?”

    应倪垭口无言。

    脑子再乱糟糟,也知道他说的是事实,无论他知不知情,从法律角度,都不关他的事。

    甚至不关刘超生的事。

    因为从客观事实层面,谁也不知道会修路,就算能举证刘超生提前知道,也不属于可以撤销的合同类型。

    换句话说。

    不叫被骗,叫踩坑。

    只能自认倒霉。

    她像只斗败的公鸡,脑袋一下子耷拉下来了。

    “怎么办?店还开吗?”站在一旁的员工小灵满脸焦躁,一方面为店铺的前程感到担忧,另一方面忧心自己上岗即失业,这几天的工钱怎么算?

    应倪闻言强撑起脖子环顾一圈。两米高的铁皮将相邻的两条街围得密不透风,只在每条街中间开辟出一条临时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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