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离婚: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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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

    眼皮耷拉,眉心紧蹙,一副如临大敌、困难重重的模样。

    “吃饭没?”陈桉问。

    应倪点点头。

    陈桉走到厨房眺了一眼,干干净净的,又环顾茶几和饭桌,没有任何外卖遗留下来的袋子,“吃的什么。”

    应倪没有回答,抬头朝他勾了勾手,“过来。”

    陈桉走到她跟前,应倪扔了笔,抓上他的衣摆,拇指和食指揉搓细捻。陈桉被她的动作搞得一愣,很快听见她喃喃:“纯羊毛精纺,支数不少于两百,所以版型才会这么挺括,呢面光滑不失柔软。”

    陈桉呵笑一声,这是学魔怔了,曲指节敲了下她脑袋,“到底吃饭没?”

    应倪没搭理,手往里伸,摸上紧贴肌肤染上温度的衬衫,“长绒棉?不对,海岛棉?”她将抄进西裤腰下的衣摆扯出来,解开两颗扣子对着光线看。

    还是分辨不出,抠了抠脑袋,又站起来去扯领带。

    陈桉一把握住她手,“干什么。”

    应倪急不可耐,“看看标签。”

    陈桉沉默了一瞬,“要不我全部脱下来给你看?”

    语气透着淡淡的揶揄。

    这才让应倪反应过来已经把他扒得衣衫不整、袒胸敞怀了。

    “……”

    应倪说:“在搞实践,支持一下工作。”

    陈桉点点下巴,从善如流地问:“还需要怎么支持?”

    视线里,小山包似的腹肌在光线的照射下股股分明,应倪耳根顿时有点烧,捞起平板往外走,“不需要了。”

    陈桉右腿往前一插,挡住去路,嗓音清清沉沉的:“是不是应该给点报酬?”

    空气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升温了,或许是解扣子的时候,也可能是更早。暧昧充当粘稠剂,将气氛搅成了一汪春水。

    应倪的视线里,白色衬衣最上端被她扯开了两颗,下摆同样凌乱地敞着,锁骨凹下去的颜色和肌肉间的沟壑一样深,将男人的好身材暴露得一览无遗。

    只是领带挡住了大半春光,在视线里晃啊晃的,莫名有些烦人。

    她一把抓住,手指勾了两圈往自己身前扯,慢速掀起眼皮后,直勾勾地盯着他,眼神很是单纯:“你想要什么报酬?”

    陈桉被扯得俯下身,同时喉咙束缚得一紧,呼吸喘了下。

    应倪非常满意,毕竟屈指可数的几次都是他占上风。迎着光线,她仰头咬上他的喉结,含在嘴里极其铯情地舔咬刮舐,同时松开领带,白净纤细的两条胳膊从后面绕过去,一手抚摸紧实的背肌,一手吊住他脖子。

    陈桉整个身体都绷紧了。

    察觉到他的变化后,应倪垫起脚贴了上去,位置精准,严丝合缝。在他幽黑瞳仁的注视下,不甘示弱地回视,并搂住腰缓慢而用力地往回摁。

    “够吗?”她问。

    第66章  在上面

    陈桉用行动代替回答, 托起她浑圆饱满的臀部往上。裙摆洒在小臂上,触感亲肤柔软,带着来自身体的温度和香气, 催促血液不顾一切地往下涌去。

    他定了定狰狞的神经,垂眸看去一眼, 问话的语气稀疏平常, 冷冷淡淡的,“什么材质?”

    应倪勾住他脖子, 仰着下巴凑上来,含耳垂的动作像渴望棒棒糖的小孩, 一边咬一边吮吸,忙得不亦乐乎。

    着急将人点燃, 根本没空回答。

    陈桉的难受程度不亚于遭受世界上最狠毒的酷刑。

    因为醒过来的猛兽就已不满足于匍匐, 试图挣脱束缚站立起来, 去侵占属于它的领地。

    想要侵入的劲儿大得吓了应倪一跳,不过更多的,是鼓舞了她的士气。

    应倪得意地松开唇瓣,用舌尖去勾勒陈桉耳郭的形状, 一笔一画极为细致,描摹透彻后, 又轻轻地朝耳朵里呼出口气作为点睛之笔。

    不知是不是故意,她还像延时镜头一样,缓慢、黏糊地吞咽。

    湿哒哒的水啧声裹着热气一起钻进耳道冲击鼓膜, 刺激人的神经。

    陈桉瞳仁骤然一沉, 牙齿都咬紧了。

    应倪见状勾起唇角笑, 捏捏他的后脖肉,跟才想起似的, 懒恹恹地回答:“纯棉的。”

    她像一只妖精,陈桉压根不敢在这会儿偏头去看,保不齐下一秒就在饭厅茶几,或是冰冷的地板上将人就地正法。

    “穿着舒服吗?”他大步往前,说话的同时,利落干脆地踢上卧室的门。

    砰的一声,惊天动地。

    将空间密闭,隔开,驱逐一切,让世界里只剩下最后的两个人,肆无忌惮无法无天地作乐。

    卧室没有开灯,应倪被放到了床上,说是放,用扔更恰当。她陷进柔软蓬松的羽绒被里,反手撑在腰后扬起脖颈,线条和天鹅一样高傲优美。

    一片黑暗中,她听见皮带落地的声音,像毫无征兆用拨片重刮了一下琴弦,头皮被震得发麻。

    她大致知道陈桉在哪个位置,穿过黑暗对上他的眼睛,嗓音依旧和白玉兰一样清冷,“不穿更舒服。”

    陈桉很低地笑了声。

    看似一板一眼的问和答,实则一点也不正经。

    眼睛逐渐适应了环境,高大挺拔的男人朝她走来。睡裙很快揉成一团踢到脚边,在门缝透出的一丝光中,应倪终于看清了他的眉眼。

    模糊的,深邃的。沾染上欲望的。

    让人无法抗拒。

    “这也是棉的?”陈桉来回抚摸辨认,认真程度远超于她。

    应倪:“丝绸。”

    “很滑。”陈桉说。

    应倪捧着他脸,亲了亲眼尾:“嗯,因为打湿了。”

    由于音色很低很黏,那声嗯不太能分清是回答还是其他溢出的情绪。

    陈桉又问:“什么时候打湿的?”

    应倪望进他压住火气只剩下一片漆黑的瞳仁里,慢慢地道:“鼎你——”又刻意顿了一下,等手捉到猛兽后才接着吐字:“之前。”

    这话像加了一车干得不能再干的上等木柴,将房间的火烧得烈焰焚天,空间扭曲。应倪被人为翻了个身,双手反剪在腰后,陈桉跪上来,探了一把后很是意外地问:“今天怎么回事,铺垫都不用了。”

    应倪扭过头来,似被他的话冒犯到了,眼睛瞪得溜圆。

    陈桉下床,拉抽屉的声音在安静漆黑的卧室响起。应倪直起身体坐回小腿上,长发凌乱散开,大多数搭在了肩前,半遮半掩。

    清纯又妩媚。

    “我来。”应倪伸手,指尖勾了勾。

    陈桉一顿。

    应倪没什么耐心地弯腰去够,遮住的长发随之垂下,落在陈桉的视线里,是昏暗中,白与黑的极致对比。

    申下又月长大了几分。

    在她的主动要求下,陈桉拎着盒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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