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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不可以离婚》 50-60(第24/25页)
即将触碰到开关的同时,她没忍住回头看了一眼。
陈桉保持二十分钟前的姿势原封不动地躺靠着——因为链条很短,他只能保持这个睡姿。
背脊悬空,只能靠后脑勺一个支点枕着。此时闭着眼,眉心轻拧,眼睑不知是睫毛拓出的阴影,还是皮肤原本的颜色,微黑发青。
他们刚从宝柳回来,昨夜也没休息好,她倒是在车上睡了三个小时,精神饱满。而来回的车程都是陈桉一个人充当司机,不可能不疲惫。
应倪觉得自己过分了,像折磨人的慎刑司嬷嬷。
她凑过去,陈桉眼皮仍阖着,呼吸拉得很均匀,似乎已经睡着了。
“喂?”她出声试探了一下。
没理。
“睡了?”应倪轻轻拍了下他脸,还是没反应,确认了一番后,探身过去解手铐。
她一边解一边喃喃:“也是活该,谁让你买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才不——”
话说到一半,脱离束缚的手毫无征兆地抓上了她的胳膊。应倪反射性回头,坠入一道平静而危险的视线里。
……
短暂到不到一分钟的“起义”失败后。应倪跪坐在小腿肚上,双手扣在腰后。
所有衣服散落在地上,被子也被扔到了飘窗上,她脸颊通红,眼尾水光闪烁。
夜灯变成了最高档的照明灯,一切都变得无比清晰。
陈桉立在床尾,视线里只摆了两眼物品,逗猫棒和毛绒尾巴,一个用于前面,一个用于后面。
他朝床上的人抬了抬下巴。
“选一个。”
第61章 忘不了
他扫过来的视线让人无所遁形, 即使膝盖与膝盖相触,极力向内绷紧,低垂的视野里被一片海藻遮盖得看不见细节, 应倪依旧羞愤得脸颊能滴出血来。
他怎么能这样……
“陈桉你混蛋!”她脖颈扬起,像被惹怒要啄人的白天鹅。见陈桉的神色没有掀起任何波澜, 又低吼道:“你大爷的!放开我!”
陈桉像是没听见她的警告, 亦或是无足轻重,继续之前的问题:“喜欢哪个?还是说两个一起。”
“……”
“那就只好我帮你选了。”
“……”
应倪看着他微弯腰, 指节在上面依次划过,来回反复几遍, 似乎难以抉择。
在这不长也不短的十几秒里,她的呼吸随着他的动作逐渐放缓, 直至停滞。紧绷的神经像是一个等待处决的罪犯, 忐忑紧张, 但又隐隐知道,刑罚不全是痛的。
当视线里的人终于做出决定,拿起毛绒尾巴之时。应倪头皮倏地一紧,从背脊一直往下, 麻到了脚趾头。
“不行!”
她无法接受另外一个部位以这样冷冰冰的形式开发。即使在喝醉那晚已经暗自在心里接受除了把她玩死之外的各种癖好。
但此时此刻,身心压根过不了那关。
陈桉看她一眼, 将尾巴随手丢弃到一旁。他没这个恶趣味,只是吓唬一下她,怎么可能舍得让别的物品代替他去占有。
尾巴末端的金属砸落在地上, 发出缓和神经的声响。应倪松了一大口气, 但心脏很快又被陈桉捏在手里的逗猫棒提到了嗓子眼。
那是一根棒身纯黑极细的木棍, 上面缠有小铃铛。和市面上的逗猫棒无异,只是顶端只矗立着一片单独的羽毛。白色, 椭圆状,质地蓬松而细密。
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出异常纯洁的色泽。
但那些纯洁在目睹陈桉捏在手里朝她走来,像教鞭一样掸打在手心的动作时,全部化作了毫不避讳的色情。
人很难不被视觉以及氛围影响,纵使他衣衫整洁,还没开始‘处刑’。酸胀的感觉已经袭来,像潮水般汹涌澎湃铺天盖地,把人打进浪里险些窒息。
陈桉在床边坐下来,视线停留时,语气很平静:“好多水。”
“……”
应倪连怼都不知道该怎么怼,哑口无言,因为他说的是事实。脚背无意识绷紧,想倒下去,但在想象倒下去后将身后全部留给他的画面时,硬生生挺住了。
接着,陈桉离开了床,衣柜门推开的声音响起。再然后,她的眼睛被一条领带蒙住。丝绸质地很亲肤,冰冰凉凉的温度扶平了一些躁动。
同时陷入黑暗的视线让人的触觉和听觉无限放大。
敏锐到她能感受到羽毛来到身前时拨开的空气,肩膀随之哆嗦了一下,湿漉的粉唇也在跟着颤抖。
陈桉并没有着急去安抚,而是静静地注视她,沉思了片刻。
从第一次开始就有所感知,应倪的敏感远超乎想象。这是一件好事,因为他想要她无论是在床下还是床上都离不开他。
就好像试图用美食留住男人胃的女人一样。
他要把她喂得饱饱的,最好回味无穷,即使餍足也永远无法舍弃。
或者具体点。
他要在饭菜里撒罂`粟`壳。
让她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什么也看不清,也久久没等来响动的应倪从紧张变成了恐慌,因为陈桉的行为和平日里的形象大相径庭,过于出格。
“陈桉……”她低声喊完,黏糊的嗓音说出来连自己都楞了一下,“不要好不好。”
话音落下,陈桉含住她的嘴唇。若有似无轻拂而过的羽毛给出回答。应倪不受控地颤了一下,神经末梢传来的刺激比亲眼目睹的状态强上数十倍。
像有一簇并不微弱的电流缓慢爬过山坡,而后在坡顶迅速炸开。
领带的针脚太细密,透不进一丝光。就算眼睛逐渐适应黑暗,也依旧让人觉得恐慌。
背脊绷得僵直,她并不是怕黑,而是恐惧已知的未知,
铃铛的声音,一点一点地按图索骥地往下。
停留在目的地时,陈桉转而亲了亲她的脸颊,温热酥麻的声音在耳旁响起,“有感觉吗?”
应倪摇头。
他拇指指腹的温度比食指更烫,贴扣在微张的粉唇两侧,督促她说实话。
应倪还是犟着没有回答。
被原始结构保护不会轻易完暴露的部分,随着向左右两端扯开的动作与空气逐渐接触,直到指间距离远至极限,才迫不得已定格。
这样的行为如同手艺人打磨红玛瑙,虔诚而敬业,不放过一丝能抛光的边角。很快下起了雨,打湿的羽毛不再蓬松柔软,粘成末端微尖的根状。
但它仍坚强地尽力扑闪,一上一下地刮擦,努力起飞。
静谧无声的卧室里,铃铛清脆又刺耳地响着,旋律和被羽毛震动的另外一颗半嵌在玛瑙上的珍珠同频。
应倪神志不清地倒靠在床头,陈桉还算好心地塞了个枕头给她垫腰,跪坐的姿势也不知在何时变成脚掌踩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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