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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陛下他拒绝火葬场》 20-30(第17/19页)
我肯定连着就去会稽找你,当上门婿也行。你知道我嘴甜,肯定把你家老太太哄得高高兴兴的,到哪儿都?夸我这个孙女婿。”
他是?笑着说的,容绪却听得有点心酸。
那日从码头回宫,她看见汤面铺子正在收摊,据说只做日出前后那么一两个时辰。
也不知道虞令淮是?在什么样情况下第一次去那间铺子,一夜未眠吗?
以?及,那三?年里他在深宫是?如何?度过?的……
“好了?,沛沛,今日我不是?来兴师问罪的。”
虞令淮干脆把话说明白,“我生你的气,但不想跟你怄气,因为我喜欢你,会自发地为你找借口,或是?从你的角度去思考。与其?跟你闹别扭,还不如把闹别扭这一步给?跳了?,我原谅你,你点头说好,这不就行了??”
哪有这样的……
容绪暗自腹诽,却又觉得其?实?很合乎虞令淮的逻辑。
“或者,把口头上那些话也给?跳过?。”
虞令淮偏头笑起来,大言不惭:“你现在亲亲我,说不定我心里就舒服些,不气了?。”
见容绪不语,他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挑眉道:“有人没抓住这大好时机——”
话音被吻截住。
虞令淮愣在原地,后知后觉摸摸自己的脸颊。
尔后又是?一吻,这回容绪吻在他唇上。
“好吵,哪来那么多话。”容绪骂了?声,飞快地再啄一下。
她抱住他,下巴搁在他肩上。
容绪闭上眼?,缓了?缓呼吸。
这人总惹她生气是?没错,却也总是?惯着她、陪着她。但让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一回他仍然愿意迁就,甚至连生气都?没当着她的面。
“那就从今日开始说好。”容绪终于开口,令虞令淮心中一紧,“有什么事就和对方说,我是?,你也是?。”
虞令淮反应一会儿,听明白了?。
“好。”他紧紧回抱。
在这个寒凉的冬日里,他的妻子愿意走进他心里,也愿意给?出无比珍贵的信任。虞令淮想,他很幸运。
第30章 30
临到回府与阿娘相见?,容绪忽然出声,让马车在不?远处果子街停下。
这儿早年间以贩卖四时?鲜果出名,后来公卿府邸越来越多,反倒将果子商贩挤走,修葺一新,来往都是宝马香车,郎君仕女。
此刻掀起车帘往外望去,只见?雾凇沆砀,腊梅漫然,不?涉尘嚣,幽邃空濛。
虞令淮由此疑惑,扭头欲问。
触及容绪手指间薄薄汗意时?,他心中一惊。
虞令淮目光下撤,落在两人交握的袖口,又倏地看?向她有点泛白的脸色。
“我瞧这儿腊梅开得极好?,不?若下车走走。”虞令淮突然道?。
容绪闻言一怔,很快明白过来他看?出自己的局促,遂轻点头。
车帘大肆掀开时?,一股清冷的幽香撞入怀中,方知何?为沁人心脾。虞令淮总嫌上京的冬季单调,偏爱这腊梅香得霸道?,于是狠狠吸上几口,这才转身递手,牵容绪下来。
石板路被连日雨雪浸得湿润不?已,簇新的乌金靴子一踩一个印,虞令淮手上的力道?因?此重了?些,与她十指相扣。
沿着果子街走了?几十步,容绪才轻轻开口:“我心里好?像在打架。”
她的声音溶在东风里,虞令淮险些以为自己产生了?幻听。
但容绪眉间隐隐的烦忧提醒他,这是真实存在的。
“那谁打赢了??”虞令淮停下步子,同她站在一株腊梅树下。
容绪望了?望不?远处,能看?见?将军府门?口人影幢幢,大约是门?房知道?他们回去,早早出来相迎。
虞令淮抬手折下一支还是花骨朵的梅花,低头把玩嗅闻,也因?此不?动声色地遮挡了?容绪的视线。
这下,她眼前只剩下他的胸膛。
容绪嘴角微动,没?有出声,足下却往他那儿又近了?一步,探手抓住他氅衣的系带,好?似这样能够产生一个不?远不?近的连结,将他的胆气借一些给她。
曾几何?时?,见?自己的阿娘都需要额外胆气了??
容绪想?,自己是怨过阿娘的。
即便现在得知阿娘假死是为了?给阿爹报仇,给大鄞雪恨,但心中仍是别扭。
耳畔是虞令淮在絮絮叨叨:“落了?一场雪,腊梅像被洗刷了?一遍,这叫一个晶莹剔透啊。那诗怎么念的来着?江南无所有,聊赠一枝春。你说诗里写的是这种梅吗?江南比上京暖和些,想?必梅花种类更丰富罢。”
吵死了?。
但是莫名让她心安。
容绪长出一口气,拉拉他袖子:“走了?。”
无论放在哪一家,虞令淮都是极为合格的女婿。嘴上热闹,岳母大人岳母大人叫个不?停,后序还跟着一串礼,衣食住行娱样样考虑周全?,大箱小箱堆满院子,面子里子都有。
他也是极懂眼色的女婿,借口去容屿阿兄的练武场瞧瞧,让出一片母女相见?的场地。
阿娘戴着一张软皮面具,走来时?明显看?出腿脚有些不?便。
容绪只看?了?一眼,便湿了?眼眶。
目前还未对外公开阿娘的消息,住在自己家里还要戴面具,容绪心下不?忍,当即上前要为阿娘褪去。
阿娘抬手一阻。
容绪怔忪片刻,嗓子忽然哽住,乳燕投林般扑进阿娘怀里。
“阿娘脸上也受伤了?,不?愿我看?到,对不?对?”
泪珠子不?受控制地滴落,顺着衣领滑在阿娘后颈。
“宫里有位女医特别擅长治伤祛疤,之?前我请她给宝珠看?过,用的是特制药膏,如今宝珠身上的伤淡了?许多。”
容绪迫不?及待讲着,“我将她叫来给您看?看?,好?不?好??”
“好?啊,”倪鹿珩笑着轻抚女儿头发,“不?哭了?不?哭了?,为娘纵使伤了?残了?,照样骑得动马,没?事的。”
“不?过,宝珠的伤是怎么回事?我从北晟一路回来,听说她跟镇国?公府闹上公堂了?。”
倪鹿珩拉着女儿坐下,一面爱怜地给容绪擦泪,一面细细看?女儿这几年的变化。
在儿女交友方面,她向来开明。若有容屿或容绪的友人来府上做客,她总是最热情?的一个。
虽然厨艺不?精,但会提前让人去杨楼、樊楼叫上一桌顶好?的席面。有硬菜、场面菜,更有孩子菜——饴糖之?类的零嘴供应不?断,哄得孩子们欢呼雀跃。
若孩子们留宿将军府,倪鹿珩更是命家仆准备两间房。里头跟大通铺似的,爱怎么躺怎么躺,就算是抱着软枕打仗也不?管。因?此数年前孩子们最爱来容家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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