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茶皇后: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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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阵仗大了,受不住。”

    紫鸢大仇得报,也早已除了奴籍,克服种种和卫恒完婚,身为官太太,倒比秀琴自在些,笑着道殿下像极了皇上,也像极了娘娘,可真就是观音座下的金童下凡来着。

    这夸起来,也是够夸张。

    尧不弃也不露怯,大大方方地任由这些陌生人看着,听着他们说些恭敬异常的话,觉得有趣,但牢记父亲教诲,他们说什么,他就听着,有想法也先藏着,不要显露出来。

    为君之道,便是如此。

    入了夜,容渊便如之前那般把孩子带走,到自己的住处。

    尧窈一人歇在偌大的寝殿,脑子却异常清醒,怎么也睡不着了。

    秀琴在外屋守着,再也马虎不得,一有风吹草动就立马惊醒,然而一个抬眸从榻上起身,见是皇帝来了,正要行礼就被容渊制止,叫她继续歇着,未传唤不必起。

    皇帝自己过来,秀琴也就不慌了,心里更是隐隐盼着,二人蹉跎了这么多年,实在是可惜。

    后宫更是清冷得很,这回女主人总算回来了,也该多添皇子皇女让后宫热闹起来了。

    第79章 相守

    如今这宫里确实冷清,妃嫔被容渊遣散得所剩无几。

    还剩的几个出了宫也无别的地方安顿,回娘家受气还不如留在宫中养老,得到皇帝宠幸是再无可能了,可安安分分地在这宫里养老也不错。

    其中静充仪和尧窈关系尚可,尧窈这一趟回来,宫里也没几个能说话的人,看到静充仪都觉亲近了不少。

    静充仪也告诉了尧窈,她不在这几年宫里发生的不少事。

    “自你离开后,皇上很少踏入后宫,即便来了,也是坐上一坐,熬够时辰人就走了。日子一长,哪有人不心冷的,你人都不在了,皇上仍绝迹后宫,不就是给我们宣判了死刑。”

    静充仪轻叹一声:“可能我从未想过获宠,比她们更想得开,无非是找个地方养老,这宫里过得比娘家更舒服,我又何苦再折腾自己搬来搬去的。”

    尧窈反倒佩服静充仪的这份心气。

    她顾虑太多,有孩子有亲人还有东瓯的百姓,并不如这位洒脱。

    静充仪显然是真想开了,即便尧窈如今身份尊贵,封后大典也在筹备了,静充仪也未表现出丝毫阿谀谄媚的样子,还凑近尧窈俏皮地眨眨眼:“你这离别多年,可把皇上整惨了,皇嗣乃国祚根本,这宫里好几年都不曾有婴儿啼哭声,朝堂上那些臣子的折子把御书房都要堆满了。”

    提到这,静充仪又有了话题:“前几年,有个叫青衣的医女防疫有功,被特许入太医院当差,可一年不到,不知为何就被撵出宫。”

    尧窈头一回听闻,但兴致不大,随口一回:“许是宫中太约束了,不如外头自在。”

    毕竟尧窈自己就是这么想的。

    静充仪摇摇头:“被撵出宫前,那医女还去过皇上寝殿,听闻出来时眼睛都红了。”

    “皇上对娘娘可真是一心一意呢。”

    尧窈身边的人无一不在说,容渊待她有多一往情深。

    听多了,人也麻了。

    倒不是尧窈有多无情,只是在男女之事上,她真的看开了。

    容渊善待她和孩子,她便同他好好过。

    哪日他腻了,碰到更新鲜更娇嫩的花欲折下,她也不会有所伤感。

    每一个为情所困的女子,下场都不会多好,看她生母就知道了,为爱走火入魔,犯下不可弥补的滔天大错。

    好在到她这里终结了。

    不弃并未遗传到她的特殊体质,是个正常的孩子,于尧窈而言,这就是上天对她最大的恩赐。

    尧不弃有了大名,名容昼。

    小儿很喜欢父亲给自己取的这个名字,到尧窈跟前就要她唤自己的新名字。

    尧窈摸摸孩子脑袋:“叫什么不重要,最重要的不能忘本。”

    东瓯的那些过往,尧窈希望孩子还能记住,每每回忆起来,都会感念那是自己的另一个故乡。

    入了夜,容渊以孩子大了该自立为由,叫高福带着回自己的殿去睡觉。

    容昼对父亲的话向来言听计从,也不让高福抱,自己稳稳当当地小跑着出屋。

    尧窈在后头唤:“别跑,好好的走。”

    可孩子已经跑远,哪里听得进去。

    一回头,就见男人双眸黑沉沉地盯着自己。

    尧窈颇为不自在,低了头,有一下没一下地整理自己的衣裙。

    这里的衣裳比东瓯更为轻薄,尤其这寝衣,轻软细滑的布料,要遮不遮地。

    往年她隐藏了本性,做戏更多,这会儿还真有些不习惯了。

    容渊却无所觉,好似这多年的分开,在他眼里不过数月,这时候人在跟前,不免开起了玩笑:“那时候的你,坐得可没这么端正,我一过来,你人就扑过来了。”

    那时候的她年纪轻,还没当娘,也是豁得出去的年纪。

    经历的事多了,尧窈早已恢复不到当初的心性了。

    更何况,尧窈忽而抬眸看向男人:“我如今再说那些违心的话,皇上可还爱听。”

    他倒是想听些真心的又动听的话,她却连说都不愿意说了。

    容渊摁了摁额角,只觉眼前的女子,无论何种模样,无一不让他头疼。

    可换个人,或许听话,对他百依百顺,他却再也提不起兴致。

    这女子怕是给他下了蛊,为何偏偏就非她不可。

    容渊也说不上来,他是个心智坚韧的人,既然非她不可,那就由不得她再退缩了。

    容渊上前一步,紧紧握住尧窈的手,目光变得炽热又浓烈。

    “夜深了,也该歇了。”

    尧窈和这男人同房过太多回了,但这样的话听得却很少,往昔的他抱了她便往榻上滚去了,又有几回真正问过她的意思。

    有了这份鼓舞,尧窈也说出心里话:“只歇着,不做别的,皇上能做到吗?”

    她也有不愿的时候。

    女人跟男人不一样,那事儿,不是非做不可,除非自己特别想。

    但这会儿,尧窈并不想。

    男人将她的手握得太紧,尧窈挣不开,这时候也不容她退缩,掀了眼皮同男人四目相对。

    容渊直勾勾地看着尧窈,忽而一声叹:“你总是知道如何拿捏我的。”

    更可悲的是,他被拿捏得心甘情愿。

    这几年,在等待的过程中,耗费他太多心志了。

    就这样,二人同床共枕,却未越过雷池,只相拥着而眠,在这清冷的日子里,感受彼此温热的体温,也是一种别样的温存。

    男人的心意,尧窈也有感受到。

    他是真的有在改变,以帝王之尊向她折腰,愿为她放弃一些他过去坚守的原则。

    高福时而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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