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渣攻谈恋爱后[穿书]: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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皱眉。

    殷如掣见状,连忙解释:“殿下也很少这样了,那日就是有些小生气吧,也没动怒。”

    他其实觉得那日主子更像是恼羞成怒,又觉得这情绪不会出现在主子身上。

    苻缭见他也不是特别肯定的样子,问道:“殷郎当时既不知道是因为何事,为何不问清楚?”

    殷如掣皱了皱眉,似是没想过这个问题。

    “有什么必要问呢?殿下就算是高兴了,要我在阶下跪三个时辰,也肯定有理由的。”他奇怪道,“不过殿下没这么做过就是了。”

    “而且殿下若是真怕我不明白,自然会直说的。应当是没人能知道他的心思最好。”他道,“孟公公当初也和我说,少问多做。他跟在殿下身边的时间比我长,也不见得能完全懂殿下的心思。”

    苻缭不大赞同。

    这样一来,奚吝俭身边岂不是没有能够理解他的人了。

    不只是他谋定的计划,还有他无处安放的情绪。

    虽然奚吝俭定是觉得自己不需要,但周围若是能有一个这样的人,他大抵也不必终日冷着脸色。

    十几岁开始便居于边疆,远离亲朋,而今又回到这个陌生的熟悉之地,这样常年的孤独确实会让他有这样的认知。

    说起来,他的父母又是什么情况,才会让一个少年远离故土如此之久?

    苻缭的视线涣散又聚集,终于意识到离大门不远了,连忙谢过殷如掣,趁着夜色回府。

    直到回了自己房内,他才猛然发觉,关于奚吝俭的伤势这个问题,被盖过去了。

    *

    翌日清晨,苻缭借口与人游玩,早早地出门了。

    他故意将此事告诉苻药肃,果然没一会儿,苻鹏赋便知道了这个消息。

    好在他似乎只对苻缭没去上任这件事而高兴,没说什么就让自己离开了。

    其实只是任职的时间还未到罢了。苻缭腹诽。

    到了璟王府门前,天才刚刚大亮,此时还未下朝。

    苻缭原本想在外面候着,但恰好碰见殷如掣在检查府邸周围,便将他请进去了。

    “殿下已经吩咐过了。”殷如掣是这么说的。

    他的表情比昨日凝重不少,一股少年气的声音也显得沉重。

    他负剑抱胸,察觉苻缭的目光,解释道:“今日早朝是要讨论千秋节的事,殿下与官家关于此事的意见不合许久。”

    多的他不再说,教苻缭担心自己今日来寻奚吝俭,是否会给他添麻烦。

    不过殷如掣很快补上了一句:“不过世子不用担心,殿下自有分寸。”

    说罢,他停了停,还是继续道。

    “世子似乎太过关心殿下了。”殷如掣目光移向别处,踢着脚下的石头,“自我跟着殿下起,没见过殿下出什么差错,无论是哪方面。”

    苻缭顿了顿。

    其实自己关心的是季怜渎才对,大概是常与奚吝俭说话,才让他生了这样的误会。

    “殷郎应当也知我的心思在谁身上。”苻缭觉得这时候拿原主来说会更方便,“何况既然殿下心里有底,他没说明,自然是不碍事的。”

    之前奚吝俭的确说过类似的话,不过最近他似乎更能接受了些。

    “好像也是……呃,是这样么?”

    殷掣挠了挠鼻子,回忆了一下,表情逐渐有些疑惑,不置可否。

    两人正谈话间,一阵厉风忽然袭来。

    苻缭突感不对,转眼便看见奚吝俭满脸怒容,从府门走来。

    “世子来了。”他随意甩下一句,便往堂内走去。

    殷如掣压低眉头,连忙跟在孟贽身后。

    苻缭也看出奚吝俭情绪明显不对,想寻个理由离开,让奚吝俭自己处理一下。

    却听见奚吝俭唤了声:“世子。”

    苻缭看向他。

    奚吝俭不说话,孟贽在一旁端上了茶盘,但奚吝俭没有要他倒茶的意思。

    于是孟贽便一直举着茶盘,殷如掣立在椅子侧后方,低着脑袋,奚吝俭端坐在椅上,许久才眨了一次眼,像是被定格的皮影戏一般。

    奚吝俭只是看着他。

    苻缭起了层鸡皮疙瘩。

    一呼一吸都被奚吝俭看在眼里的感觉格外突出,就像他能透过双眸操纵自己的动作一般。

    他看得出来,奚吝俭这是在无言地迁怒。

    奚吝俭此时一定是异常愤怒,却不知如何发泄,就像以前那般,有意无意地惩罚着周围的人。

    他很痛苦。

    但受着他怒火的其他人同样也是。

    苻缭鬼使神差地上前。

    他离堂内有些距离,不远,他却觉得自己走得从来没这么慢过。

    奚吝俭的视线只是追随着他,没有其他反应,像是某种暗示。

    苻缭端过茶盘上的瓷杯,又拿过茶壶,为奚吝俭倒了杯茶。

    他有些紧张,瓷片相接的清脆声音格外刺耳。

    奚吝俭静静看他将瓷杯递到自己手边。

    “殿下辛苦了。”苻缭轻声道。

    奚吝俭盯着那杯茶。

    颜色很淡,并不浓郁,对他来说就像是白水一般。

    在微微荡漾的水纹间,他看见自己眼底的些许青黑,而后是苻缭关切的目光。

    “嗯。”

    他应了声。

    另外两人明显松弛下来。

    奚吝俭长长地吐了口气,刚要说话,就有小厮谨慎地来报。

    “殿下,门外有总管来了,说殿下落了东西。”

    苻缭心下一空。

    他的预感是正确的,送来的果然是季怜渎。

    大抵是被迷晕了,他难得如此安静地躺在袋中。

    毫无防备神情在这五官上,美得像大自然藏在一处角落的独特风光。

    而那人一走,季怜渎便猛地睁开眼睛。

    他是故意借着宦官之手被送回来的。

    苻缭来不及去想其中含义,便看见季怜渎眉尾一挑,就要开口。

    而奚吝俭刚有点舒缓下来的脸色陡然变了,眉头遽然压低,似乎比刚才的怒气还要大。

    他端起还冒着热气的瓷杯,就要往季怜渎身上泼过去。

    “殿下!”

    苻缭连忙护住季怜渎。

    热气蹭着他的发尾,摔碎在大堂的角落。

    奚吝俭喘息未定,已经冷静下来,看着面前乱作一团的景象。

    苻缭望着他,显得有些可怜。

    又要被他说教了。

    奚吝俭心里的烦躁逐渐化为一堆死灰,无力地残渣堆积在一起。

    他兀自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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