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渣攻谈恋爱后[穿书]: 8、第 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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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苻缭难受极了。

    更多是生理上的。

    奚吝俭这一扛,正好把他的小腹卡在肩峰处,独独突出来一块,侧边又微微凹近,导致他没有任何着力点,只能死死地抓着奚吝俭的领子。

    皮肉在略显坚硬的突出上挤压摩擦,苻缭很难不怀疑这是奚吝俭故意让他受的酷刑。

    他的目光只能朝着地下,看见奚吝俭的玉玦晃得有力,仿佛那不是个装饰,而是把武器。

    心跳声越来越大,急促地占满了他的耳腔,致使他听不见周围的声音,只听见乱作一团的声响,给他本就不舒服的身子雪上加霜。

    苻缭看见旁边的脚步乱作一团,长长的衣摆晃来晃去,就是不见有敢接近他的。

    奚吝俭有恃无恐,扛着他自然地开了条路出来,虽然走得很稳,但苻缭感觉自己清晨没喝几口的稀粥已经要吐出来了。

    “呃、等……”苻缭说不出声,感觉那股浓郁的沉香都能把自己捂窒息了。

    奚吝俭的手锁在他的膝窝处,似乎正好压在穴位上,致使苻缭下半身都是酸麻的,使不上力,不得不用两只手作为主要的出力点。

    他感觉自己在不断往下掉,兴许是错觉,但下腹空荡荡被风灌进来的感觉让他忍不住缩紧身子,试图蜷得更紧些。

    这副尴尬模样叫人看了去,指不定又要再被添油加醋一番。

    苻缭感觉自己脸上热得出奇,无奈奚吝俭像是没发觉一样根本不回应他。

    他用尽力气揪着奚吝俭的衣裳:“奚、呃、璟王……”

    奚吝俭顿了顿,笑道:“世子就这点力气,等会儿抓得住缰绳么?”

    他说着,苻缭晕眩间却感觉身子的不适减轻不少,脑袋忽然换了个方向,不再充血发晕,他才发觉是奚吝俭换了个姿势。

    苻缭现在面朝后方,脊背却是直的,腹部也没再压着那块骨头。

    只是奚吝俭托着他的大腿,他几乎是整个人坐在奚吝俭手臂上的。

    颇像是大人带着小孩出门郊游。苻缭想。

    紧贴着的地方变多了,莫名地也更亲密些。

    苻缭发觉自己的手下意识环住了奚吝俭的脖颈,喘气又不规律起来。

    只是奚吝俭也觉得这样不舒服罢了。

    即使这样说服自己,苻缭还是把头低了下去,不敢看周围的光景。

    这样他的脑袋又埋在了奚吝俭的肩窝。

    苻缭嗫嚅一声,熏着熟悉的沉香,决定暂时做个缩头乌龟。

    奚吝俭瞥到身上人耳后的红色,见他像是做错事被教训一样不动了,薄唇微微一抿,脚步蓦然变快了些。

    闻着熟悉的好闻香味,又下巴恰好抵在宽厚的肩膀上,苻缭的思绪稍微回来了些。

    照奚吝俭的计划,该如何一石二鸟呢?

    该不会要把自己甩到那块遮挡的大石上,再借势去查看吧。

    马匹都是奚吝俭准备好的,他没得挑。

    说是听天由命,其实就是看奚吝俭愿不愿意自己活。

    就算活下来了,眼睛也要没。

    眼睛没了……就没了吧,也还可以。

    苻缭感觉身子骤然一震,就像是在马上一样,手心出了些汗。

    只要活着,就还有改变奚吝俭性子的希望。

    “什么叫‘没了就没了’?”

    耳边遽然一声炸响,低低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苻缭猛然抬头,随着身子忽地歪斜,他撞到一个坚硬的东西,或者说,其实有些软。

    他抬眼去看。

    方才出神的一会儿,他已被带到轿中。

    奚吝俭就坐在他身边,方才轿子转了个弯,他差点撞到轿厢上,是奚吝俭帮他挡住了。

    挡着他的手心上有一道旧伤,明显可以看出无碍,苻缭还是下意识道:“你没事吧?”

    奚吝俭扬了扬眉。

    “世子,孤在问你。”他将手垂下,“什么叫眼睛没了就没了?”

    苻缭犹疑着,不知如何回答。

    方才一走神,不小心说出来了,好在后半句没被听见。

    他逃避般地四下看了看,一转眼,见到坐在他对面的殷如掣和孟贽。

    苻缭认得他们,他们是奚吝俭的亲信。

    两人均是一脸的事不关己,好像根本就不在轿子里。

    无奈殷如掣好奇的目光实在太明显,即使孟贽阴沉的脸看不出表情,前者的眼神也足够说明他的惊讶了。

    “就是字面意思。”苻缭本就没有别的意思,干脆道,“赢了,季怜渎就让我带走,输了眼睛要挖你就挖,这不是早就说好了的么。”

    他垂下眼,感受着硬实的座椅在身下不停地抖动。

    此时还是在平路上,这样一晃一晃的动静本该悠闲自得,苻缭却仍适应不了。

    坐个轿子都这样,待会骑在马上该如何是好。

    更奇怪的是,他现在还坐在这个大魔头身边,看起来他与奚吝俭之间的矛盾并不是那么不可调和。

    奚吝俭嗤了一声。

    苻缭没再应。随他怎么想,反正都不重要。

    令人窒息的沉默在轿中蔓延。

    “孤给你个机会。”奚吝俭倏然开口,“告诉孤,你究竟是谁,孤可以放你一马。”

    果然,奚吝俭对自己只是高度怀疑,实际并无证据。

    “你与我们之间的事本就毫不相干,只要你肯说这是怎么做到的,孤可以保证你的安全。”

    不知是不是错觉,苻缭觉得奚吝俭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比以前轻了许多,却更令人敬畏。

    苻缭缓缓地深呼吸了一次。

    的确,这与他本不相干,但他就是难以放下。

    尤其是知道奚吝俭并不如他想象得那么恶劣之后。

    当然,只是指做人方面,对待季怜渎还是一团糟。但现在看起来还有救,那就多试试。

    只要咬死了自己是原主,他没法反驳自己,也不会把自己撇到一边,这样总能接近他的。

    “我就是苻缭。”

    苻缭盯着奚吝俭的眼睛,轻声道:“你若觉得我不是,拿出证据来。”

    “如此谨慎。”奚吝俭不屑,只当是他的托辞,“孤又没让你昭告天下。”

    “那我是不是苻缭很重要么?”苻缭摇摇头,没打算承认。

    他不想承认。

    他不想承认的事情有很多。

    比如他其实很期待骑马的感觉,比如他其实很想知道疾风飞速掠过自己面庞的感觉,比如他其实很想试试,在马背上兴奋与恐惧并存的情绪。

    哪怕只有一瞬,哪怕他要付出惨痛的代价。

    他想去尝试。

    他在现世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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