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第十三年: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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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粉哪里来的?」

    「我有个大胆的猜测。」

    「到底干了什么,亮粉才会从一个人的脸上到另一个人的脸上?嗯嗯嗯?」

    「好缺德,是谁在刷老当益壮??」

    「只能说好处很多吧,这么好说话?我以为贺京来不会演出了。」

    「freestyle是他之前点头的吧,我觉得接下来none复出都有可能了。」

    ……

    化妆室里也有不少选手,看看弹幕又看看不远处坐着等位的with主唱。

    谢未雨身上还带着未消的余韵,他心里骂了无数遍樊哥坏,又高兴贺京来的高兴。

    除了他,没人见过那样的贺京来。

    他们在外界是一个样,在彼此眼里是另一个样。

    这样的亲密无与伦比,是鸟的信任,人类的真心。

    谢未雨喝了好几口水,重新做的造型看不出任何痕迹,唯独亮粉是证据。

    编导再次确认了顺序,特别提醒谢未雨不要走开。

    谢未雨点头,他手机上又是岑飞翰的消息。

    这爹一天可以上演态度的三百六十度变换,语音从呵斥变成谄媚。

    “末雨,京来先生有和你说过婚约的事吗?”

    男朋友是谢未雨在电话里提的,大家能猜出他和贺京来的关系进一步发展。

    但婚约定的是岑末雨与贺英朗。

    港市的媒体最喜欢这种豪门新闻,接连几日做的都是贺家专栏。

    或许是过于突出贺京来与谢未雨现在的年龄差,四点起床健身这种夸张传闻都成了梗。

    谢未雨还看到有人早上八点发:真正的霸总已经健身完了,他才适合录四点起床一天能干多少事vlog吧。

    他上网百无禁忌,什么好玩点赞什么,无所谓面子和艺人的身份。

    连这样明晃晃是调侃的贺京来的感慨他都点赞,吓坏了素人博主,无数人摸着网线问是真的吗。

    谢未雨回来后没有和贺京来长时间生活,摸不准,给的是秘书的答案:六点起床吧,四点也太早了,鸟都没醒呢。

    也不知道岑飞翰是不是在这方面看到了希望,语音又是轰炸式的,听得谢未雨脑仁疼。

    “末雨,你们结婚的话能拿到多少?”

    “我听说他送给贺英朗一个马场,你弟弟还报过马术呢,如果……”

    ……

    岑飞翰破产是有原因的,根本没脑子。

    谢未雨靠着椅背,偶尔看两眼屏幕的实况,坐在另一边的付泽宇经过好几次,是想和他说些什么,不知道怎么说。

    来回几趟,听到岑飞翰的语音终于忍不住了。

    “末雨。”

    其他选手偷偷竖起耳朵。

    谢未雨没回岑飞翰,发了新微博。

    是他刚从更衣室回来的自拍。

    正好舞台那边镜头扫过贺京来,他咔嚓拍了照片。

    编辑的内容是在付泽宇眼皮底下打出来的。

    @With.末雨:小心银河瀑布。[图][图]

    很快有人抢占前排:末雨这妆造好看的!

    也有人不在状态:你们用的是一盘亮粉?种草了。

    更多的是无意义嚎叫派,好几排的啊啊啊。

    “岑末雨,你以前不这样的。”

    付泽宇脑中盘旋的还是岑飞翰的话。

    他的角度能看到对方的脖子,暧昧的痕迹隐没在衣领,似乎有人深入其中,吻过他的全身。

    青春期的付泽宇差点和岑末雨好过。

    他不愿意,要先恋爱,有些事结婚做才是正常的。

    这是岑末雨的固执。

    为什么都乱了?

    是为了贺京来改变了秩序和规则,还是对他失望透顶,干脆追逐金钱与热度。

    又或者……

    这个人不是岑末雨?

    谢未雨是想报复付泽宇,但这个世界一命换一命等于犯罪。

    法律又没办法审判付泽宇的道德问题,原主或许去了另一个世界,他是万念俱灰做的选择,并没有给谢未雨留下什么指标。

    谢未雨依托新身份存在,只好让名字响亮,压过付泽宇。

    同样是一起长大的两个人,岑末雨是个社恐,不喜欢在台前出现,像是北国的霜花,什么都是默默的。

    感情也是。

    谢未雨做不到隐没幕后,他的天性就是张扬的,他同情岑末雨,却无法完全理解他。

    就像飞鸟无法理解游鱼,他只能选择自己的方式报复。

    令付泽宇身败名裂,失去一切是最好的。

    从综艺开始,哪怕没有硬性任务,他也在推进度。

    谢未雨在原主的记忆里见过付泽宇的动心,也共感了原主从付泽宇身上感受到的绝情。

    付泽宇是最没有资格提从前的人。

    “那我以前是什么样的?”

    谢未雨放下手机,他坐也没有坐相,懒散散的,不像付泽宇记忆里的岑末雨,正襟危坐,还要求付泽宇和他一起守规矩,很古板。

    付泽宇张了张嘴,没有说出话,他怔怔地和这双湖绿色的眼眸对视,想起第一次见岑末雨的那天。

    好深的雪,红红的手套,同样是小孩的他和幼稚的小末雨。

    他不知道怎么形容,眼前的青年明明相貌没变,就算他说服自己人遭逢巨变就是会不一样。

    却有个声音提醒他,不对。

    如果是末雨的话。

    不会为了权势和地位妥协,也不会和人在镜头下暧昧,更不会在这种比赛的场合,和人在更衣室耳鬓厮磨。

    他是看贺京来走进更衣室的,哪怕最深处隔间的人压了声音,暧昧依然在空气中流动。

    付泽宇什么都懂,他青春期的第一次欲望就来自趴在他床沿睡着的岑末雨。

    那是他人生第一次如此慌乱和羞耻。

    明明岑末雨照顾他,他居然对着对方的睡脸产生那么不健康的想法。

    他们所在的国度不允许同性恋爱,任何行为也不允许,当然不公之于众,偷偷地也没关系。

    可岑末雨不要,他要换国籍,说要到一个可以同性结婚的地方结婚。

    他要名分,要正大光明得近乎顽固,这几天付泽宇才意识到,岑末雨或许是受母亲影响。

    当时付泽宇也很不懂事,或者太害怕了。

    不正常的感情,不被允许的欲望,所以他跑了,什么都删除,企图从人生里删除岑末雨的痕迹。

    成功概率……99%.

    岑末雨为他跳桥,变化大到判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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