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第十三年: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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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笑了,问江敦:“以前是不是发生过这样的事?”

    None四个人, 内部分工挺明确的。

    鼓手是主唱的保安,队长对外拉业务, 贝斯手算公关。

    谢未雨只要唱歌就好了,他的情绪是None的一切,无论干了什么,队友都会包容。

    比如有些见义勇为。

    当年因为某乐队主唱被渣男辜负和人大打出手,上一秒还是其乐融融的江边烧烤,下一秒烧烤架都掀了。

    谢未雨揪起有三个他这么宽的乐队经纪人衣领,完全是野路子,都是男人,谁都看得抽搐。

    那年媒体还没现在这么发达,这事压下去了。

    他也一战成名,贺京来不过是去给他买一瓶汽水,回来遍地狼藉。

    谢未雨战斗力超群,也受身形和个子限制,受了点伤。

    人是被拉开了,真渣男半点不占理,被欺负的小主唱战战兢兢,看谢未雨的眼神像是又要多一个追随者。

    江敦点头,“他就爱多管闲事。”

    那支乐队早就散了,这一行没什么保障,能走出来的不说实力顶尖,多半也是运气好。

    被埋没才是音乐人的大多数,江敦想了想那个主唱,好像前阵子刷到过,开了一家店,偶尔自己上去唱唱。

    柏文信:“你不也是。”

    节目组有成熟的运转规则,不是什么大事用不着柏文信亲自处理。

    听说贺京来带谢未雨去看医生了,他们也继续现场了。

    谢未雨好不容易要养好的手又变回了初始状态。

    米医生千叮咛万叮嘱,谢未雨只是嗯,米濯只好看向老板。

    团队的成员私底下有聊贺京来这段枯木逢春。

    高泉的观点是岑末雨就是谢未雨。

    也有助理觉得他疯了,米濯光听不说话,他见过那个时期的樊京来和谢未雨。

    眼前这两位的状态,简直似曾相识。

    “京来先生,末雨的手每天要涂药,不能提重物,还是要继续复健。”

    贺京来嗯了一声。

    谢未雨不满意自己手上的绷带和固定器,揪了揪米濯打的结,“那洗澡呢?”

    米濯也算None的粉丝,主唱的鸟塑深入人心,毕竟英文名都是伯劳。

    这么看也有几分相似。

    他开了句玩笑:“不是有京来先生吗?”

    谢未雨刚才还嚷嚷着手很有用处,这会却不看贺京来了,也不知道在生气什么,“不麻烦他。”

    感情纠纷不在医生的治疗范围,米濯识趣地离开了。

    这个晚上动荡无比,贺京来坐到谢未雨面前,去看他的表情。

    谢未雨偏头。

    贺京来也跟着偏头。

    谢未雨再偏头。

    贺京来捧起他的脸。

    “你委屈什么,不是你揍人吗?”贺京来失笑。

    “身体不爽,心里也闷。”

    谢未雨低头受阻,干脆看向贺京来,“樊哥,我很难过。”

    他以前不多愁善感,甚至太冷酷,不理解为什么贺京来为什么能看一个电视剧偷偷抹眼泪。

    只觉得饲养他的人类很不一样。

    洗衣房的舅舅说善良是美德,我外甥就是这样,心软也热心肠。

    小鸟虽然到了上学的年纪,鉴于不是人,被误会成智力低下。

    他也不懂热心肠,晚上就去摸贺京来,问你的心是能拿出来吗?很热很热吗?

    贺京来也没多大,这种问题太血腥,他茫然地问怎么了?

    过了一会开始解释什么是热心肠。

    谢未雨说那么好心做什么,万事万物都有规律。

    他幼稚,偶尔残忍,喜欢大鱼大肉,讨厌在窗台上逗留的麻雀。

    所以察觉自己喜欢上谢未雨的时候,贺京来宛如晴天霹雳。

    他很绝望。

    他很清楚,谢未雨缺少共情能力,他可以模仿亲昵,却不会爱。

    懵懂也是猛禽的残忍。

    忽然出现的谢未雨被他捡到,贺京来视他为天赐的礼物。

    就算小鸟永远不会懂得爱,贺京来也不会放他离开了。

    他的计划是循序渐进。

    等谢未雨再大一点,等None彻底走上巅峰,他要用最盛大的典礼,用人类的教条困住谢未雨。

    婚姻是最大的牢笼,他要和小谢一起住进去。

    计划赶不上变化。

    第十三年,变化又来了。

    贺京来问:“是有岑末雨记忆的原因吗?”

    “不一定是,”谢未雨说,“我以前就讨厌始乱终弃的人。”

    谢未雨看着贺京来,“你忘了吗?你还因为我和人打架把我关在家里,不给我饭吃。”

    这是污蔑,男人笑了,“哪有不给你饭吃?不全是你喜欢肉干?”

    “这还不是惩罚吗?”

    当年江敦因此破口大骂贺京来畜生,怎么可以这样对小谢。

    真畜生变人失去自由,在家里养伤,好吃好喝,在柏文信里眼里算休假。

    就是断了联络七天而已。

    “我都被你养成正常人了,哪有只吃肉干的,樊哥就是这样。”

    谢未雨的脸颊贴在贺京来的掌心,暖呼呼的,亮粉也沾在指腹,宛如星河的一夜。

    “但樊哥比他们好太多了。”

    谢未雨抱住贺京来,“我喜欢樊哥。”

    他手缠着绷带,身上自行车的擦伤也很醒目。

    米濯刚才做检查也看到了一些暧昧的痕迹,他没有说什么,委婉地提醒贺京来。

    “那要是……”

    谢未雨明明坐在自己那把椅子上,一个拥抱,就很自然地挤到贺京来怀里了。

    转椅因为忽然的重力滚了滚,贺京来的长腿做刹车,顺势搂住了谢未雨。

    贺京来笑了,“没什么。”

    他发现自己的确像舅舅说得多愁善感,很像父亲。

    反而是母亲利落明快,总是往好处想。

    “别说半句,要是什么?”

    谢未雨依然很迷恋香草根混桃皮的味道,这是他亲自给贺京来挑的,像是他故乡的鸟巢。

    一只小鸟被孵出来,很快就要离巢独居。

    大自然的规律就是这样。

    父母也不那么重要,繁衍是本能,和爱无关。

    所以做人是非凡的体验。

    这一瞬间他忽然明白了贺京来的欲言又止,“我知道了。”

    “你想问如果你始乱终弃,我会怎么办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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