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科场捞人上岸[科举]: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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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亲自将绞绳套上原疏的脖子。

    从检举有功,急转直下变成挥刀自宫……

    糟,好像被驴了?!!

    顾劳斯后知后觉,面上浮起一层羞怒交加的薄红。

    “我感觉,有谁在拿我当耗子耍。”他不甘地抬头,“我看上去很好骗?”

    谢昭半点不给面子,沉默点头。

    少年肤色似雪,带着经久沉淀的浓重病气,偏偏一双眼又极易情动泛红,瞪眼逼视的样子,像极一只被揪住双耳的急眼兔子。

    这外表极具迷惑性。

    不过,应该谁也不会想到,这不堪一折的皮表下,早已换了个疾风劲草般蓬勃的灵魂。

    只欠一把火,就够他燎原。

    顾劳斯果真彪了。

    他“呸”了一声,“你那句险处不须看,写来纯纯是忽悠无知少男的吧?”

    谢昭:咳咳咳。

    不好,第一个烧到的竟是自己……

    谯楼下很安静,除开顾悄三人,墙根还有俩丢了结状的冤种,种了一天蘑菇迟迟不舍得走。

    其中一个吊梢眼,正是休宁查村人,好歹也算老乡。

    可一见到他,顾悄不由就想起查任那个县试搅屎棍,顿时没了好气。

    同苏青青一起生活久了,顾悄也染上了她有火就乱点炮的坏脾气,还专挑人痛脚疯狂disco,“兄台,你们这是打算在墙根挖隧道进去补考?”

    兄台闻言蘑菇也不种了,撸起袖子就要过来详叙暴力挖掘工程。

    一旁的难兄难弟赶忙抱住人,口中大呼,“袁兄冷静!”

    奈何袁兄人高马大,一个没留神,就被他挣出去。

    那小瘦猴子急得连名带姓吼出来,“袁术,你别犯傻!”

    袁术?原疏?

    盯着叫出来相差无几、实际毫不相干的两人,顾劳斯突然灵光乍现,灵台一清,生出一个极其大胆狂放的破题之法!

    相似的名字,叫出来可以是两个全然不同的人,那么相似的情节,也可以编出来全然不同的两个故事。

    既然周氏可以捏造是非、睁眼说瞎话,他怎么就不能如法炮制?

    造谣全靠一张嘴,打嘴仗顾劳斯还没输过,且看他如何把黑的说回白的!

    指着那赐给他灵感的同乡,顾劳斯激动地秒变龙傲天,“快林茵,一分钟之内,我要知道他的所有信息!”

    林茵嘴角抽了抽。根本要不了一分钟,袁术邦邦硬的胸膛就杵上顾劳斯指尖。

    “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袁绍的袁,苍术的术,板桥乡查村人,怎么?回休宁你还想继续为难我?”

    “不不不,恩公,你就是我的及时雨、幸运星。”

    顾劳斯堪称慈祥地按下那根手指,“我谢你都来不及!”

    袁术抖了抖,吓得小退三步,双手抱胸,“你又搞什么鬼?”

    顾劳斯翻了个白眼,“反正不搞你这只鬼。”

    这车开的人猝不及防,众人沉默,谢昭磨牙。

    唯有谯楼内传来的鼓声震耳欲聋。

    第一场收卷了。

    袁术情感十分细腻,瞬间悲从心起,哇得哭了出来。

    他铁拳拳敲打着同伴的小身板,抽噎着道,“这场真的完了,我辜负了全村的希望——”

    顾劳斯毫不留情接茬:“那你们村希望是挺渺茫的。”

    在袁术撸袖子前,他先发制人,“兄台,想明年必中吗?想光宗耀祖吗?想做全村的希望之光吗?加入我们不惑楼,会员在手,天下你有。”

    可怜袁术,瞬间失语。

    这是什么邪.教组织?关键是,他竟然有点心动?

    顾劳斯摇了摇头,“不得行,这时候我手里应该有一沓子传单才对。”

    谢大人一本正经:“印着‘一文钱领徽州府试全套策论模板’的那种吗?”

    顾悄:这广告词正挠到我痒处,加印加印。

    熟悉的车轱辘声缓缓而来。

    四个小厮在一个厨子的吆喝下,小心翼翼拉着两车馒头小菜清粥,停在角门。

    塞条子的那个,头低得尤其谦卑。

    几个大桶先后搬进去,剩他的那桶时,里头人好半天才接过,那巡考等了一会没动静,忍不住急问,“东西呢?”

    小厮哆哆嗦嗦按照提前串好的话应了,“在里头,在里头。”

    守卫回来,那巡考来不及翻找,二话不说掉头就走。

    此后,直到第三场结束,角门处都再无异常。

    三日后放榜前夕,吴遇终于升堂提审此次“贿题案”。

    府试舞弊,主审自然是提学御史,但吹胡子瞪眼出苦力的,还得是吴遇。

    只是一通审理下来,吴遇差点气掉胡子。

    夹私往外递条子的巡考,正是府学训导。

    气派威严的府衙大堂,他直挺挺站着,接条子的小厮跪在他脚下。

    顾劳斯作为人证,也同其他相关人等,场外等着传唤。

    先是送他出去的小官出庭指证,“大人,卑职亲眼所见,训导塞了纸条与那小厮,这位顾姓考生也看到了,可一同作证。”

    “什么?”顾劳斯眨着大眼,迷茫摇头,“整个休宁都知道,小人眼部有疾,迎风流泪只是其一,三米开外人畜不分就是其二,学生实在看不清楚、看不清楚!”

    这装死模样,吴遇简直要被他气死。

    “下官是递了条子出去没错,”倒是那训导冷笑一声,“不过条子是叫厨子晚上给我加餐,大人,府试期间贪杯、以权谋私是下官行为不检,怎么就扯上泄题了呢?”

    小官涨红了脸,“那你为何形迹可疑、避人耳目?”

    训导一副“你甚蠢”的表情,“都说了,我就是想借公事大吃大喝一顿,这事不做得隐秘些,难道还大张旗鼓不成?方茂,都是同僚,看我不爽就来阴的,过分了吧?”

    小官不信邪,又去逼问那小厮,“你收了条子,快说写得什么?”

    小厮哐哐磕大头,欲哭无泪,“大人,小人不识字啊啊啊啊啊!”

    “对……对了!差役大哥和……”他抖着胆子环顾一周,直直指着顾悄,“差役大哥和他,都看过那条子!”

    吴遇又传了两个差役。

    问到最后,基本就是个死无对证。

    因为传出来的条子,到底写的什么,大约只有胃酸知道。

    派去盯“贿题”的差役,掏出泡发到分不出原貌的破纸片子,“大人,需要过目吗?”

    听过纸条历险记后,堂上二位大人不约而同咳了一声。

    “倒也不用多此一举,就说说顾悄捏造的条子,送往何处、有何异常?”

    差役又讲述了接下来所谓的“钓鱼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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