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科场捞人上岸[科举]: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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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用以应考即可。

    故而大部分塾师会在县考过后,才开始教新晋学生读经。

    顾冲肯提前开经,足以说明顾劳斯最近拉练效果极佳。

    老执塾已然认为,这几人明年完全可以两试并考。

    而马上就要启程去歙县,准备“跳起来摘桃子”的铁三角,备考直接进入白热化。

    “我恨秦始皇,他烧书竟然没烧完。”

    原疏奋笔疾书,“没烧完就算了,怎么还叫后世越写越多?”

    “糟糕,刷题的速度赶不上开考的速度了。”

    黄五来不及蘸墨,舌头润一润继续,“所以,为什么我要在这里陪考?”

    顾劳斯拎着最新出炉的府试万能模板36套,“我们的口号是?”

    黄五懒得搭理他,原疏实在不忍心,敷衍道,“轻松科举,光荣上岸。”

    顾悄噗嗤笑了出来,“所以,不能疲惫自己,成就他人。原小七,收一收,你抄那些不如先把这个背完,然后照着模板全部先做一篇出来。”

    原疏抱着他才过一遍的诗经,哭丧着脸,“可这个我还有一大半没记住。”

    顾劳斯轻咳一声,“不方,以后你有的是时间补缺补差,但现在我们需要分一个优先级。”

    “诗三百,风雅颂篇目繁多,你也不可能一个月全部记诵。

    十五国风以一国之事,系一人之本,所述过于微细,颂又专诸美盛德、告神明,都非一府之台所重。唯有雅部,言天下之事,形四方之风,王政之所由废兴,可为一府之鉴,吴知府务实、勉政,其中,第一三……”

    顾悄说到一半,见二人各干各的,半点自觉没有,气得把书一丢,“划重点啊我的同学们!能听到我的声音吗?你们这状态,是指望朱衣神君喝大了,胡乱点你们吗?”

    二人齐齐缩头。实在是不惑楼里冲刺,被骂等于当街唱戏。

    休宁县人现在乐子极多。白日里半天干活、半天看擂,晚间饭后遛个弯,还能再竖着耳朵听一听顾劳斯花式脱口秀。

    深耕乡村精神文明,丰富群众文化生活。

    顾劳斯顺带还干了一把乡村文化振兴,可喜可贺。

    “弱弱插一句,我状态好,听得进劝,顾族叔、顾夫子、顾大哥,你能看得到我吗?”

    探头探脑求宠幸的,自然还是小猪庭樟。

    说起来,顾劳斯事业的第二个小麻烦,就是这老战友。

    自打他到府台报到,领了差事回到休宁以来,就孜孜不倦一日三请,求顾劳斯收他为徒。

    原疏看到他,顿时乐了,“是朱副都纪呀,今日又批了几个道士的牒子?”

    对的,没错,小猪家里好容易托关系将他塞进体制内,混上的职位,就是专管道士从业资格审批、经营许可审批以及道门宗教活动管理的……道纪司。

    隔壁左手工位是僧纲司,右手工位是阴阳学正术。

    自打身份曝光,小猪在同龄人跟前就再也抬不起头,这也是他铁了心要考走的究极动力!

    果然,朱庭樟瞬间黑脸,“原疏,我可警告你,虽然我不入品级,但好歹也是州府官员,拿我开玩笑,我看你是皮痒!”

    原疏嘿嘿一笑,立马战火东引,“可不敢,这把府试考不考得上,还得请你帮着托请,寻一位靠谱的大师卜一卦,免得某些人,又在家烤一夜棉袍,不知道的还以为黄宅起火了呢。”

    黄五磨牙:“我屋里起火,可比某些人后宅起火要好。”

    “听说周小姐那日被个傻子吓狠了,离家出走,以死相逼,势必要同原家退婚;而原家吐不出一千五百两嫁妆,正到处给那傻小子找下家呢?”

    这话一出,原某人怒火中烧、怒目而视。

    黄某人嘿嘿一笑×2,“来啊,战啊,站在光里的才是英雄!”

    顾劳斯扶额,他喝多了吼出来的歌,为什么还有人记得???

    第082章 第 82 章(二合一)

    这样的插科打诨, 已经上演了无数次。

    原疏都开始心疼小猪,私下里他也疑惑,“琰之, 你是不是还对朱有才心存芥蒂?”

    顾劳斯面无表情, 开始扒着账本算细账。

    “那我心存芥蒂的人海了去了。你组的局害我瘫了一个月, 黄五打着蹭学的旗帜, 坑我左右皆挨了父亲的打, 顾云斐、顾憬就更别说了……”

    原疏尴尬抓头,“那你为什么不带带他?他……也挺可怜的。”

    他与朱庭樟有些同病相怜,差别就是小猪尚有母亲庇护, 朱家比原家硬气些。

    为什么不带, 因为小猪没有通过人脸识别。

    顾悄默默吐槽。

    鉴于愍王旧案牵连甚众, 顾悄并不敢轻易相信他人。

    出了徐闻的事后, 再想想朱家,远在沛县, 却到休宁求学,连户籍都落到这边;院试不过也不回乡,而是孤身在徽州谋职, 实在很多地方有悖常理。

    但太过复杂的利益牵扯,他一时没法同原疏说得明白。

    顾悄想了想,给了一个比较感性的解释,“《论语.宪问》说:义然后取,人不厌其取。

    我也很想帮他一把。但你瞧得出来, 朱庭樟是为什么科考吗?他家境殷实,小有权势, 不是处境所迫;他并不爱学,无意钻研, 不是本心所驱;他并不功利,也无野心,同样不是重利所诱。

    若单为一个虚名,也不是不可能。但县考保结事上,又有诸多疑点。

    虽无明文说童生不能再考,但肆意妄为,后果难测,他既然那么在意科考,又怎么会轻易去做可能断送仕途的事?”

    “琰之说得极是。”黄五赞赏点头,“他这个人也很矛盾。看似趋炎,但同顾云斐和我从不亲近,看似骄矜,却单单只挑衅于琰之贤弟,可不怪乎?”

    这半文不古、骈俪对偶的腔调,活脱脱八股冲刺后遗症。

    不伦不类,有点好笑。但顾劳斯贴心地没有嘲讽他。

    他补充道,“目前来看,朱庭樟目的不纯,动机不明,形迹也可疑,我并不敢答应叫他跟着一起应试。顾云斐的覆辙,决不能重蹈。”

    “为什么你们心眼子这么多?”原疏听完直瞪着眼。

    “不过琰之栽得次数太多,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选择无脑相信你们。”

    叮,喜提脑残粉一枚。

    顾劳斯简直哭笑不得,“说这话之前,先把你从小猪那拿的好处清退一下。”

    原疏十分监介。

    他不过是收了朱庭樟送来的几包五彩山雉鸡饲料而已。

    顾情留下的那三只山鸡,越大越难养。

    它们仿佛得了一种王子病,矫情地空对着稻谷菽粟日渐消瘦。

    唯有虫子、草籽、野豆能解乡愁。

    可县城哪里找得到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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