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了知名高岭之花后[gb]: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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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1章 退烧药

    私人直升机的舱体不大,为了保证航行的顺利,舱体温度开的很低。

    管家臂弯上搭着一条月白色的小毯子。

    池瑜从他手中接过,轻轻地铺开,裹住祁泠的身体。

    小毯子很柔软,用料很大,可以将祁泠全部裹进去,只露出尖尖的下巴和一张精致的小脸。

    他侧着身体,倚躺在靠椅上,长腿屈起,双臂交叠横在胸腹部,依旧是自我保护,防备戒备的姿势。

    纤长白皙的脖颈,看上去惨不忍睹。

    犬牙留下的牙印,还留有血痂,周围晕开一大片的红肿。

    除却咬痕以外,纵横交错的青紫指痕,明明白白的昭显着当时的激烈。

    始作俑者池瑜,此刻蹲在祁泠身前,悄悄地伸出了手,触了触祁泠鸦羽般不安颤动的睫毛。

    在所有机组人员都看不清的视线死角中,她悄悄的俯下身体,蜻蜓点水的触上祁泠的唇。

    深海味道的安抚信息素在空气中汇集,形成细密的一条线,紧密的围绕在祁泠身边。

    她像是哄小婴儿入睡一般,手掌轻轻拍在祁泠的背上。

    很快,祁泠蹙起的眉慢慢舒展开……

    管家端着托盘过来,精心准备的餐食旁,放着一杯热气腾腾的黑色药汁。

    管家脸上的擦伤,已经掉了痂,露出狰狞的红肉,这让他原本温文尔雅的长相多了几分的败类斯文。

    崭新的白手套将餐食一一摆好,池瑜指着那黑色药汁,询问,“这是什么?”

    “退烧药。”管家很是惊讶,“您不知道吗?”

    池瑜当即抬手去贴祁泠的额头,高于手心的温度,是最磨人的低烧。

    “少爷一上飞机就叮嘱我,准备杯退烧药。”

    池瑜很确定祁泠并没有感冒,但究竟是为什么会发烧……?

    池瑜的目光慢慢聚焦在祁泠因卧躺姿势而更加挺翘的屁股,当下明白过来。

    ……应该是……撕伤了……

    两个人都是第一次,尽管再是小心,也还是在当天就见了血。

    更不要说她,尝过一次人间美味后,食髓知味,一发不可收拾。

    祁泠的低烧,总归是……跟自己脱不了关系,或者是,自己应该付全部责任。

    想起她之前恶补过的omega生理知识,深感自己这个丈夫做的着实不合格。

    第二天伴侣身上出现的种种状况,她没有提前准备好相应的应对措施也就算了,竟然还让祁泠自己来找退烧药喝。

    那……撕裂伤呢……

    祁泠面皮那么薄,肯定不会找来药膏涂,大概率就放任着不管了。

    她悄悄记下,在下飞机的第一时间,冲去药房买了药膏。

    温柔可亲的alpha大姐,在听她红着脸,讲完受伤部位后,非常贴心的递给她两管药膏,一管上在上面,一管用在下面。

    部位不同,上药的方式也不同。

    至于是如何“轻拢慢捻抹复挑”,大姐热心非常,拿着一个鲜嫩多汁的水蜜桃,给她细细讲解。

    堪称当场上了一场生理结构与omega婚后护理课。

    “omega,身娇体弱,身体就是为了受孕而生,但在初次标记后,长达一周都很容易对标记他的alpha产生依赖的心理。”

    “这种心理,会导致omega不自觉的主动亲近alpha,包括但不仅限于索吻、拥抱、求艾……等等,类似于皮肤饥渴症。”

    “索吻、拥抱……”

    池瑜一路默念着这些字眼,将药膏抄进自己的斜挎包里,蹬着自行车一路飞奔回了祁家。

    从游廊绕路到前厅,又踏着繁复厚重的地毯,来到了祁泠的门前。

    她深吸了一口气,将脑子里那些少儿不宜的画面剔除,才敲响了房门。

    “扣扣……”

    “扣……扣……”

    “扣扣扣!”

    指骨在门口敲打的力度一下比一下大,却丝毫没有动静。

    佣人听到声音小跑出来,见到池瑜,低声道:“少爷去了元老院,您可能要等上一会儿了。”

    “哐当——”

    池瑜手中捏着的药膏掉落在地毯上,她摔下背包,头也不回地朝外面跑去。

    ……

    红金配色的家徽,由红色星月旗帜与黑色长柄**组成,庄重又威严,饶是在这般阴沉的天气下仍旧熠熠生辉,是不容侵犯的存在。

    镶嵌着家徽的汽车由\1d元老院正大门,一路长驱直入。

    直冲云霄的建筑群从车窗外一掠而过,太阳被厚重的云层挡住,光线彻底消失,风雨欲来带来的阴湿的体感,让人心生惧怕压抑。

    主府邸的楼宇朝左侧倾颓,大火燃烧过后,残骸烟灰遍地,被熏黑的建筑体摇摇欲坠。

    祁泠弯腰走过被烧过而裸漏出钢筋水泥的墙体,踩过被焚烧过曾经堆放着焦黑尸体的地面,指腹点在仅剩一丝残留的窗帘碎片上。

    烧毁最严重的地方,是播放过影音的大屏幕,以及下面放置光盘的卡槽。

    当时的场景,仍旧历历在目。

    “少爷,已经将人带过来了。”

    高高在上的巴勒主席,前几天还被众人奉承者、簇拥着,手掌权柄,翻云覆雨。

    这才不过几天,脸上、身上被纱布紧紧包裹,还在不断的往外渗着血,一只眼睛流着脓水,被浓烟熏过的嗓子只能发出鸭子般的叫声。

    他的下半身,被s级alpha用高强度的信息素威压过之后,直到今日,都站不起来,身下挂着的尿袋,流淌着腥骚的黄色液体。

    “呜……啊……噶……”

    巴勒一看到祁泠就用力挣扎,祁泠挥手,原本压制他的侍从松开了手。

    他一路跪趴到祁泠的脚边,不住的磕头求饶。

    谁也没想到,在祁泠虚弱的随着池瑜到达乌兰巴的那个夜晚,他被强制注射了不明液体而腺体灼烧难耐的那个晚上,他就着手处决了巴勒。

    权力倾轧、各种力量本就处在微妙的制衡和虎视眈眈之中。

    他只需要稍稍挑动权力天平的其中一方,甚至都不需要他真正的出手,事情就会像着他期待的方向走去。

    对于他来说,将一个看似不可撼动的高官处决下马,很轻易。

    只是他之前,总是提不起兴趣去做这些事。

    他慢慢走近巴勒,步子慢条斯理,质地上等的皮鞋落在巴勒眼前,在他胆颤心惊的注视下,准确的踩上了他的手指。

    清冷依旧的面容,连眼中的情绪都是寡淡的,但皮鞋下的那根手指,却发出了瘆人的脆响声。

    巴勒发出了一连串的刺耳的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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