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为客: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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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冷声作笑,她一如往常般勾起朱唇,道得冷漠:“如今我才是皇帝,宫里宫外皆听我一人的,哪有你一介草民放肆的理。”

    刚说完此言,忽觉枕边身影没了动静,她疑惑抬眸,见一双清眸直直与她相望,像急切地欲从她眸光中看出些什么。

    “你……你看我作甚。”

    沈夜雪极不自在地瞥向别处,轻咳一嗓,心虚般敛了眉。

    难得见她如是羞赧模样,着实是有趣了些,离声浅笑了片晌,神色又淡然起来。

    “我在想,阿雪对我究竟是薄情,还是用情至深……”

    她瞧着此时此刻与她十指相扣之人,心下颤乱,却是本能地漠然反问:“回首过往,你与我相识已比寻常男子要久上许多,怎会不知我?”

    言下之意,便是仅贪恋着与他的云雨之欢,至于旁的心绪,仍是他自作多情了。

    离声满不在乎般扬唇淡笑,像是无论问几遍,他皆知晓答案。

    “原本是知的,眼下又不知了,”他浅叹作罢,目光若明若暗,又道,“阿雪不让我走个痛快,是为哪般……”

    他不欲作别,她也有意将他留下,恰好你情我愿,此事便顺理成章了。

    可要问其因果,沈夜雪答不出,兴许真是对这疯子动了情念。

    但才刚重逢几刻,她着实不愿立马承认了些。

    纤指从其指缝中抽离,她闲适地坐起身,将他脱下的衣袍扔得远:“想知是为哪般?”

    “来人!”

    沈夜雪忽而高喝,充满兴致地朝他瞧看,引得一群宫廷侍卫执剑而入:“把这一采花之徒给朕关押起来,未经朕之允,何人都不得相见!”

    长剑纷纷袭来,抵至男子颈处,她暗自欢愉,想着终于把他擒了住。

    不谈旁的情意,此次设局的本意便是囚他于皇宫,现下她意图达成,暂且不去深思离声方才所道之语,唯感心间漫涌出快意。

    此刻仅着单薄寝衣,被她困于香帐内,离声自是犹如一只笼中鸟,他眉目微挑,眼底荡开微许波澜。

    “阿雪这是……在公报私仇?”

    “你我之间有何私仇可言?”沈夜雪淡漠而笑,极为得意地缓声回道,“我只是想让你看看,帝王若想留下一人,谈何容易。”

    纵使所得的荣华皆是他寸寸相让,她也要在其面前彰显出凌人之气来。

    决意此生择他,便要令他知晓她的不屈之性,以免将来被他看了轻。

    第72章  你要不要猜猜,朕会如何处罚?

    旨意一下, 房内的护卫立马将离声押回了宫。

    而她当真将这疯子囚入宫殿之中,供她随时前往寻欢作乐。

    宫城上下只知陛下无故带了一男子回宫,并将之藏在栖羽殿内。

    除却那日关押此人的侍卫外, 极少有人见得这男子的样貌。

    陛下既是刻意隐瞒, 便无人敢多问半分。

    这一囚就囚困了三日, 她也未曾入殿探望, 好奇着那目空一切之徒落于此卑微之境会作何举措, 会怎般向她求饶……

    可她静待了这几时日,回殿禀报之人都道他未有何反常之行, 倒是颇为惬心地于殿内种养花草, 闲暇时还饮酒赏月,过的是再舒坦不了的日子。

    沈夜雪不解在心,却又乐在其中。

    这是她与离声之间的较量, 恍若谁去寻了另一人,便是彻底败阵而终。

    如是想着,她心安理得地坐于书案前理起了朝务, 顺带学起了些治国之道。

    “陛下,此举大为不妥, ”远风轻叹了口气,看向从窗台能望及到的栖羽殿, 欲言又止道, “陛下怎能将离公子囚于宫中, 任他人戏弄讽笑……”

    此番一说,她不为明了,轻然翻阅着案上书册, 冷声回着:“除朕之外,这皇宫上下还有谁敢冷嘲他?”

    “若瞧见了, 不必向朕禀报,杀了便是。”

    担忧此徒弟不敢下狠手,无樾倚靠于殿门边,正色提点:“陛下让你做,你便做。”

    “属下明白,”远风恭然抱拳,心中仍有疑虑,“只是那闯进殿中之人是陛下亲信,属下不敢妄动。”

    亲信?沈夜雪凛起杏眸,实在作思不出远风所言的是何人,胆敢以她的亲信之名嚣张到去嘲讽离声,何处而来的熊心豹子胆。

    书卷骤然被阖上,她悠闲而坐,眸光再度一冷:“是何人敢妄为?你直言无妨,朕恕你无罪。”

    “是……是轻烟姑娘。”远风偷瞥向一旁的无樾,慌忙应答。

    竟然是轻烟……

    区区一侍婢,却敢嘲讽她看中的男子,沈夜雪只感此言太过荒谬,愈发想听其下文。

    见陛下示意他续说其语,远风咽了咽口水,支支吾吾地言道:“属下方才经过囚困离公子的栖羽殿,听得轻烟在对离公子说……”

    “要你直言,你就快说,莫吞吞吐吐的。”无樾重重一蹙剑眉,不悦般走入殿内,凝神瞪了瞪。

    未见师父气恼的模样,远风回首又望向旁侧神情冷淡的女子,惴惴不安地垂下双目,边想边回言。

    “说离公子是自掘坟墓,自做自当,招惹谁不好,非要招惹陛下……”

    “陛下淡漠寡情,花月坊的人皆知如此,离公子还非去和陛下谈风月。”远风说着便压低了语调,语声渐轻,生怕陛下怪罪下来。

    “如今落得这般下场,是离公子毁了花月坊的报应,是罪有应得……”

    岂有此理,花月坊是她凭借着本事收揽在手,与离声又有何干系。

    若说毁了花月坊,罪魁祸首应是沈钦才对……

    当初之时,沈钦攀炎附势,在傅昀远和玉锋门间来回倒戈,最终让她有机可乘,才收于掌心里。

    沈夜雪轻哼一声,心下不是个滋味:“让轻烟来见朕。”

    那疯子虽有着可恨之处,可若有旁人作讽,她自当百倍以还。

    与离声作对者,她一个也不放过,亦如欺她伤她之人,她必将让其付出代价。

    不明陛下何故忽然传召,轻烟随侍从踏入大殿时,见龙椅上的娇然姝色正眉目含笑般饮着清茶,撞上冷寒视线的瞬间,忙俯首跪拜。

    “奴婢轻烟拜见陛下。”

    沈夜雪言笑晏晏地端直了身,柔婉启了唇:“你本是花月坊排不上位分的小婢女,自花月坊为朕所用后,朕念昔日主仆情分,才让你入宫服侍……”

    “这些旁人都得不到的殊荣,朕可让你一人得了尽。”

    “奴婢知得,叩谢隆恩。”

    此抹娇色不会平白无故说上这一席话,轻烟心上微颤,忽有不祥预感涌入思绪。

    金阶上的姝影居高临下而望,本是喜眉笑眼的花颜霎时一寒,冰冷眸色似要将这女婢洞穿:“他人羡慕不来的恩宠落在你身上,你竟毫不知足。”

    再是愚笨之人也能听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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