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玛丽苏: 3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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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际xx年xx月xx日]

    桑灼吾妻:

    我会和先锋部队一起归来,在春天来临的时刻。

    收到这封信的时候,你站起来往外看,出征已久的奥斯蒙就那样出现在了家门口。

    春风吹起一缕你的碎发,你双眼微湿,向他奔去……

    第35章 星际玛丽苏35

    【克莱斐尔看病】

    克莱斐尔的精神状况越发糟糕了。

    明明桑灼跟大哥一起幸福地生活着,可他总觉得她就在他的身旁。

    正如这个时候,他来到一所精神卫生中心,这麽多的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排着队,他被挤得快落不下脚,却觉得桑灼亲昵地靠在他肩上。

    “斐尔,你走进这里,是不是要把我抛下了。”她的声音温温柔柔,没有半分埋怨,可克莱斐尔却想立马离开这里,离开星际医学的治疗,让桑灼永远地陪着他。

    这已经是斐尔走进的第七家心理治疗中心,从私立的、人少的、高端的,到现在公立的精神卫生中心。

    之前的医院人太少了,桑灼轻轻地靠过来,都不用说什麽,克莱斐尔就落荒而逃。

    现在这里人好多好多,摩肩擦踵,精神有疾病仿佛只是件稀松平常的事,离开的人带着一大包一大包的药,进来的人神情麻木随着指示排队就诊。

    克莱斐尔便可以就此安慰自己,离开虚幻也没关系,这并不是多麽特殊的一件事。

    可是桑灼说完那句话,就一言不发地靠着他,克莱斐尔宁愿她多说些,指责他辱骂他也好过这样的沉寂。

    可桑灼不言不语,只轻轻地靠着他,接受他的一切决定。

    排到克莱斐尔时,医生说了什麽,克莱斐尔已经不在意了。

    他牵起虚幻的桑灼,走出了精神卫生中心。

    外面下起小雨,克莱斐尔浅浅地露出个虚弱又羞怯的笑。

    他跟她说对不起,他不该想着离开她。

    “你没有伤害我,我也没有伤害你,这与道德并无关系。”克莱斐尔走进雨中,“桑灼,陪着我吧,请陪我走下去。”

    过去克莱斐尔的画多是阴沉中带着诡异,致幻般的美。今天回家後,他画的桑灼与阴暗死亡不祥没有半分关系,温暖到让人落泪,如同久长黑夜後的朝阳,光落下来,第二次生命流淌,克莱斐尔在生命的气息里落泪,大颗大颗,渐渐哭得像个孩子。

    虚幻的桑灼蹲下来,轻柔地抱住了克莱斐尔:“别怕,别怕,斐尔,我是你的,你是我的,我们在精神的印记里永远也不会分离。”

    “即使星河消散,宇宙崩毁,斐尔,我永远活在你的精神之中。”桑灼柔抚着克莱斐尔的脊骨,“这远比肉。体的结合亲密,我们毫无间隙地融入彼此,如同水与泥。你的身躯中藏着我,你的骨灰里包裹我,斐尔,请留下我,一如既往,再不要分离。”

    克莱斐尔陷入了如痴如梦地创作当中,日夜不分,废寝忘食,饥饿淹没就啃上一支营养液。

    他幻想中的桑灼一直陪着他,无论白昼还是夜晚,她永远陪在他身旁。

    现实的界限模糊,真实的世界颠倒,他活在自己的精神领域,刺骨的痛里生出欢畅。

    可就这麽一点点欢乐也被夺走了。

    柏宜斯发现了七弟克莱斐尔糟糕的精神状况,强行带他到医院治疗。

    克莱斐尔恐惧真实的桑灼知晓他在臆想她,担忧三哥说出来,不得不服下了药物。

    就在一粒粒药片,一颗颗胶囊中,桑灼不见了。

    他再也听不到她的声音,再也无法牵起她的手,没有拥抱,没有亲昵,就只是空无,什麽都不剩下,什麽都不能拥有。

    克莱斐尔精神似乎好了,身体却越来越衰败,瘦得柏宜斯直发寒颤。

    柏宜斯急遽喘了一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七弟,我去把桑灼带来好不好,你乖乖吃饭,我去把桑灼带来。”

    克莱斐尔闻言愣了下,随後却是恳求道:“不,三哥,不。

    “别去。成全我,三哥,成全我。”

    柏宜斯望着自己的七弟,在他的目光下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柏宜斯垂下了手,他挣紮着忧惧着,最後含着热泪说:“我们走吧,七弟,我们离开这里。”

    不治了……不治了。

    药片、胶囊被扔进垃圾桶,克莱斐尔缓缓走出了医院。

    他望向清澈的苍穹,他知道,桑灼会回来的。

    【亚尔弗做客】

    夜晚,亚尔弗来到将军府,大哥结婚後,兄弟们陆陆续续都搬了出去。

    这次他来,是作为客人,不是作为亲人。

    军队里有急事需要奥斯蒙处理,傍晚的时候他就离开了。

    亚尔弗说不清大哥不在,他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桑灼接待了他,机器人切了些水果摆上,桑灼问亚尔弗要不要吃晚餐,她点一份等餐厅送来,很快的。

    桑灼身上还残留情玉的气息,她软绵绵地坐在沙发上有些犯困。

    亚尔弗说:“桑灼,你现在学着体面多了,还会招待客人。将军夫人的位置,你做得真称职。”

    沙发很软,桑灼陷在沙发里,轻轻打了个哈欠:“不用嘲讽我,我听得出来。”

    亚尔弗笑:“不傻嘛,我还以为你已经被大哥掏空了,身体盈满,脑袋空空如也。”

    桑灼睁开半垂的眼眸,轻瞪了过去:“你再说下去,我就赶走你。客人没有你这样的。”

    亚尔弗笑意慢慢地淡了,他静静凝视了她一会儿,看着她锁骨上隐隐的红痕,心中突然就塌了一块。

    他问她:“疼吗?”

    桑灼微蹙起眉头:“亚尔弗,这是我的私事,你不要太过分了。”

    亚尔弗短促地笑了下,他移开目光,望向窗外,黑沉的夜色寂静中汹涌。

    “桑灼,”亚尔弗说,“我知道这是你与大哥的情趣,我知道你过得很好,我来得也不是时候。”

    “可桑灼,人都是自私的,我竟然希望你过得不好。大哥欺负你,你厌恶他,你离婚,你重新选择。”亚尔弗说着说着笑了起来。

    等笑声渐渐地停了,他再也没有留下来的余地。

    亚尔弗站起来,利落地告了别:“太晚了,我该避嫌。”

    “大嫂,”亚尔弗凝望着桑灼,“我走了,你保护好自己。”

    “过去是我儿戏,像小孩一样吵着要玩具。我长大了,今後不会了。”他说着口是心非的话安桑灼的心,他装得有礼有节笑着告了别。

    可等到走出将军府,亚尔弗渐渐地站不住,他踉跄着蹲下。

    哪有儿戏?

    从来都不是开玩笑。他是真的,可她希望是假的。

    他除了顺着她,再也不能为她做任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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