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府探案,坏妖骗钱: 11、花事了(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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蔷联系到一块。

    她心觉孟厌走投无路,已然开始胡言乱语。

    “是不是牵强之语,问问便知,”孟厌撕下那页,拉着两人离开,“走,去问问聂都。”

    崔子玉随她出门,“此事事关诸蔷清誉,为何问聂都这个奴仆,不问卢望丘?”

    孟厌边走边说,“卢望丘快成亲了,我们何必再生波澜。”

    诸蔷自尽一事仍是疑案,卢望丘用了五年,才勉强让自己接受另一个女子的爱意。

    眼看婚期将近,他们的无端猜测,怕只是空耗他的余生。

    三人再去浮戏馆,聂都坐在后院。

    见他们急着找来,以为案子有了新进展。

    谁知,迎面走来的孟厌,从怀中掏出一张画,“你帮我们辨一辨,画中的女子是否是诸蔷?”

    聂都绝望地捏着那张纸,他听见自己的声音悲伤又绝望,“是她……”

    那般高洁如兰的诸小姐,凭空出现在一本春画上,被画中男子肆意玩弄。

    崔子玉:“你为何确定是她?”

    聂都抬手抹去眼泪,“诸小姐手腕有一胎记,似花非花。”

    三人拿起纸一看,画中女子的手腕处,果然也有一似花非花的胎记。

    而且,据聂都说,画中女子的面貌与诸蔷有八分相像。

    “是谁干的!”

    聂都忙不迭夺过那张纸,想从画中男子的相貌,找出是何人所为。

    可惜,作画之人刻意模糊男子的相貌,反而将女子的相貌,画的惟妙惟肖。

    三人对视一眼,猜测诸蔷应是被画中所绘之事逼死的。

    她应是在死前,被某人胁迫或诓骗,失了清白。

    这件事随着婚期迫近,压得她喘不过气,直到卢望丘五月十二送来的那封情信,让她彻底生了死意。可这人逼死了她,仍不愿放过她,还厚颜无耻将那日之事绘进春画中,任世人观赏。

    孟厌宽慰了聂都几句,“对了,诸蔷四月二十前,可曾去过何处,见过何人?”

    诸蔷是在四月二十后,整日在房中悲泣。那她出事,应该是在此日前的某一日。

    “三月和四月,诸老爷吩咐我去留郡办事。那两月,小人并不在陈郡。”聂都五月初二回府。一回来,也发觉诸蔷神色间偶有恐惧之色。

    他私下问过她的贴身丫鬟,丫鬟说她不清楚。只提到四月中的某一日,诸蔷把自己关在房中,哭了很久。

    丫鬟进房问过诸蔷,她说无事。

    听完聂都所说,孟厌分析道:“看来我们得查查诸蔷死前几个月,见过哪些人?”

    诸蔷之死,想来和画中男子脱不了干系。

    她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平时出门也少,应很快能查出此人是谁。

    崔子玉对作画颇有见解,“我去查作画之人。”

    三人就此分开,孟厌带着温僖去诸家找诸蔷的贴身丫鬟,崔子玉去书斋找找作画之人的线索。

    “你还挺聪明的。”温僖难得夸一次孟厌。

    “不聪明也骗不到你啊。”孟厌笑着回他。

    温僖入地府那日,她一眼相中了他,当夜便半哄半骗把他拐到手。

    “你不准提这事!”

    温僖此生最悔之事,便是被孟厌哄骗,成了她的跟班。如今三年过去,他还是一个小小跟班。而和他同年进入地府的游魂,最差已是判官。

    唯独他,长的最俊,混的最差。

    “就提就提。你整日在地府无所事事,全靠我的银子养,你哪里吃亏了?”这事要说亏,她才最亏。

    两人争执间,诸家到了。

    门口一左一右两守卫,任孟厌说破嘴皮,都不放行。

    原想去后门翻墙,可今日后门有诸家小厮在,一见他们便上前盘问。

    孟厌想施展法术,温僖在旁悠悠提醒,“十分哦~”

    辛苦破案才十分,施展一回法术就要扣十分,实在得不偿失。

    不能进去,那便只能守株待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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