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府探案,坏妖骗钱: 1、万象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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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赶来。

    阎王一声抑扬顿挫的“开宴”,声震地府。

    碗盘声阵阵,阿防左右环顾,发现他们这桌少了一人。他看向孟厌身边的空位,“对了,温僖呢?”

    闻言,孟厌俏脸微红,朱唇噙笑,“他一宿好几回,我让他白日多躺躺。”

    一桌皆是几十年为官熟友,心下了然。有人回以“啧啧”几声,也有过来人苦口相劝——

    “温僖这身子,迟早被你折腾没。”

    “孟厌,纵.欲伤身过则亏,节制啊。”

    觥筹交错间,荤腥迅速见底。

    邻桌手眼通天的城隍又提到一桩新鲜事,“酆都大帝新招了一个中书令。”

    “这中书令什么来历?”

    “百年前月氏朝最年轻的那位宰相,死后直上天庭。不到一年,天庭绩效翻倍,时至今日,高居榜首。上回哼哈二将给本官露的小道消息,咱们大人在玉帝大人面前求了几日,才求到这人。”

    “呦呵,厉害!”

    新官上任,素来与孟厌这类地府底层无关,她眼下只关心温僖怎还没来?

    她明明记得她来时,温僖已香肩半漏,起床试衣。

    地府一年到头,唯今日这顿吃的尚好。

    就温僖那个弱不禁风的小身板,再不吃点好的,迟早被她压在身下,为所欲为。

    酒过三巡,饭菜见空。

    锣鼓一响,好戏开台。

    只不过,大戏之前,阎王拉着一人上台,说要简单讲两句。

    好巧,这人便是酆都大帝新招的中书令,自称月浮玉。

    紫衣黑发,玉笄横插入发髻。恂恂公子,面如莲花,好似神明降世。

    甫一登台,便引得台下一众女仙惊昂鬼叫,尤以十殿阎王的几个中书令叫的最大声。

    不巧,这人所言所语皆是他们不喜之语,“地府众仙懒惰成性,躺平之风盛行,更有甚者,私养暖床跟班。从今日起,将由本官代管地府,实行新的绩效。”

    台下一片哗然声中,阿防扭头,盯着孟厌,“孟厌,他点你呢。”

    孟厌不服,拍桌而起,“地府又不是只有我养跟班!”

    后土娘娘掌阴阳,育万物,最是博爱。千年前,恐地府女仙死后为仙寂寥,阴阳不和,特准女仙们收跟班以调阴阳。

    再者说,她区区只收了一个,实在算不上违法乱纪。

    “说话之人是谁?”

    “轮回司,孟厌。”

    “不尊上司,大声喧哗,上月俸禄全部扣除。再有下次,逐去地狱为驱魂厉鬼。”

    岁事又从今日尽,天上人间,各有热闹。

    凡人未睡,家家户户酒食相邀,至正月初一达旦不眠。

    地府中,血月之下,鼓动的阴风,吹起雾气缭绕。

    有一白袍男子摇着折扇,正慢腾腾踏月而行,赶去酆都大殿赴宴。

    凡人羡慕神仙,无外乎“寿长”与“貌美”二因。

    神仙大多仙姿玉貌,可这男子,面容清疏。长眉斜飞入鬓,似珠玉在瓦石间,尤为俊美。

    一身月白暗纹锦袍,如松挺拔,端的是美色无边,神仪明秀。

    满头乌发半散半挽,头顶白玉冠,系着素色发带。

    夜风轻起,发带翻飞。

    许是宴已散,路上多了不少结伴回房的女仙。

    地府路窄,仅容得两人过。男子目不斜视,径直走过,倒惹得女仙们驻足不行,频频窃窃偷望。

    有今日才入地府的新官,面上泛起三月桃粉色。小声向身侧为官多年的同僚,打听起男子来历,“大人,他是何人?下官听闻地府允女仙收跟班,不知他……”

    后面几句,声量渐小。

    往前数个百年,人间有一位山阴公主收面首,被史官们痛骂不知廉耻。

    地府女仙收跟班一事,虽得后土娘娘首肯,但总归不是光彩之事。

    时有男仙在背后嚼舌根,说后土娘娘对女仙太过娇宠。不准男仙纳小,却纵容女仙广纳跟班。

    “他啊,叫温僖。不过,早有主子了。”

    “呀,不知是哪位上仙这般有幸?”

    “方才席间被扣俸禄的轮回司孟厌。”

    “如此绝色,怎没长眼找了个九品孟婆?”

    温僖兀自沉湎于得赏受封的喜悦中,对来往女仙的嗔怪之语,充耳不闻。上月,孟厌悄悄与他说,去年的地府优秀跟班奖,她使了些银子,举荐了他。

    据前日孟厌从城隍处打听到的内幕,这奖十有八九已内定下他。

    温僖自觉自己貌美无双,暖床花样繁多。

    对孟厌这个主子,更是忠心耿耿,绝无二心,得这个奖自是应该的。

    为表重视,他今日觉也未睡,在房中费心梳洗打扮了一日。倒不图出尽风头,只为一展风姿。若能寻个伯乐,升个小官,也算意外之喜。

    大殿已至,他理理白袍,推门而入。

    只是,甫一推开门,殿中之人个个面无血色,似行尸走肉般,从他身边飘过。他眼疾手快,一把拉住正欲飘走的黑白无常,“黑一,白二。那个奖赏……”

    黑一白二两无常与孟厌是多年旧友,对视一眼。方出声夸他今日绿髪白袍美少年,不愧是地府第一美男子。

    温僖被两人夸得飘飘欲仙,但面上仍敛起笑意,正色道:“主子养我不易,我一向有做跟班的觉悟。”

    白二从衣袖中掏出一张绢织泛黄诏书,“温僖。来,你的诏书。”

    温僖喜不自胜接过诏书,心想自个虽年少眼拙,跟了一个没用的主子。总归这地府尚有人慧眼识珠,发现他实乃栋梁之材。

    “不过做了些种花的小事,怎还有诏书呀?”

    “啊,孟厌专门托功曹司的大人写的。”

    “我这主子,倒还知趣。”

    “好说好说,你慢慢看。”

    黑一与白二说完这句,便丢下他,急匆匆飘走。

    温僖立在原地,满面不解,“地府很忙吗?他们为什么跑?”

    他还想问奖赏是何物呢,他记得去年轮回司那个优秀跟班,直接被提拔成了判官,一时风头无两。

    待他美滋滋打开诏书,仅看了两眼便怒从中起,实因上面写的是:“有一美男子,身娇体又软。若问他是谁,跟班温僖也。”

    所谓的诏书下方,另留有五个歪七八扭的眼熟大字:“我逗你玩呢。”

    “孟厌,你敢耍我!”

    温僖捏着诏书,怒气冲冲回房找始作俑者孟厌算账。

    正要开门兴师问罪,反被冲出门的孟厌抱住,伏在他怀中痛哭,“阿僖啊,我养不起你了。”

    孟厌鼻涕眼泪横飞,一个劲往他身上蹭。

    等温僖发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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