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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娇腴(重生)》 50-60(第11/18页)
如今正是多事之秋,家中再也留不下这样的小人,还请母亲将他们周家祖孙安置别处。”
夏荷一听谢之祈要赶她走,顿时哭红了眼,冲谢之祈道:“大哥哥,荷儿真的没有做!荷儿真的是被冤枉的啊!”
可她一番哭诉并未得到谢之祈的半分怜惜。
见谢之祈神色实在冷淡,夏荷又跪着爬到了萧夫人的跟前,声泪俱下:“叔母,真的不是荷儿做的呀,荷儿真的是被人陷害的啊!”
若不是尤今今知晓了那香囊的事情,此时此刻说不定也会夏荷这幅凄凄惨惨的样子给骗过去。
于是在见着萧夫人神色似是松动的样子,尤今今觉得自己也该是时候揭开这对祖孙恶真实面目了,轻声开口道:
“夏荷妹妹,难道你送我的这枚香囊,也是被陷害的吗?”
尤今今说罢便将那香囊拿了出来,提在众人面前晃了晃。
此刻正哭诉着自己委屈的夏荷,在听到尤今今那娇柔声线时霎时一愣,而看清女郎手上的东西时顿时面色就慌了。
“今儿,这又是什么?”萧夫人惊诧,似是没想到尤今今也是来告状的。
尤今今闻言看向了萧夫人解释道:“母亲,这香囊是夏荷妹妹先前送我的生辰礼,昨日被我的婢女晒过之后,气味有些刺鼻难闻,汤圆闻到之后,一直满屋子乱窜,不能近人,后来经郎中查验,这枚香囊里竟是装了极为罕见西域渠香草,若是女子长久佩戴,便会伤其根本,使其永不能生育。”
尤今今这番话一出,屋内众人皆是瞠目结舌。
虞氏似是想到了什么顿时恍然大悟,立刻指着夏荷扬声唾骂道:“怪不得你要替我未出世的孩子绣衣裳,怕是也要加上这些劳什子的害人香料吧,你当真是好狠的心啊!”
谢之祈听这话也是眉头紧锁,冷冷看向了夏荷,眼底杀意渐显。
夏荷在尤今今说出这番话早已慌乱无主了。她实在不知尤今今竟然会如此之快地发现那香囊的事情,而这一切都怪那只可恶的畜生,若不是它,尤今今哪里会察觉。
夏荷眼底憎怨,一口银牙都快咬碎。
见夏荷哑口无言,萧夫人也是震惊至极。
她只当这祖孙二人眼皮子浅显,有些爱慕虚荣罢了,没曾想竟然狠毒到如此地步,竟是在她的后院害起人来了。
如此祸害自然不能再留,当下她便没再拖泥带水,直接叫人将夏荷拖回院子,收拾东西打发出去。
结果还未等那些粗使婆子来拖人,那厢便听屋外匆匆赶来的周婆子哭天喊地的过来。
“成哥儿,你可要为我家荷儿做主啊!”
萧夫人皱眉,下一瞬便见屋帘一掀,谢成大步跨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哭天喊地的周婆子。
看着满屋子的人,以及那跪在地上的夏荷,谢成眉头一皱看向萧夫人,“夫人,这是发生何事了?”
“天爷啊,你们这一屋子的人都欺负一个姑娘家,还讲不讲天理了啊!成哥儿,你可得给我们荷儿做主啊!”周婆子见夏荷跪着,立刻上前哭丧似的喊。
萧夫人见那过来气势汹汹,跟讨伐似的周婆子,顿时嗤笑一声,神色冷冽,看向那脸色惨白的少女:
“夏荷,你不如来说说,你和你这位好祖母到底做了什么好事!”
听完事情原委,谢成的面色沉如锅底。
夏荷哭哭啼啼,周婆子也在一旁战战兢兢,跪在地上求他。
“成哥儿,荷儿她只是年纪小不懂事,你大人有大量,千万不要和小辈计较啊!”
“她年纪小,你也年纪小吗?”谢成猛拍了一下桌子,厉声斥责:“我念及你是远亲又是长辈,便准在你们在府上长住且替你们寻亲,你们就是这样对我们家的!”
谢成实在心中有怒,不顾周婆子和夏荷的哭喊,便让人将两人拉了出去。
谢成本在气头上,说是直接将二人逐出冀州去,后来经萧夫人一劝,说是如今关头这么做不妥,最后只能给了点银钱派人将其送回扬州老家去。
…
这厢尤今今解决了一桩烦心事,那厢谢之骁也在兖州劫到了朝廷安排的新来的冀州牧。
自得到新的冀州牧已经北上的消息,再得到各方线索后,几番筹谋谢成便让谢之骁一路南下,而这几日谢之骁也成功在兖州取下了这新来的冀州牧王泙的脑袋。
王泙是王氏一族的人,此番能轮到他来做冀州牧,自然是王令章这个魏朝王相从中操纵的缘故,皇室无能,如今朝廷由王氏把控,如此重要的关东州域自然不能落入他人之t手。
可王氏未曾想过,谢成已有自立为王之心,所以这王泙还未踏入冀州的土地便被谢之骁给在兖州斩杀了。
待谢之骁带着俘虏王泙的头颅一路秘密回到冀州后,正好赶在了正月十五这日。
这段时日,那些候在冀州的礼部官员,也被谢家安置在客栈酒楼,每日歌舞升平,好酒好肉好生招待着。
而就在这群礼部官员醉生梦死时,正月十五这日却被一群冀州兵用刀架上了脖子。
被押入校场的那些礼部官员,再看到那挂在高台上王泙的头颅时,顿时一个个目眦欲裂。
谢成一袭甲胄,站在高台之上,身后的谢家旗幡高高飘扬。
那刑部侍郎大惊失色,“谢成……你敢谋反?!”
那群官员被押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似乎是不敢置信谢成真的敢反抗朝廷,反抗那些世家大族。
而谢成睨了那侍郎一眼,神色轻蔑:
“王氏一族把控朝廷已久,早已为魏朝祸害,今日我谢氏诛王泙,以正清明之风!”
谢之骁和谢之祈立于校场之下,谢之骁听到谢成这番话后,挑眉一副意气风发的模样,立刻举刀迎声。
“君侯威武!”
少年清冽坚定的嗓音落入风中,底下众将领纷纷举刀符合。
“君侯威武!君侯威武!君侯威武!”
而自此之后,再无冀州刺史谢成,唯有君侯谢成。
…
谢之骁从校场回来便匆匆回了北屋。
他今日从兖州带回王泙的头颅后,便随父亲和大哥去了校场,一直忙到了下午才得空,得空后便快马加鞭赶回谢府。
到北屋时,天色已近黄昏。
女郎趴在窗台上百无聊赖地给小汤圆用小木梳梳着毛,可看着越来越晚的天,心中有些闷闷不乐。
她知晓谢之骁此番去兖州定是有什么不能耽搁的要事。
且他纵然是正月十五前不能归来,也轮不上她去说三道四和不满什么。
纵使谢之骁答应了带她去看花灯又如何?她不过一个无足轻重的妾室而已,爽约了又怎样呢。
尤今今长睫微垂,心思怅然,只能闷闷地给小肥猫梳着毛,而梳着梳着,似是一绺猫毛打了个结,木梳刚扯到了那个结上,汤圆立刻龇牙“喵”了一声,小短腿一跃而起就往窗外的院子里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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