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虫族上将协议离婚后: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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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奥兰德抿抿唇,轻声说,“有一些事情要处理。”

    他不想让雄虫知道自己上一代的情况,把家里的事捂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五年来,他的雄主更没当面问过他,除了最开始不确定姓名以外,后面只是面上配合,私下里从未多问过一句。

    从不好奇。

    魏邈“嗯”了声,话题便戛然而止。

    大家族多少都有秘辛,他对柏布斯家族的破事儿没兴趣,瓜田不纳履、李下不整冠,多问反倒突兀。

    奥兰德不适应这种沉默,仿佛又回到昨日的晚上,处在暗无天光的室内,听不见一点声音,他过了很久,跟在魏邈身后走出厨房,才尽量低声地说:“是我雄父的事。”

    早已淡忘了这个称呼,奥兰德临时从脑海中找出来,努力回想他雄父的长相。

    他下意识记得一篇论坛的争宠帖子:

    1. 雄虫大部分吃软不吃硬。

    2. 卖惨,但不能太惨,适度为宜。

    3. 要让雄主觉得,你只有他了。

    他的雄主是人,但规则通用,未必不能试一试。

    魏邈这才侧过眼。

    奥兰德的雄父已经去世,但他并不清楚是何时的事情,只记得都讳莫如深,而柏布斯家族的上一任家主,则没有任何留下任何吉光片羽。

    就像是水消失在海里,他偶尔会觉得,奥兰德冷心冷肺的,像是自己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也不知道小时候是不是也冷着一张脸,像是别人欠他几百万一样,看谁都觉得不够聪明。

    或者和维恩差不多。

    他替奥兰德拉开椅子,待他坐下,才问:“棘手吗?”

    奥兰德活了二十七年,从没卖过惨。

    这是弱者的特权。

    他脑子纷乱一片,手焦躁地握住指腹,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着手,这样的经历算是一种惨吗?

    ……可是好像没有其他可以卖的了。

    他并无多大的实感,只是能清楚的从身边虫嘴里知道对卡里尔·柏布斯和伊西·温斯特的看法,之前族内聒噪的元老,都觉得这是一对疯子。

    好在他们如今都去陪伊西·温斯特了。

    他迟迟不敢开口,怕雄虫厌恶的、异样的眼光,这种恐惧甚至压过了一切周密的考量,背台词一般,低声说:“……我的雄父和雌父感情很好,雄父的家族托我办一件事,我没办法拒绝。”

    便算是定了个温馨愉快的基调。

    一句简单的话,在口中七拐八拐,魏邈能听出来这里面半真半假,心里记了一笔,问:“哪个家族?”

    上一代贵族的联姻关系错综复杂,柏布斯家族却是单线程,也没见哪个长辈能求到奥兰德头上。

    仿佛猫突然收回爪子,奥兰德又不说话了。

    这事儿原著里也没提过,奥兰德戏份不算重,但每回都是重磅,因此背景介绍也不算全乎,魏邈见他不语,便没有多问,只是笑了笑。

    奥兰德瘦了几斤肉,他硬逼着对方吃完了这顿营养餐,起身,去调了杯青柠薄荷。

    甜度卡在适中的范畴,里面加了两块冰块,没配酒精,奥兰德不喝这些。

    第127章 圆舞(一) 点缀。

    玻璃杯在桌上发出轻微的碰撞声。

    青柠去皮之后, 指尖会残留新鲜的汁水味儿,魏邈用湿巾擦拭过手指,光脑轻轻一滑, 顺道浏览一份达北星的旅行指南。

    【这么近, 那么美,周末来达北!收好这一份懒虫必备的旅游攻略。】

    “谢谢雄主。”奥兰德眼眸弯起,小口啜饮,心情一瞬间好了许多。

    他注意力大多集中在雄虫身上, 凭借透明光脑的文字镜像,大脑自动归档处理, 指腹微动, 问:“……您想去达北星?”

    魏邈抬头。

    “不是。”他把那份摸鱼用的旅游攻略关闭, 切换到卫星地图页面,懒洋洋地说, “接了个私活,达北星新建的传送阵确定选址, 我写个报告。”

    滑坡,地陷, 重金属, 一个项目开工前, 所有的风险都来自于自然生态环境,请一只便宜的、温顺的地质学家去考察, 做个评估,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如果在地球, 这种活免不了要跑一趟现场,但星际社会能搭建起三维现场模型,便不需要这么麻烦。

    奥兰德“嗯”了一声。

    彼此都沉默下来, 气氛却并不算冷清,壁灯将魏邈的眉骨映得深邃、锋锐,他一只手搁在桌上,另一只手拉了张表,不一会儿,光脑发出细微的嗡鸣声,右手腕的温度逐渐热了起来,一个地下三维可视化地质模型成了型。

    魏邈把中区矿线的颜色标红处理。

    若有若无的视线一直集中在他身上,魏邈抬眸,便见奥兰德受惊了一般,骤然缩回目光。

    魏邈的手停在空中,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表情,问:“好看吗?”

    奥兰德垂下眼,说:“好看。”

    “伤口还疼吗?”

    奥兰德怔然地望着他,过了很久,才艰涩地摇摇头:“……不疼。”

    他的雄主不喜欢轻易就喊苦的雌虫。

    魏邈没说什么,站起来,从客厅的抽屉里掏出医药箱,奥兰德便亦步亦趋地站起身,跟在他身后。

    魏邈拍了拍奥兰德的屁股,感觉到手上的肌肉突然缩了缩。

    “去二楼。”他示意道。

    ·

    淅沥水声停止的时候,奥兰德的腿都在打颤,身体酸而痛,盥洗室的镜子上蒙起一层水雾,魏邈贴在他身后,在他的耳边轻声说:“抬头。”

    雄虫的动作不急不缓,气息灼热,奥兰德模糊地看见他的影子,和雄虫贴合在一起,昨日的慢待和折磨仿佛是泡沫,来无影去无踪,他精神趋于崩溃,身体却依然不知餍足地配合着雄虫的侵占。

    ……如果没有怀孕就好了。

    就能直接被使用,不用委屈了雄主忍耐。

    魏邈关闭水龙头。

    他披裹上浴巾,确认了并没有给奥兰德的身体留下太多负担,推开浴室的门。

    比起昨日咬着牙关忍耐,像是搪一场漫长的刑罚,今天热情太多。

    还是喜欢这种传统的、温情脉脉的方式,嘴上说可以把他当工具用,真被这样对待了,又委屈。

    奥兰德的房间干净、整洁,分门别类,没有任何杂物,一切秩序井然,连相框的一颗螺丝都拧得恰到好处。

    很难将这个宽敞的套间定义为“家”的范畴。

    只有书桌上还扔着几个添置的物件,用玻璃罩蒙起,攒着一圈小灯,看起来都还崭新。

    庄园太过庞大,分房之后,他几乎有一年多的时间没有踏入,魏邈认识其中的两三个,是他送的。

    他把奥兰德放在床上,下一刻,便被拽住浴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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