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一家人: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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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厚炜说:“我错了。”

    小核桃:“我也错了。”

    朱厚熜也说:“我也错了。”

    小照:???

    什么意思?大哥我说要扛,你们也不能这么快就投降吧?!

    张宛对他说:“扣你零花钱。”

    小照哼了一声,很是不服。

    说起这四个娃,朱厚熜虽然不是他俩亲生的,但张宛和赵鸣一直仔细观察,尚且还没发现什么。

    小核桃和小炜都挺乖。

    赵小照, 哼、从前是一身反骨,现在、是一大身反骨。

    浪费可耻,张宛让人过来把那些没动过的都收拾出来,给隔壁的加个餐。

    “剩下这些你们全部吃完,剩一点都不行。”

    她伸手推开另外一边的窗户,正好能看见外头熙熙攘攘的街道。

    唐伯虎和徐经估计也是喝的差不多了,一大波人浩浩荡荡出门,朝另外一个方向走过去。

    那几个戏子还真是……嗯,还是南方人会玩儿啊。

    这是什么曲种啊?昆曲吗?

    不过这路挺窄的,他们这边人多,对面一辆马车被堵了个正着,互不相让、愈演愈烈。

    旁边好几个酒楼都推开临街的窗户,看热闹。

    四个毛茸茸的小脑袋也凑过来。

    人类啊、多大都爱看热闹。

    那辆马车的车夫本来是不肯让的。

    后来不知道马车里面的人说了句什么,车夫虽有些不情不愿、但还是让了。

    张宛问:“那是谁家的马车?”

    从头到尾没露脸,看不出是谁。

    旁边一个千户认识:“回禀娘娘,那是詹事府王华王大人家的马车。”

    詹事府本来是负责东宫事务的,比如赵小照出阁讲学,按说就是该由詹事府负责。

    不过,如今詹事府成为翰林官迁转之阶,也会主持乡试。

    太子出阁的讲读之事,则由其他官员充任。

    张宛不太熟悉詹事府的人员。

    至于姓王的,那可太多了。

    “去年的顺天府乡试,便是王大人主持的。”

    哦,原来是他啊。

    此人普通,但有个儿子倒是鼎鼎大名。

    这马车是他们家的,但想必里面坐的不是王华本人,而是他那有名的儿子王守仁。

    王守仁也是这一科会试的举子。

    虽然他爹是朝中官员,但他需要在浙江原籍参加乡试。

    早在弘治五年,王守仁就乡试中举,不过在六年九年连续两次会试都名落孙山。

    不过这一次,他是能够金榜题名、得偿所愿了。

    虽说明朝的会试,也不看你身份。大家的卷子都是要糊名的。

    但你要算一算,官二代中奖的概率确实挺大的。

    大概这就是所谓的“家学渊源”吧。

    王守仁和唐寅一同参加会试的,但两人的表现却是大相径庭。

    唐寅那是招摇过市,唯恐他人不知。

    王守仁虽然是个官二代,倒是很知道谨慎。

    不然就今日这情形,铁定要闹起来,而且本来也是唐伯虎徐经无礼在先。

    要不怎么说,性格决定命运呢。

    而唐伯虎和徐经,也是“天生一对”。

    若他俩不凑一块儿,唐伯虎纵然行为放荡,但他没钱啊。

    徐经固然钱多,可没老唐这么高的曝光度和回头率。

    前几日,老唐还写一句诗——三策举场非古赋,上天何以得吹嘘。

    就是放话,他要挑战当时读书人的最高荣誉——连中三元。

    “是太狂了点儿。”

    赵鸣说:“咱俩这穿越来的,知道他们要倒霉,不捞一把,是不是不太合适啊?”

    张宛说:“你怎么知道,他们是倒霉,而不是罪有应得。”

    弘治朝平平无奇,春闱案算是比较出名的了。

    人狂没好事,狗狂挨砖头。

    会试前,唐伯虎就大放厥词。

    他

    固然有才,可偌大一个京城,有才的又何止他一个。

    何况天子脚下,那水不是一般的深。

    如果说,靠之前夸下海口,还可以说是太过于自信。

    可会试之后,唐伯虎更是信誓旦旦、自己定然是今科会元。

    结果,会元没来,锦衣卫却来了。

    在放榜之前,各地举子翘首以待之时。

    户科给事中华昶来了个大的——弹劾会试考官程敏政徇私泄题,收受江阴考生徐经及苏州考生唐寅的贿赂。

    “听说了没?”

    “真的假的?!”

    “你见过他们?”

    “哎呦哎,就那唐伯虎,就那徐经,挥金如土,这几个月谁不认识啊。”

    “他们胆子也太大了,敢贿赂考官?”

    “徐经还有的一说,唐寅不至于吧。”

    “是啊,他可是南直隶的解元,闭着眼睛写也能高中的。”

    科举取士,国之根本。

    但是此事一出,如同放了一个大炸弹。

    皇帝谕旨、先延期发榜,再让礼部自查。

    自查自查,肯定查不出什么东西来。

    不光查不出东西,还把原有的东西给凭空查没了。

    然后,华昶、徐经、唐寅一干人等,倶由锦衣卫执送镇抚司质询。

    “程敏政出题一向刁钻,这次题目出来,大家都说答不出来,叫白卷的不在少数。”

    “是啊,多少人都收拾东西走了,放榜都不等了。”

    “可唐寅和徐经,那时可是信誓旦旦,说必成的,这能不是事先就知道题目了?”

    “没想到啊没想到,程大人竟然是这种人。”

    到了四月,又有工科给事中林廷玉,弹劾程敏政阅卷取人有诸多可疑之处。

    另有给事中、监察御史多人附议。

    于是,礼部右侍郎兼翰林院学士程敏政下狱。

    而狱中的徐经,一开始对于所有指控自然是不认,大骂华昶挟私诬指程敏政,这是赤裸裸的报复。

    不过,锦衣卫是什么人,北镇抚司的诏狱又是什么地方。

    很快,徐经翻供,说程敏政确实曾收过他的金子。

    结果几日之后,又是反水,说自己之前那是被屈打成招,根本没有行贿。

    且不说这几人口供能否对上。

    就是徐经一人,就已经能出一半书了。

    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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