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幼崽后被宿敌捡回家: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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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辜。”身后的人嗓音冷沉。

    “我已将罚他贬去辖地据点,再不得回烬花宫,”糜月蹙眉,将手中的饰品丢进妆奁匣里,发出一声叮当的脆响,“你不可以动他,他跟在我身边多年,罪不至死。”

    身后的人没作声,糜月当他是听进去了,卸完发饰之后,犹自去了屏风后,沐浴泡澡。

    ……

    糜月觉得今夜的谢无恙有些不对劲。

    平时双修时,他很喜欢看着她的眼睛,看着她脸上表情的细微变化,来判断他下一步的进攻和防守,就像温水煮青蛙,根据她的表情和反应,一点点调整火候,把她煮到化开成水。

    若是过火了,看到她眉头紧蹙,眼角泌泪地喘不上气,他会保持不动的姿势,停上一会儿,等她稍缓过来些,再继续。她若是心有余力,还能睁开眼回看他,谢无恙就会上些强度,长驱直进。

    今晚,他始终低垂睫羽,或者偏着头,始终都没看过她,甚至都不主动了。

    其实这事对于糜月来说,只要结果能完成,谁来主动,区别不大。

    但主要是因为她太懒,双修又是件耗费体力的事,平日都是谢无恙动得多,她更喜欢像条咸鱼般瘫着,享受他单方面的服侍。

    “谢无恙,我不想动了,换你来……”

    糜月的后腰都冒汗了,双腿有些酥麻酸软地发抖,而她身下的人月白色的衣衫近乎完好,鬓发也没有乱,除了眼尾有些发红之外,一点也看不出来是在行双修之事。

    她瘫在他的胸膛上,撂挑子不想干了,总是她动,也很累的好么。

    糜月抬起睫羽,看着他线条分明的下颌线,忽然觉得这种事也需要天赋,她总是坚持不了一刻钟,谢无恙往往都能忍很久。

    身下的人终于动了,一阵天旋地转,糜月的后背挨上柔软的床榻,仰躺着面对着他。

    少女铺开漫过腰肢的乌发,越发衬得她身洁如玉,她的小衣已经被解掉了,春色一览无遗,尤其是那点粉艳艳的,宛如雪中红梅,勾人心魄。

    谢无恙倾下身子,俯首下去,像往常般手指堆雪,亲吮红梅。

    糜月尚未觉得有异,直到胸前传来轻微的刺痛,她吃痛低叫了一声,浑身颤抖紧绷,立刻翻身伸手推开他,低头去看,一道淡红色的齿痕印在绵软丰盈之处,甚是显眼又凄惨。

    “谢无恙你……咬我做什么?”

    糜月眼底泛泪,有点生气,也有点懵地看着他。

    他的神相其实不是属蛇,就是属狗的吧?!

    谢无恙不动声色,薄唇处残留着一抹水光,眸色比这夜色更暗沉,汹涌的欲/念像化不开的浓墨,似是想要把她拉进其中,彻底地独有侵占。

    他伸出两指,抚摸上她的唇,旋即从她开合的唇瓣里按进去,压上她柔软湿濡的舌根,堵住了她未尽的话音。

    糜月心中有气,被他这样用手指压住唇舌,更是有种难言的羞辱感,她费力去咬他的手指,而他第二根指节刚好卡在她的牙关处,她咬了两下,都没咬破,反而硌得她牙痛。

    他跟随你多年,便罪不至死,你何尝对我这么心软过?

    谢无恙因为她明显偏袒的话,胸口堆结着郁气,心仿佛被无形的织网层层笼罩,闷得他透不过气。

    方才心里止不住地对沈灵淇的杀意,因此时将人拥在怀中的真实触感,让他稍稍冷静下来。

    杀了一个沈灵淇,以后可能还会有陈灵淇,赵灵淇……为了一个不相关的人,毁了他好不容易和糜月缓和起来的关系,并不值得。

    她能在中情毒后,仍能保持理智,还将那侍宫打伤,说明她对那侍宫并无他意。

    可是心里仍旧堵得厉害。

    他方才那口也并未用力咬,只是心里堵气一个没收住,咬完察觉到她吃痛的战栗,方觉得后悔,再度俯首下去,清冷的眉眼低垂,在咬痕处安抚地舔舐起来。

    感觉到她的挣动和不满,似是因为安抚而消解了一些,他抽/出水光淋漓的手指。

    “咳咳,谢无恙,你……”

    糜月终于得以出声,舌根发麻地咳了两声,话尚未说完,唇瓣再度被堵住,他托着她的后颈,俯下身子,以唇代之。

    除了双修的必要过程,糜月对他在床榻上的温存仅限于搂抱,她不喜欢谢无恙的强势和犯禁。

    今晚面对他的过分逾矩,糜月更不客气地咬下去,唇瓣远不如手指耐咬,一口就被她咬出了血,腥甜的血味瞬间在彼此的口中蔓延。

    谢无恙任由她咬,明知触犯她的禁地,惹她生气,也要执意而为。

    以前,他觉得能与她双修,便已是他的幸运,不能奢求太多。

    但,人心都是贪婪的。

    如果可以……他不愿她身边再有任何一个侍宫,她的全部他都想要。

    此时此刻,鲜血的铁锈味仿佛成了催化剂,痛疼亦成了衬托,修长有力的手指托着少女纤白的后颈微微收紧,气息沉紊,吻得更深。

    ……

    第66章 第 66 章 他的真命天女。

    翌日。

    晨曦初露, 天边悄然泛起鱼肚白,如烟似缕的薄雾笼罩琼山,仿佛给山峦林木都披上了一层朦胧的帷幔。

    薛紫烟一袭便行的窄袖劲装, 长发利落地束起,她有条不紊地清点好了随行的弟子后, 将出发的灵舟悬停在山顶的泊舟处。

    随着最后两道身影登上灵舟, 掌舵的弟子运起灵力,灵舟平稳地缓缓升起, 驶入尚堆积着薄雾的云端。

    糜月和谢无恙一前一后,相继面对而坐,彼此都没说话。

    薛紫烟不愿因自己的私事而兴师动众, 加之这次有宫主和谢无恙同行,所以带的弟子并不多, 只有二三十个人。

    宫主都没说话, 弟子们更加不敢说话, 灵舟一时间安静得落针可闻。

    薛紫烟觉察到气氛的不对, 看了看脸色欠佳的糜月, 又看了看她对面神色如常的谢无恙。

    因为前宫主的事,薛紫烟和副宫主们都对谢无恙有些敌意,分外防备留心他的行踪, 生怕他借此机会做出什么有害烬花宫之事。

    然而这些时日以来, 他几乎不怎么出门, 整日陪在宫主身边,倒是挺尽职尽责地做一个供双修的工具人,于是那份敌意就变成了把他当做空气的无视。

    此时同乘一艘灵舟,薛紫烟难免多打量了他几眼,心头疑惑。

    怎么这天刚亮的, 这俩人像是吵架了?

    而旁边的弟子们此时也闻到了八卦的气息,不敢出声,只敢在彼此间交换眼神。

    谢无恙坐姿端直,今日穿着一袭淡蓝的衣衫,如芝兰玉树般静坐着,洁白如雪的衣襟领口一丝不苟地交叠着,微风吹过他时,仿佛流速都变慢了,唯有发尾轻晃。

    那副眉眼清冷依旧,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磁场,而那向来紧抿的嘴角竟是被人咬破了,像是静雅澄澈的水墨画里,突兀地混进了一点靡丽的朱砂,一副被宫主欺负得狠了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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